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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看着他的眼睛,觉得就像是小狗看见了肉骨头,眸子亮晶晶的,狭长的眼里倒映着她的脸。
要命啊!她心软做什么?
“娘子?”
宴箫又抓着她的手,在指节处亲了又亲。
“哎,你说吧。”
男人要是生起气来,一点不比女人好哄啊。
见她认命了,宴箫像是小孩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玩具一样,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他笑起来像一只大狗狗,星星眼里只有你的倒影,好看的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眼角微红上挑,妖冶又勾人。
长乐忽的一下就脸红了,她从来没见过这张脸这样笑过!
心脏砰砰砰的跳,她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
男色啊!误人啊!
她终于理解有的人对着影视作品里的反派流口水,大喊“我可以”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咳咳。”
他轻咳了一声,顺了顺嗓子。
想要说话,可又难以抑制地笑了起来。
“你别笑了,我瘆得慌。”
她皱起一张脸,开始为自己的心软而感到后悔。
总觉得自己是羊入虎口,逃不了了。
“好。”
他嘴上说着好,脸上的笑就没有停下来过。
笑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的颧骨都笑到发酸才停下来。“笑够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杯茶?”
“不喝,为夫不渴。”
他回答道,然后又否认说:“不,为夫渴。不过等下就不渴了。”
“啊?”这人说话怎么无语论次的?
“娘子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无论为夫提的什么要求,娘子都不能反悔。”
“好~你说吧。”
宴箫抚着她的脸,凑到她耳边,用非常小的气音说了几句。
长乐的脸瞬间爆红,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
他这人模狗样的样子,是怎么说得出这些不知廉耻的话的?
这种不要脸的话,别说让她自己说出口了,就连听到都恨不得去洗耳朵!
“你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
他目光灼灼,显然现在已经是跃跃欲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可你也没说是那种要求啊?”
长乐不好意思地把头藏在袖子下,耳尖都泛起了一层好看的红色。
“可是你答应了,答应了就得做到,怎么能反悔呢?”
他拉下长乐的手,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
“没有可是!你想想,为夫都为了你守身如玉了,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为夫吗?要知道为夫做得那些事,让人知道了,可都是要被文官们指着鼻子骂的呀。”
他说完又露出了大狗狗一般的笑容,他的眼神太干净了,一点都不像要带你做坏事的“坏叔叔”。
长乐忍不住露出刚刚那种痴迷的笑容,下一秒立马收回了笑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沉迷于男色了。
美色误人啊!
这天夜里,长乐叫苦连天,陪着宴箫胡闹了一整晚。
翌日,天还没有亮,长乐累得不行,刚开始的羞愤欲死到现在恨不得对方当场暴毙,也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够了吧!”
她坐在床上,宴箫大喇喇地躺着,双手交放在脑后。
“几次了?嗯?”
他眨巴着眼睛,脸上兴奋的表情像极了恶作剧成功的人,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开心不已。
“啪。”
长乐一巴掌拍他的肚子上,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腹肌上来回磨蹭。
“都怪你!”
长乐甩了甩手,一脸不悦地撅着嘴。
宴箫心满意足地坐起身,抱着人亲了好几口,又帮她揉了揉酸到僵硬的手指。
“娘子的这双手,真是叫为夫爱不释手啊。”
长乐脸一红,恼怒地又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肩头。
“再不走,就赶不上上朝了。”
宴箫笑着受了她没轻没重的一巴掌,起床穿好衣服,等他要走的时候,长乐已经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坐回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小声的说:“晚上等着为夫。”
“还来?!”
长乐吓得花容失色,直接抄起枕头丢在他的身上。
宴箫接下,随手放在桌上,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睛。
*
太后刚从佛堂里出来,昨天发生的事她是知道的。小辈之间的小打小闹,只要不出大乱子,其他的事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佛堂,驱散了黑暗,不叫那佛始终隐于黑暗之中。
“姑母万福金安。”
顾兰儿一早就打发了来请安的妃嫔们,急吼吼地就来太后这里邀功。
“兰儿来了。”
太后笑眯眯地招呼着人坐到自己跟前,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姑母,兰儿做得对吗?”
顾兰儿扬起笑脸,等着太后的夸赞。
“手段是幼稚了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兰儿莫要心急了。”
太后松开她的手,转而端起建盏,浅浅的品尝了起来。
顾兰儿的脸色虽然不好,但是还是保持了表面的体面,暗自咬咬牙,咽下了心里的情绪。
等顾兰儿走后,太后和刘嬷嬷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头摇了摇。
“到底是太年轻了!经历的不够多,还不能沉下气,做事鲁莽又急功近利,怎么能在后宫里站稳脚跟呢?”
刘嬷嬷让人收了桌上的碗碟,接过太后的话头,道:“太后说得是,不过皇后娘娘的确是年轻了些,多历练几次就好。”
“哎!”
太后长叹一口气,撑着额头说:“哀家也不强求什么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她好好听话,这后宫之主还不是要捏在我们顾家手里。”
“只要娘娘诞下皇嗣,有了子嗣傍身,恩宠自然是不断的。”
“但愿吧。”
太后听了这话,神色淡淡,并不把恩宠两个字看得那么重。
她与先皇本就是一对怨偶,生下几个孩子才有所好转,可是现在孩子呢?
都没了。
若不是她狠得下心肠,怕是一个都保不住。
*
御书房里,宴箫脸上早就没了今早上的餍足,取而代之的是隐忍不发的怒气。
他敲了敲桌子,修长的手指随意挑起一本奏折,丢在低头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身上。
“瞧瞧都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