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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佣人将房门打开,见到是个陌生的男子,顿时警惕的挡在房门口。
帝羡安见状,微微挑眉,口吻淡漠,“我找在里面的那个女人。”
话落,帝羡安便伸手将门推得更开,在佣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闪身进了房内。
明亮的灯光下,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并没有夏晚的身影,帝羡安便抬脚在朝主卧走去,那佣人见状想要阻拦,蓦然对上帝羡安那双清冷中带着摄人的寒冷眸子给吓得噤了声。
步伐迈开,帝羡安一推开主卧室的房门便看到躺在床上睡过去的夏晚,那张白暂的脸庞,透着淡淡的粉红,红润的唇角微微向上扬,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帝羡安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的时间就睡了,不难想到夏晚一定是吃了医生开的药,那药物中的安眠成分,能让夏晚快速入睡。
轻轻地将门带上,帝羡安转头看向佣人的目光中已然燃烧着点点怒火,面色阴鸷的朝佣人走去。
佣人见状,顿时连连后退几步,面色恐惧,“你想干什么?”
“是谁把她带来这里的?”帝羡安步步逼近,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他还是想要亲耳听到!
“我不知道……”声音是极度的颤抖和恐惧,被靠在房门,佣人看帝羡安那副恨不得将她杀了的模样,转身就跑。
关上房门,帝羡安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剧烈起伏的胸口随着他慢慢的吐气,渐渐变得平稳下来、
幽深的眸子扫了一圈偌大的客厅,帝羡安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掉一瓶,这才满足的来到主卧室。
他拿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幽深的目光落在夏晚熟睡的脸上,清冷的眸色在不知不觉中柔和了下来,伸出手,抚上了那白里透红的脸颊。
漆黑如墨的发肆意披散在枕头上,如嫩藕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会发光,长卷而翘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呼吸恬静而绵长。
蓦然间,夏晚动了下,眼皮下的瞳孔动了动,挣开了双眸。
刚刚,她好像是做了个梦,梦到帝羡安来看她了,她眨眨眼,不是做梦吗?为什么视线中的帝羡安是那么的真实?
“帝羡安?”带着浓重的鼻音,夏晚蓦然开口。
“嗯。”帝羡安应了声,起身坐到床上,“醒了?”
真实的声音,还有肩膀上温暖而粗粒的感觉,吓得夏晚大惊,“帝羡安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双手抓着被单,夏晚像是不能接受帝羡安的突然的出现,想要将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单里,为什么连做的梦都会成真?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帝羡安给找到了?
他是来带她回医院的吗?不、不可以,她不要!
帝羡安看到床上那鼓鼓的粽子,不悦的皱眉,刚刚才有些消下去的火气像是有顶上来的迹象,他扯了扯被单,“夏晚!出来!”
“我不!帝羡安我不想回医院了,求你不要再把我带回去,我不要回去!”被单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恐惧。
帝羡安见状,心底那簇火苗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灌下,彻底熄灭了。
“好,我们不回医院,不回,我们回别墅,夏晚,我们回别墅。”放得极轻柔的声音,帝羡安小心翼翼的扯开那被裹得死死的被单,看到了夏晚。
“你说的是真的?”夏晚不敢置信。
帝羡安点点头,“真的,我们现在就回去。”
话落,帝羡安便弯腰将夏晚抱在怀里,也不等夏晚说些什么,便大步走出了房间,朝电梯走去。
“帝羡安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想跟颜雨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她找不到我。”挽着帝羡安的脖子,夏晚不想不告而别。
“不需要!”冷着一张脸,帝羡安直接拒绝。
夏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帝羡安那张阴沉的脸,便想到她在医院不告而别的情景,顿时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这家伙这么记仇!
下到一楼,一阵冷风吹过,夏晚下意识的往帝羡安的怀里拱了拱,帝羡安顺势紧了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就在这时,一辆豪车停在了酒店门口,穿着正装的颜柏走了下来,跟帝羡安撞了个正着。
颜柏冷了下,看到帝羡安怀里的人,蓦然上前拦住,“你不能把她带走!”
“颜总,夏晚是我的女人!除了我,她不能跟任何人走,以后请你离她远点!”抱着夏晚,帝羡安冷着双眸对上颜柏,周身寒冷的气场倾泻而下。
“夏晚!你当真要跟他回去?”颜柏不甘心的问。
夏晚咬了咬嘴唇,半响才出声,“对不起颜柏。”
话落,帝羡安绕开脚步,抱着夏晚上了车。
“夏晚!”望着远去的车尾灯,颜柏气馁的一拳打在旁边的石柱上。
当帝羡安带着夏晚回到别墅的时候,陆依依正巧从停车场走出来,手中拿着的包包,装的是南国项目企划书。
“企划书我拿到了,你过来老地方,我等你。”拿着电话,陆依依朝旁边的咖啡厅走去。
“不愧是项目经理,办事效率就是快,你等着,我马上就来。”站在落地窗前,魏陶笑得一脸阴鸷。
等他来到咖啡厅时,桌上刚好摆着两杯冒着袅袅白烟的咖啡,魏陶勾唇笑了笑,坐在陆依依的对面。
“东西呢?”
陆依依摘下脸上的超大号墨镜,半掀嘴角,眼神轻蔑的看着魏陶,道,“我要五百万!”
魏陶冷笑一声,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好,只要东西是真的,我给你五百万!”
陆依依见状,这才从包包里掏出从帝羡安办公室里偷出来的南国项目企划书扔在魏陶的眼前,魏陶垂眸看了眼,嘲弄的勾了勾嘴角,便翻开了这份企划书。
须臾,魏陶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合上文件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沓支票,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唰唰唰几下,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便写好了。
“拿着它,走得远点!”将支票递过去,魏陶准备离开。
陆依依看着桌上的支票,嘴角勾出一抹嘲弄,“魏陶,你还真是个心狠手辣,且薄情寡义的男人。”
“彼此彼此。”魏陶不否认,但也不忘将陆依依拉下水。
毕竟这世上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他们能走到一起,当然就是同一类人了。
两人都没料到的是,在一个柱子旁边正有一个手机将他们之间的交易给拍了下来,在魏陶和陆依依相继离开后,那人才拿着手机整理照片,一一发送给了帝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