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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蔚澐果然说到做到,一直在门口守着我洗澡,我在淋浴器底下借着淋水的功夫哭得不能自已,时间到了半个小时我都不知道,等门口敲门声响起了,我才醒过神来。
匆忙冲洗了一下,就擦干了,找了件浴巾围在重要部位后就朝门口走去。
手都搭上门把手了,低头一看自己欲遮还休的样子,又是一阵悲从中来,愤恨得把浴巾扯掉,跑去浴柜找衣服。
我如今跟他都成兄妹了,这样“衣不蔽体”的样子,实在不好让他再看见了。
可是该死的,这浴柜里竟然空空如也……我平时洗澡就没有穿浴袍的习惯,所以这里就没有准备过这些东西,现在好了,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眼眶又忍不住地酸涩起来,我赶紧强打起精神来,忖摸了一圈,又把刚刚脱下来的衣服给穿了上去。
再开门,楚蔚澐果然还在门口,人斜斜地倚在门框上,双手插在兜里,正幽深地瞅着我。
“怎么不围浴巾?这衣服……”
“不想围就不围了,我高兴穿这个。”
我被他瞅得心虚,强词夺理得呛了他几句。本以为这个男人可能会被我气得暴跳如雷,再一把抓住我,给我丢到床上去,然后再这样那样地对我来强的。
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还想着,如果他真的对我来强的,那我……我就捞起床头柜上那个花瓶,照他脑袋上砸过去。
如果他被我砸进医院,应该就能消停几日了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已经先做出了反应,人自然而然得就蹭到了放花瓶的那个床头柜方向去,眼睛直愣愣瞅着他,特别防备又倔强的样子。
手堪堪够到了花瓶,一把就抓紧了。
可眼前的男人,愣是没动。
他就保持着刚刚双手插兜斜靠在门边上的样子,颀长的身材那脑袋几乎已经顶到门框了,双.腿还微微屈了一点,身上穿着挺厚的珊瑚绒睡衣,愣是穿出了一种模特般的感觉。
空气静止了许久。
我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好像自己反应过度了。
人家明明,什么都没想做。所以我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花瓶,我最终还是颓然得放了回去,屁.股一沉,就坐进了床上。
半晌没动的男人总算动了一下,他朝我走过来,我心一颤,以为他终于要“动”了的时候,再去捞花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已经一把将我推上.床,双手撑开放在我两边,眼睛贴着我的眼睛,如此近距离得看着对方,我能清晰的看到他那双黝黑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惊慌失措的影子。
“楚蔚澐,你……”
楚蔚澐,你特么的就是个畜生是不是,怎么时时刻刻都想干我?
这话没有机会说出口。楚蔚澐当先打断了我。
他腾出一只手来,把被子扯来盖在我身上,力道真真算不上温柔,但也不能说暴力。他没有再看我,眸光移到了被子上,十分专注而认真地给我掖好被角了之后,才站直了身子,对我说:“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呵,到时候再说。”
顺手关了灯,他没有更多停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我一个人窝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他说什么明天早上?明天早上要做什么?
想了一个晚上,我都没想到答案,一直到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大脑神经才终于坚持不住要休息了。
只不过这次,楚蔚澐没能纵容我多睡,很快就过来把我叫醒。我本来是想赖在被窝里的,反正这两天我一直在作死发疯,他都是纵容我的,所以昨晚上我失眠,今天补眠也是正常,他没道理不让我睡。
可他就是不让我睡觉。
不仅不让我睡觉,而且还叫来了两个人,把我从被窝里给拽了起来,一个捧着两个托盘,里面各放了一件衣服让我挑,我被迫看了一眼,是两件很简单的礼服,一件白色,一件水蓝色。
“江小姐,挑一件吧。”
“……”
我不知道楚蔚澐这是唱的哪一出,很想推开这两个妹纸自己出去问问楚蔚澐,可最后还是没能挡住他们俩的关门刹,我不挑衣服,他们就不让路,不让我出去。
迫不得已,我闭着眼睛随便指了一件。
水蓝色的。
衣服选好了,他们还没完,又把我按在梳妆台上给我上妆,虽然妆容看着挺淡的,但那功夫确实把我的五官勾勒得更加立体耐看。
我自己都不由自主得看呆了,回过神来时,门已经打开,那俩化妆师已经不在屋里了,而门口,楚蔚澐仍旧是斜斜地靠在门口,保持着昨晚一样的姿势,双手插在兜里,一条腿曲,脑袋快要顶到门顶。
“不是,楚蔚澐,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给我打扮成这样做什么?难道是要我跟你去参加什么宴会之类的吗?我告诉你,我不会去的。”
我作势就抬手,要把自己已经梳得十分整齐的头发给弄乱。
楚蔚澐抓住我的手,力气挺大。喉结滚了滚,眼睛看我时也很幽深,他说:“别弄,这样,很好看。”
他也不给我解释,攥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我不想走,下意识得往回抻,楚蔚澐察觉到了,顿了一下,他突然弯了点腰,将我拦腰抱起。
整一个公主抱的姿势。
我被吓懵了,不知道楚蔚澐要做什么,只能用力地挣扎:“楚蔚澐你特么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能不能说了?我告诉你,咱俩之间已经完了,我再也不是你的情.人了,你就算用强的我也不会屈服的,我……”
“闭嘴,不想从楼梯上滚下去,现在就给我安静点。”
他的声音挺暗哑的,我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可我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这么闭嘴了。
他就以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到车里,仍旧是倾身过来给我系好安全带,仍旧是车轮陷在雪地里艰难爬行。
等到目的地,时间也是过了一个多小时。
他给我打开车门,还将自己顺手带出来的他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我身上。
我抬头看了一眼,直接就腿软了:“楚蔚澐,你带我来民政局做什么?”
“领证。”一脸无温的男人认真而严肃得攥着我的手腕,不给我半点逃脱的机会:“上次没领成,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变成我名正言顺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