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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你终于回来了……”
柳含嫣折回来找秦昊，那肯是要说汗血宝马的事情。
但秦昊很快打断道，“学姐，这事情待会儿再说。”
秦昊说着，眼光则投向了那段启宇。
“秦昊小兄弟，你总算来了，等了你半天啊。”段启宇客气地说着，上前就装烟了。
“段先生，对不起，不会抽烟。”秦昊摆了摆手拒绝了，虽然会抽，但也不抽他的。
“额，那好......”段启宇尴尬了一下，因为有做假账不相关人员柳含嫣在…他也没有明着开口，而是亲昵地拉着秦昊进屋子道，“小兄弟啊，你的这些字画，我段某人很喜欢，要不您就卖一副给我？”
反正段启宇不能拿这样做假账的事情给除了当事人的人知道。
知道得人太多容易东窗事发。
一般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存在。
但他买秦昊的这些垃圾字帖，秦昊也能知道他段启宇什么意思了。
“呵，段先生还看得上我随便写的字帖啊？”秦昊真是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些职场上的人，可真会玩。
“那可不是，喜欢得紧啊，秦昊小兄弟，你就出个价吧！”段启宇的话也很明白了，那就是对方配合做假账，秦昊想拿多少配合费和封口费。
可让段启宇直接傻眼的是。
秦昊的回答。
直接把人秀麻了。
“既然段先生这么喜欢，我全送你得了。”秦昊这些字帖，都自己随便写的，价值就几块钱的宣纸费，谁能小气啊？
“啊？小兄弟，这可使不得啊，您这些字帖，我给你说，要在懂艺术的人眼里，那少说也是百万起步，您要这么送我，老哥哪里好意思啊？”段启宇一下子着急了，他知道对方这样的回答，那是拒绝配合做假账。
而且段启宇故意说百万起步。
那也意味着给秦昊开价了。
“什么瘠薄？什么瘠薄？秦昊的画要百万起步？”
“劳资没听错吧？这就算是当代书法大师许z耐的画也没这么值钱吧？这位大师的书法，也才1万多一平尺！”
“别说什么许先生了，就算齐白石的画，也不能动不动就百万起步吧？”
“楼上的什么意思？齐白石的画不能百万起步？不都几个亿吗？”
“一看就是小白了吧？齐白石的画的确很值钱，但并不是每一副作品都能价值几千万上亿元的，除非是非常具有代表意义的作品才能达到这个价格，不然一般都是在几十万到几百万左右。”
“哈哈，那秦昊的水平相当于齐白石了？”
“这在搞什么名堂，你们在洗钱吗？”
“TM的！实锤洗钱啊！”
当然了，说是洗钱，也是直播间的人开玩笑。
毕竟秦昊不是一个穷逼吗？他能涉及什么洗钱啊？
可能真的是秦昊的字帖有价值吧，那齐白石的虾这幅画，不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虾，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能价值几个亿？
这话可不是贬低齐白石。
你换个不懂艺术的去看看，他肯定会问，不就一个大虾，怎么就值几个亿？
还没有隔壁幼儿园宝宝画的彩画好看呢。
“呵，一百万？这个家伙倒是能出血本！”秦昊默默算了算，若是段启宇背后的公司要采购5000头肉牛，每头这家伙吃500元的差价，那就是250万。
加上礼物。
对方已经拿出了一半的利润了。
若秦昊同意，这笔钱对方就白赚了。
当然了，秦昊也是白赚。
倒霉的是他们公司。
“小兄弟，在下的诚意可是足足的，前前后后可找了你几次了，你看你就行行方便怎么样？大家不都是为了生活而已吗？”
段启宇这话一出来。
直播间的人又懵了。
“啥意思啊？花100万买一副字帖，是为了生活？”
“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而且还找了几次秦昊？然后秦昊不卖？”
“主播快去帮秦昊检查检查，是不是脑壳出问题了，一副字帖100万拒绝了人家几次？”
反正直播间的人是看不懂，无疑是一个穷小子被校花表白99次，还拒绝99次？
“不是，段先生，你的话什么意思啊？买这字帖为了生活？”柳含嫣终于忍不住问了问。
“咳咳咳.....那个.....”段启宇狠狠扯了下嘴角，解释道，“那可不为了生活吗？我老婆看到这幅字帖的时候，喜欢得紧，说什么都要我来购买下来，对，就这样.....要不然啊，我都不敢回家.....”
“哈哈哈，这富豪还是个怕老婆的人？”
“我看他老婆不是喜欢秦昊的字帖吧？是爱屋及乌还好听点！”
“都TM在扯什么啊，我觉得这富豪和秦昊有什么秘密的样子，但我又说不出来。”
柳含嫣自然也不傻，若秦昊是个大富豪，而且是公司高管，她早就看出来对方是以买字帖为由送钱了，但无奈秦昊的身份如此穷困，柳含嫣压根没往那地方想。
“秦昊，不是我说，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也这么喜欢你的字帖，你就卖给他不就行了？”柳含嫣劝了劝。
“学姐，你......”
“怎么了？你怕对方给你下套？然后告你欺诈什么的？”柳含嫣拍了拍胸口道，“没事，今天有学姐在，我一定给你作证，到时候谁也不能拿你怎么办，这买卖是自愿的。”
“不是，学姐，我这事，你能别瞎参合吗？”秦昊苦笑道。
“咳咳咳.....”段启宇也看出来了两个人的关系，那是襄王有意神女也有情。
两个人应该是还没摊牌的情侣吧？
看来突破这个柳含嫣。
基本事情就成了。
段启宇立马摸了摸兜里，摸出一张卡，道：“柳小姐，看您对手指甲挺爱护的，这是InNail美甲连锁店的永久免消费卡，送给你当做见面礼吧。”
“我去！大手笔啊！InNail美甲连锁店的永久免消费卡？”
“这地方在京城西城那边，是2012年成立的，有不少的明星艺人都是这里的常客！据说人均消费713元左右！”
“卧槽！做一次指甲要700多？那主播要天天去？不就一个月2万多了？”
“这还真是大手笔啊！”
“谁会天天去啊，一个月去几次不就得了？”
“老娘要有这卡！保证天天去做美甲！”
“这买字帖的老板，看起来在京城也是有钱人呐！这种卡随便送的吗？”
“⊙?⊙？哇…”柳含嫣看见这永久免费卡，一下子心动了，她倒是经常去InNail连锁美甲店做指甲，据说这样的美甲卡，也是有地位的人才会被老板送。
她虽然家庭不错。
但最多就几个亿资产而已。
还不到那个级别。
“学姐，你要吗？”秦昊见她心动的样子，话里有话的开口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