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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怎的这般羞怯?嗯?”
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亲吻着,说话时声波的震动让她那块皮肤痒痒的。
她有些不自觉的躲了躲,但是强壮有力的胳膊禁锢着她的腰身,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自己。
看她眼神迷离,如同醉人的美酒,嫣红的唇呼出浅浅的呼吸,打在身上灼热得人只想往清凉的地方钻。
双唇相接,唇齿间气息互相交换。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长乐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她双腿酸痛发软,又找不到地方借力,只能攀附着宴箫。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御池里传来女子低低的哭泣声,一切羞人的声音才停止下来。
等长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眉眼间萦绕的黑气又减了几分。
系统站在她的被子上,伸出翅膀拍拍她的脸颊,一阵痒意把人唤醒。
她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系统的鸟嘴,和鸟嘴里的蓝色舌头。
【系统,这段时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干净了,我没脸见人了。】
长乐羞愤欲死,也不知道那种念头是怎么冒出来的,反正现在她是没脸见人了。
她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比那些把人当成炉鼎的邪修,还要让人难以启齿。
【宿主,没关系的。凡事都有第一次,万事开头难。只要你丢下廉耻心,你就会发现“说服(shuifu)”一个人有多么简单。】
主系统的排行榜单中,有一位大佬就是靠“说服”,一路从小白登顶榜单前十。
她的工作汇报当中,几乎全是马赛克和满屏的哔——。
更何况,做任务的人,总要面对这一关的。
比起某个每次开始任务,都是在那啥啥的大佬来说,长乐现在简直像个清水一样的,让人看不出有半点那什么的颜色。
【说服?】不太可能吧?
病娇都有些偏执,不是他们自己想通,你想说服他们哪有那么容易?
【我尽量试试,你这两天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要消化一下。】
长乐有些生无可恋地别过脸去,肚子咕咕叫着,也不知道饿了多久。
【消化是指哪方面的?因为……】
【滚!快滚!不然拔光你的毛,烤着吃!】
系统只是好奇了一下,没想到她脸皮那么薄。
为了自己全身漂亮的羽毛,他还是乖乖地飞走了。
等系统都走了,她才从被子里露出头,脸颊红红的像是羞红了脸的苹果。
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宫,长乐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怎么没有问问他,现在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来人啊。”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没一会儿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宫女就推门进来了。
“奴婢见过月妃娘娘。”
“岳飞?”
她呆愣了一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什么?
“是的娘娘,今天早上陛下已经拟好诏书,封娘娘为月明宫的月妃娘娘。”
小宫女双眼紧盯着地面,也不敢抬头看她。
“哦,原来这样啊。”
长乐坐起身,小宫女马上就拧了帕子递了过来。
“我要去给皇后、太后请安吧,我一天都没去,怕是要骂死我了。”
长乐把温热的湿帕子敷在脸上,抬起头双手捂着脸。
“娘娘不必担忧的,现在皇后还未立,太后娘娘也还在行宫未归。宫里面,除了陛下,娘娘就是最尊贵的人了。”
对啊,宴箫刚刚登基没多久,现在刚出丧期,选秀立后的事情也要等等。
“宫里都有哪些人啊?”
因为是越狱版的任务,所以很多信息都是不全面的,长乐也只能自己多找点有用的消息。
“陛下的后宫如今只有娘娘一人,娘娘大可放心。”
小宫女笑了笑,接过她手上的帕子。
长乐将帕子递给她的时候,瞥见了熟悉的老茧和隐藏在衣袖下的伤疤,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合上眼眸时已是了然于心。
“你叫什么名字?”
长乐扬起笑脸,眼眸清澈如一弯清池。
“奴婢芍药,是陛下派来伺候娘娘起居的宫女。”
说着她又行了一下礼,然后开始替长乐梳头。
她的动作轻柔,手上的动作却很快,不一会儿一个双刀髻就挽出来了。
加上宴箫今早赏赐的珠钗头面、紫玉耳坠、赤金石榴红流苏,让她看起来清纯中带着妩媚,可爱中带着妖娆。
总之,就是美爆了。
虽然现在的她很美,但是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没兴趣关注自己好不好看。
“芍药,我饿了。”
她阻止芍药给她上口脂的手,现在上了,等下吃饭的时候又要擦掉。
麻烦。
“娘娘,陛下等着您呢,咱们打扮好了就可以直接去花厅用膳了。”
芍药柔声说道,唰唰两下口脂就点好了。
*
花厅中,宴箫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试菜的小太监。
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小太监夹着筷子的手不住地颤抖,敲击在汤碗上发出的声音让宴箫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小太监不断地眨着眼睛,屏住呼吸不敢看宴箫。
他伸手时,手腕处的寒光几乎要刺痛小太监的眼,他双腿一软,连忙跪下来请罪。
“请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奴才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说一边跪在他脚边磕头,磕在地面上,隔着一层厚重的地毯都能听见他的头和地板接触时的声响。
“不是故意的?”
宴箫缓缓坐起身,看上去十分疑惑的样子。
挑起眉头,将手中的银针戳进那碗汤里,再拿出来时也没有看见银针有任何变色的痕迹。
“下去吧。”
他摆了摆手,不是很在意地说。
小太监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没有被处罚!
他又磕了一个响头,退了几步正要离开时被宴箫叫住。
“这汤就赏给你了,一滴都不许剩。”
小太监身形一僵,面如死灰般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说:“多谢陛下赏赐。”
他再次磕了个头,站起身端起汤碗,好像不知道它有多烫一样,转身就出去了。
宴箫皱起眉头,盯着空了的位置,脸色越来越差。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