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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函无奈的叹了声,“我知道您思想封建,接受不了有过婚史的女人,但舒恬绝对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人,她很单纯,很善良,没有那些坏毛病,更不轻浮自贱……”
“行了行了,你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看她哪里都是好。”老爷子听不下去的摆手打断。
厉函摇了摇头,也不继续深聊下去,两人总归是好久不来一次,不想让他们心情太沉重,而舒恬对他来说,早就不是他们说两句他就会改变态度的人。
半个小时后,舒恬提着食材进门,买了胡萝卜还有羊肉,还有其他新鲜的果蔬,厉函想上来帮忙,被她挡开,“你别帮我提了,一会儿老人家看见又不高兴了。”
她一路进了厨房,放在干净的流理台上,老太太刚揉好面,检查了一遍,指了指冰箱,“家里没有胡椒粉,你刚才买了吗?”
胡椒粉?
舒恬脑子里搜刮了一遍,没记得刚才让她买胡椒粉啊。
见她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老太太已经猜到结果,“没买?”
“我以为不用就没买……”舒恬说完,又急急忙忙道,“我再去买吧,您想想还有什么要用的吗,我一块买回来。”
“就买这个,其他的再说。”
再说……
舒恬没办法,只好又折回去,刚走出别墅门,看着远处还亮着灯的车子,有气无力的走过去,叮嘱司机,“再去一趟刚才的超市。”
司机小刘不解,“舒小姐,是再去一趟吗?”
从下车到上车,还没过十分钟呢。
舒恬点点头,“嗯。”
“好的。”
车子发动,舒恬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有些委屈,其实老太太哪里是忘记让她买,根本就是故意的让她再跑一次,给她下马威呢。
如果不是刚才厉函赶回家,她还不知道要被责难成什么样子,现在总归是厉函在家,倒也没有太过分。
舒恬脑袋靠向车窗,心里很累,肩膀上像是压了个铅球一样沉重的抬不起来,面对长辈的挑剔,她除了做好自身,没有一点别的办法,而她的过去和传闻实在是很难消除这些负面影响。
想想也可以理解,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或许也不会允许厉函找这样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可越是这么想,她就越觉得累。
一趟往返,就为了一包胡椒面,回到家的时候,饺子馅儿已经调好。
老太太见她回来,说了声,“怎么才回来,我都调好了,你先放一边吧。”
舒恬攥着手里的胡椒粉,站在原地没动。
老太太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她,“怎么了?”
“没事。”舒恬深吸一口气,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我帮您擀皮。”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好说话,老太太特意看了她一眼,想从她脸上找到那些负面的情绪,可除了有些低落,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两人从厨房忙活,舒恬擀皮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好在擀的比较匀称,老太太早年做饭练出来的,包饺子速度很快,她片可不敢挺,等所有的饺子都包完,她右胳膊都酸麻了。
舒恬揉了揉肩膀和手臂,老太太看到后,把包子拿到一边,“活都干完了,你出去吧。”
“没事,饺子我煮吧,您忙了一下午去外面休息一下……”舒恬说着就要去拿漏勺。
老太太避开她的手,再开口语气生硬了很多,“舒小姐,你不用这么客气,这是小函家,你才是客人,你该歇就歇着。”
她一句话直接把舒恬的立场拉出去十丈远,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不熟悉的‘客人’。
舒恬沉沉吐出一口气,心里不断劝解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着急,“您想多了,我只是想帮忙而已。”
“不用了。”老太太审度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们态度很坚决,你不用想着软化我们,做这些都没用。”
舒恬眉心微蹙,“我没有想改变您对我的看法,我也知道这些东西不是会轻易改变的,您对我有看法我能理解,但我做这些并不是抱有目的性,我只是想搭把手而已。”
“呵。”老太太冷笑一声,对她说的话嗤之以鼻,“好听的话谁不会说,舒小姐,如果你真的懂事,就该看到我们的态度后主动退出,不要跟小函有什么牵扯,耽误了他的前程。”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话里语气也锋利起来,她的态度很坚决,对于舒恬更是毫不留情的剖开给她看。
舒恬敛下眼皮,喉咙滚了滚,小声又无力的说道,“我没想耽误他。”
“你没想过外人就不会说了吗?或许就像小函说的,你也不是坏女人,但在我们长辈眼里,你毕竟有过一段婚史,说出去你让外人怎么想?”
舒恬竟然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僵持在原地,气氛都变的十分沉重,老太太叹了一声,“行了,你出去吧。”
说完,便转身去流理台边忙手头上的事情,再也没看她一眼。
舒恬擦干净手,缓步走出厨房,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厉函从书房下来,两人对视一眼,还没开口说话,她眼眶已经红了一圈。
因为之前酒吧的事情,两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中,同在一个屋檐下说话的次数却少的可怜,都在自顾生闷气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要不是今天厉家两位老人来,他都不会回来。
此时,看着女人红透的眼眶,还有眼底极度的隐忍,厉函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样,疼的揪心。
眼看着她眼泪就要落下来,男人长臂伸开将人揽进怀里,大掌抚上她的后脑,轻轻安慰着,“别哭。”
他不说还好,一说眼泪就想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掉,老爷子还在楼下客厅,舒恬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心里委屈泛开,一口咬在男人胸前的衣服上。
滚烫的泪水很快浸透布料沾湿胸口的肌肤,像是强酸一样腐蚀着他,厉函将人搂着进了屋,卧室门关上,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放声哭出来。
阔别多日的触碰,两具身体紧紧相拥,不需要任何语言已经足够煽情,舒恬哭了好久,眼睛都肿的看不清才终于平复了情绪。
厉函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抬手刮掉她脸上的泪痕,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哄小孩,“恬恬,是我不好,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