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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要打开冰棺吗?】
系统:别打开,别打开,别打开。
【开棺?你在想什么?我是跟着来找宝藏的,不是来开棺验尸的。】
系统见长乐并没有开棺的打算,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长乐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头皮发麻,人也警惕了起来。
【不会有什么病毒吧?他们到底怎么死的?万一人是得了什么瘟疫之类的,我进来了不就有可能成为传播体?这年头可没有什么捅喉咙的,万一发展成瘟疫,我罪过就大发了!】
长乐不敢冒险,她是有一生的神力,但是没有神一般的抵抗力,就怕得了病死的不仅是自己。
【放心放心,只要不开冰棺就可以了。】
系统连忙接住话t头,忽悠了过去。
【所以,他们是得了传染病死的?】
她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这要是得了传染病,出去只要死了人,罪过就都是她做下的孽啊!
【所以你不要打开冰棺啊!】
系统再一次说道,总之不要掀开人家的棺材盖儿!
长乐的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拉着梁玄明的衣袖说:“这里就不要动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把出入口封住,以后再找机会来吧。”
梁玄明点点头,时辰确实是不早了。
“这些东西咱就不动了,若是将来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步,再来向这二位借来急用吧。”
“王爷说得对,这里只要封住出入口,一般人短时间内是进不来的。”
离开冰室之后,长乐就搬起三百多斤重的金棺材盖儿,堵在了进入主墓室的大门。
那扇门本就是从内部封起来的,想要打开十分艰难。现在又将棺材盖儿堵在门口,这下子是任谁都进不来了。
三人从原路返回,出了虎穴之后,长乐左看右看,终于看到了一块堪称完美的巨石。
安平去套马的时候,她就走到了那巨石的面前,撸起袖子用力摇晃着巨石。
一阵山崩地裂般的响声吓得周围的鸟兽四散而逃,拉过来的马儿也不安地嘶吼着。
大概一盏茶的工夫,那块巨石就被她推倒。
然后一路滚着,滚到了洞口,最后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确认一切都完美了之后,长乐笑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太阳底下,她笑得灿烂如星辰汇聚于她眼眸,春风化成绕指柔温柔地吹拂着她的头发。
梁玄明虽然很喜欢看她的笑容,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很难将刚刚看到的一切,从脑海中忘记。
梁玄明: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套好了没有?”
她走过去,拉着其中一匹马,就要往上爬。
但尝试过几次,都因腿短而告失败。
她站在马边,看着梁玄明憋笑望天的样子,微微无语。
“我爬不上去,你先上去,然后再拉我上去。”
她拉了拉梁玄明的袖子,讨巧地说。
梁玄明点了点头,伸手抓住缰绳,翻身上马。
等他坐稳后,弯下身子拉着她的手轻轻用力,人就被他拉上来,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梁玄明搂住她的腰,长乐靠在他身上提议道:“我们回去的路上,抓只兔子什么的,就当是和好了,免得旁人生疑。”
“好。”
梁玄明点点头,这场戏也该谢幕了。
*
等三人回到营地的时候,骑射比赛还在没有结束。
虽然梁玄明、长乐消失了大半天,但是有大早上那群看了热闹的人证们在。
皇帝虽然不满他们不在场,但是喜闻乐见他这副没出息、惧内的样子。
蓝美人昨天被长乐他们甩了脸子、抢了风头,心里有怨气。
一直有意无意地吹着枕边风,要求皇帝一定要让安南王夫妇好好安顿那位美人。
皇帝满口应下,又拉着她玩闹了好一阵儿后,才出席早就已经开始了的骑射比赛。
他坐在高台上,瞧见梁玄明拉着长乐的手,两个人明显已经重归于好了。
本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过得不会太轻松如意的心态。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极其煞风景地问:“泽怀啊,昨日的奖赏你打算如何处置啊?”
此话一出,果然周围人都纷纷侧目,留意着长乐的脸色。
她脸上的笑容一僵,死亡凝视的技能已经用在了梁玄明的身上。
她面色不虞,紧咬着嘴唇,又气又怒的,像个母夜叉一般无二的样子,落在旁人眼里是小家子气,不成体统。
可在梁玄明眼里,却甚是有趣。
“回父皇,儿臣还未想好。”
梁玄明恭恭敬敬地说道,朝向皇帝时,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让皇帝又是一乐。
“泽怀啊,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儿?起了疹子了吗?可有叫过御医?”
一听这话,本来还偷偷摸摸的,或者是拿余光偷瞧他们的人,这会儿也大大方方地直视他们。
梁玄明俊朗的左边脸上,一片红红的,还有些肿。
看他脸上那个红印子的形状,那明明白白就是一个手掌印。
周遭的人都窃窃私语,比较着长乐的手和那个手掌印合不合?
“儿臣带着长乐去打猎,路上被毒草给咬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梁玄明的这番话,在旁人听来,都是用来遮掩自己惧内的说辞。
皇上听了他的话,也没有继续紧紧地抓着不放,他本就不是出于对他的关心而开始询问。
无论他解释这印子怎么来的、合不合理?他根本就不在乎。
既然揶揄梁玄明的目的达到了,他也就高高兴兴地揽着蓝美人吃酒看比赛。
长乐拿起茶杯,掩去嘴角的笑意。
“瞧瞧这安南王妃霸道蛮横的做派,都说骠骑大将军家风严谨,怎么将大姑娘教得这般善妒寡恩?”
看热闹的人当中,有人嘀嘀咕咕地指责着长乐,边上有人认同似的点点头。
也有人不愿听他这番话,扭过身子不愿与他为伍。
“就是啊,那柳将军武夫一个,家里大事小情全是柳夫人说了算。”
“我听说柳将军自己就是个惧内的,安南王妃这副做派,怕是柳府家学亲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