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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就是一个孤家寡人的小可怜样,他就气得想去顾兰儿的头上空投。
要不是长乐阻止他,他现在就可以来一次空投。
别说一次,来十次都没问题!
他肚子里可多存货了!
【不管她,她非要在宴箫面前搞孤立这套,得了便宜的可不是她。毕竟,人性都喜欢同情弱者。】
虽然她很想看到这一幕:当今皇后,在太后的寿宴上,被一只鸟空投。
有这么多人在,怕是脸皮都要扯下来,丢在地上踩。
真要是被空投了,别说顾兰儿还有没有脸在出来见人,系统肯定是一定会被人烤着吃。
到时候,孤家寡人长乐有没有被人记住她不知道,皇后娘娘被鸟屎砸中是一定会被人记住的。
长乐想得很开,一桌子的菜,只有她一个人吃,没人和她争抢。
那么多人,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疾病之类的。
就算有人布菜,她也怕有飞沫。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顾兰儿这么小家子气,像个小学鸡一样,搞霸凌孤立这套。
她如果一碗水端平,那么长乐就不会显得那么特殊。现在把她单独隔离开了,搞得她像个展示品一样,被人肆无忌惮的围观。
顾兰儿很开心众人对长乐投去异样的目光,这让她有一种满足感,像是虚荣心被满足。
但是宴箫不喜欢别人这样看长乐!
严格来说,他不喜欢任何一个人拿那种鄙夷、同情的眼神看她。
就比如长乐入座之后,往那儿一坐,宴箫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长乐,心思也不在顾兰儿身上。
看到长乐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吃饭,不哭不闹不作妖,安安静静的小可怜样,可比撒泼打滚发脾气还要让人心疼。
【你看,别人都在看表演,就他在看我,顾相都和他说了好几次话,他都没心思理他。顾兰儿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不信,你看看好感度涨没涨?】
【宿主,好感度居然从70升到80了!】
系统这段时间忙昏了头,因为长乐不喜欢他随时随地跳出来播报好感度,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确认过宴箫的好感度了。
【对了,林轻音她那边怎么样了?】
听着宫外传给宴箫的情报,林轻音和刘三郎已经护送了许多要告御状的苦主,现在就安顿在京城各处,就等着时机成熟了。
【放心好了,现在很顺利。也是多亏了他们刘家有钱,不然这么多人来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长乐听了,嘴角的笑容止不住往上扬。
“别喝了。”
突然她手上的茶盏被人抢走,抬头一看,原来是宴箫。
他满眼都是担忧,低头靠近她闻了闻。
“陛下以为臣妾饮酒了?”
长乐有些哭笑不得,笑着轻轻捶打了他一下。
“臣妾都快要生了,怎么可能饮酒呢?”
宴箫不顾顾相黑得像锅底一样的脸色,直接过来找长乐。看他们还那么亲昵的样子,脸都要绿了。
就那么一小会儿,他的脸就跟红绿灯似的,黑了绿、绿了红。
为什么红呢?
应该是气得吧。
宴箫见她真的没有伤心到饮酒,这才放下心。
“为夫差点被你吓死!”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你看,现在都还在狂跳不止呢。”
长乐脸一红,羞得把脸转到了一边,飞升的颧骨是她忍不住的开心。
这边他们两个是你侬我侬,那边顾兰儿觉得自己遍体生寒。
家人看她的目光都是透骨的冰冷、鄙视。
“兰儿,你太沉不住气了。”
顾相放下筷子,冷眼看着她。
“女儿知错了。”
顾兰儿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小声认错。
“知错?为父你还意识不到自己错哪儿吧?终究不是主母身边长大的,还是差得远了。”
顾相说罢,不再看向顾兰儿。
热闹又喧嚣的人群里,顾兰儿此时觉得自己才是孤独的那一个。
宴席结束后,顾兰儿站在顾相的马车边上,顾母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
“兰儿虽比不得你姐姐,但是现在你才是皇后,谁也越不过你去。你抓紧时间趁早怀上皇嗣,给娘争口气。”
她塞给顾兰儿一包药,然后抱着她。
“兰儿,娘这辈子都被顾家毁了,你得争气,不然可对不起你死去的姐姐。”
顾兰儿捏着小小的药包,开口问她:“娘,大姐姐到底是不是你?”
“问这些作甚!”
顾母狠狠地捏着她的手,力气之大,险些要将她的手指捏碎。
“娘为了你,什么都豁得出去,你可不能让你爹爹失望,一定要给娘争口气!”
顾兰儿点点头,怎么也挤不出来一个笑脸。
目送他们远去,她站在空旷的宫门前。
月光如水般洒在外面,不知怎的她觉得宫里头好冷,好黑。
她讷讷地看着远去的马车,想要追上去,可脚步刚刚迈出,百合就拦住她前进的脚步。
“娘娘,该回去了。”
顾兰儿转头,失魂落魄般的由着百合带着她回去。
坐在轿辇上,她自顾自地喃喃道:“百合,我好冷啊。”
*
长乐的预产期快到了,这两天她都在月明宫里来回走动,一遍又一遍的检查妇人生子时,可能用到的一切物件。
草纸、绸缎、红糖、醋水、甘草黄连、五枝汤、人参、金剪子、接生的稳婆、防风的帘子、还有张院正。
长乐有些紧张,点了好几遍必需品后,来回在屋子走。
张院正宽慰她,不必太紧张,放松心情会更好。
系统也劝她不要紧张,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宴箫这两天下朝就往月明宫过来,陪在她身边缓解她焦虑的情绪。
“张院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痛苦?”
妇人产子时,身体那种撕裂的痛苦,生产时那种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光是听到都让人觉得害怕。
“没有!娘娘得自己挺过去,倒是娘娘真的不想知道是男是女?”
“不必了,看天意吧。”
张院正的确是有方法能让她减轻痛苦,但是这些办法都是些阴损人的法子。
没有办法,也躲不过去,长乐只能认命的等待着发动的时刻。
夜里,她开始阵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