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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那两个跳下马背的男子哈哈笑了两声,似乎很开心猎人如此乖顺的讨好,很合他们的心意。
“嗯,被你这么一说,老子倒真有些饿了呢!”其中一个踹开木门,哈哈朗声大笑,对于猎人的提议很符合他的心意。
另一个拍着他的肩膀,笑得很是愉快,“哈哈,你这小子,一说到喝酒,眼睛都冒绿光了,可别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他的眼角余光一扫,只觉黑影一闪,接着眼前一花,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踹门的看自己的同伴倒地,他的脑海一瞬间空白了一片,他是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的狂妄,自己会中计,难道……进来进山的那些人都没被药给迷晕?
有了这样的念头,她的脊背生出一层冷汗,他努力的转过头,尽管脖子有些僵硬,只觉后辈冷飕飕的一片,终于,他对上了一双狡黠的眼睛,然后……下一刻他陷入一片黑暗。
猎人比较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高马大,身子健硕,踏着夜色而来的两人倒地,身后站在目光炯炯,面冷如霜的男子。
他没想到对方还是个高手,不动声色间就放倒对手,甚至他连对方是怎么出手的都未曾看清楚。心里也有些庆幸自己的婆娘如此识趣把一切事都交代了干净,这年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主动倒戈也是一件庆幸的事。
莫凡抬头看了眼思绪飘远有些复杂的猎人,抬手拎起两人的衣袍就往屋子里拖,去询问屋子里还在热聊中的主子,要如何处理这两人。
猎人亦步亦趋的跟着,神情里多了一份戒备,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客房里,木婉晴靠在君墨彦的肩膀上,听着他将最后的结局,“小王子披星戴月地赶回到了王宫,见到了国王,当国王见到小王子的时候,他急切地问小王子:“我的宝藏呢?把我的财宝带回来了吗?”小王子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把手伸进了怀里,慢慢地取出一顶王冠,当国王看到了王冠,他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财宝,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王冠,也是权力的象征,现在已经属于他了。他把王冠戴在了头上,国王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一直很担心的儿子的王后,看到只有小王子一个人回来,她料道自己的两位王子一定是去了天国,小王子见到了王后,他扑倒在了王后的怀里,再也没有醒过来,几天以后小王子也去了天国。
王后把小王子的骨灰交给了一个行者,让他带着小王子到世界去旅行,王后知道旅行会让小王子最快乐。那位行者很高兴,有了小王子他不会再感到寂寞。
国王得到了王冠后,就一直呆在藏有宝藏的库房里,呆在那里是他最幸福的时候。甚至小王子死的时候他也没有出来。因为他并没有看够他的王冠,而他看小王子已经十几年了。”
木婉晴摇摇头,“那个国王真是爱钱如命,为了自己的贪念牺牲了所有的儿子,他却一直没有忧伤,却因得到王冠而开心不已。”
君墨彦侧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愤愤不平的木婉晴,扬唇一笑,“呵呵,是啊,如果是我,就算失去所有财富,唯独不愿失去你!”
在他看来,木婉晴就是他的一切,她开心,他也会跟着开心快乐,他难过,他会比自己难过还要伤心,他会为她出头,那些对她不利的人,他都会帮着清理的远远的。
木婉晴微笑,这是她听过最动听的誓言,只是,这句话,真的可以相信吗?
君墨彦的唇渐渐逼近木婉晴,这个时候,怀里的女人因该主动送上热吻才对因为他的话而感动。
可木婉晴只是微笑,并没有动容的意思,令他有点小失落,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可以主动一点,在不影响大事前一亲芳泽一下。
木婉晴身子后倾,侧头看了一下门口,君墨彦的唇就落在她的脸颊上。
“莫凡回来了!”木婉晴提醒道。
君墨彦一副欲求不满的起身,木婉晴抽了抽嘴角,突突舌头,感觉脸颊被君墨彦亲过的地方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莫凡拎着两个人进屋时,木婉晴与君墨彦并肩而坐,他们这对璧人坐在房间里,虽然屋舍简陋,虽然面前是一方破旧的桌子,可他们如此相拥坐在一起,仿佛坐在花开美丽的房间里,令人不忍心打扰这样的景致。
君墨彦的视线扫向莫凡手里拎着的两个人,侧头对木婉晴道,“我们易容成他们的样子一起上山。”
莫凡垂头,他要扮演的是人质角色,跟着君墨彦一起去山里走一趟。
一旁的猎人有些担忧的问,“你们几个这样上山去太危险了,那里凶险万分,别说你们只有四个人难以敌重,就算你们加在一起,也不能全身而退。”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是羊入虎口的事情他们怎么敢如此义无反顾的往前冲,是他们艺高人胆大,还是真的初出茅庐不只虎毒?
木婉晴侧头看向一脸担忧看向他们的猎人,他的眼底是深深的担忧,那是真切发自内心,她莞尔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份天真还有一份肆意,耸耸肩道:“既然如此,不如你就送我们一程,放心,就送我们一半路程就好,有危险我们挡在前面,定会保你平安。”
虽然木婉晴信誓旦旦如此说,其实她内心也没什么底,她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着他们,只能用自己的性命做担保,保证她在意之人的安稳。
猎人闻言转头看了眼歪倒在一侧椅子上的妻子,抿了抿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用力点点头。
出门前,猎人抱着妻子进了房间,为她盖好被子,明知道妻子睡着了听不到,却依旧仅仅握着妻子的手,说了很多叮嘱的话,什么记得把门窗锁好,一个人在家不要到处乱跑,也不用太过担心他的安危,记得按时吃饭,他出去快的话两天就回家,回来时一定给她带最喜欢的小兔子,这次他不杀兔子,给她当宠物养起来。
站在院子里等待的木婉晴也听到了猎人在房间里对妻子的叮嘱,握住目君墨彦的手,微微用力,侧歪着头看向她的丈夫,“若有一天我生病一直沉睡,你也会这样在我耳边叮咛吗?”
她突然有些羡慕这对恋人平凡而简单快乐的生活,不像他们生活在皇宫内宅里到处都是阴谋诡计,他们除了面对暗算,还要提防小人和小三,日子过得忙禄的很,若有一天隐居山里过着相濡以沫的日子那该有多好。
君墨彦低头看向望着他一脸认真模样的木婉晴,点点头。自然会对,但木婉晴说这话让他很不喜欢,“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你会好好跟本王一直到老。”
木婉晴点点头,身后的门传来咚的关门声,她侧头,猎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弓,背上背着箭,对木婉晴拱拱手,领头带路而去。
木婉晴与君墨彦此刻易容成山子里的人,青竹与莫凡则带着两个昏迷者,牵着马赶在他们身后。
天色越来越暗,山路湿滑特别难走,月光只从树影中斑驳而下,倒映着四个身影。
君墨彦带头走着紧紧牵着木婉晴的手,担心她因看不见山路而摔倒。
五人脚程都挺快,没多久就翻过一座小山头,前面暗幽幽的林子里有蓝绿色的星星点灯在黑暗中诡异的漂浮着,闪动着。
猎人转头道:“前面就是鬼林子,你们小心点。”所为鬼林子就是经过这片林子的人都会看到鬼,要是被鬼牵绊住,就走不出这片林子。
不过一些鳞粉而已,居然能被说得如此神乎其神。木婉晴道,她是现代人,最不相信的就是古代的装神弄鬼,也就心里有鬼的人,才会鬼迷心窍。
鬼火”就是“磷火”,通常会在农村,多于夏季干燥天出现在坟墓间。不过偶尔也会在城市出现。因为人的骨头里含有磷元素,尸体腐烂后经过变化,会生成磷化氢,磷化氢的燃点很低,可以自燃。走路的时候会带动它在后面移动(因为流速大压强小),回头一看,很吓人,所以被那些胆小或迷信的人称作“鬼火”。
鬼火的颜色随着人体含有的元素颜色而改变。时常我们可以看到的鬼火颜色有3种:绿色、蓝色、红色,若有特殊的颜色,说明死人体内某些微量元素含量特别多。
青竹与莫凡一脸淡然,他们是侍卫,维护主子的安危是她活着的目标,人挡杀人,鬼挡杀鬼。
君墨彦侧头看了眼木婉晴,见她双眸炯炯,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他不由叹了口气,本以为木婉晴看到这些会害怕,他则第一个站出来拥抱安慰着她,他面前的景象与他想象的差别很大,真的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没有什么可以另她害怕的。
猎人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见大家没什么太大反应,转身继续带路,与之前的脚步轻快不同,他此刻脚步略微显迟钝,颤颤巍巍的,好似面前有什么东西正阻碍他的步伐。
木婉晴与君墨彦慢于猎人几步跟在后头,君墨彦的手按着腰间佩剑上,警惕的环顾四周,手指时而发紧。
随着他们的走动,这些鬼火一上一下的漂浮着,时而飘远,时而飘近,却并没有触碰到,就这么一路跟随着他们。
君墨彦的心一直提到嗓子眼,生怕这些鬼火突然变出一个妖怪来,伤害木婉晴。
待走过一段路后,木婉晴道:“这附近有死人。”
“什么?”君墨彦侧头看向木婉晴,有些疑惑他的话是从何得出的结论,木婉晴道,“刚刚我们看到鬼火,是死人身上腐烂出来变化而成,按照着推断,这人死后或许是被人抛尸在这里的。
君墨彦嘴角抽了抽,侧头看了眼依旧淡定往前走的木婉晴,“死人?”
走在前面的猎人突然停下脚步,木婉晴也跟着停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去,那里有一片明明灭灭的鬼火,有几只还趴在地上,视线并不明亮,他们还是能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的白骨,那是一只手,一只不甘还在往上挣扎的手,他似乎想抓住什么。
这只骷髅手插在泥土里,像是黑色土地里长出的一朵怪异的花,看得人毛骨悚然的明明灭灭的鬼火下,还能看到一盘黑洞洞的骷髅头,似地狱来的一双眼睛,正冷悠悠的看着你。
“啊!”青竹难得尖叫了一声,声音在林子里回荡,飘出去老远。
莫凡如弹簧似的挡在青竹面前,待看清面前的情况,不由满头黑线,女人就是担心,看到死人骨头都能吓丟半条命,他的脑海里莫名闪过一道身影,突然有些怀念起紫月做的米糕来,下次得让那丫头多做些,以后想她的时候还能啃一口。
木婉晴上前一步在猎人面前的骷髅堆前蹲下,拿起地上的树枝拨弄一下骨头,随后起身回到君墨彦身边,“走吧,我们要走快点。”
猎人有些好奇的看向木婉晴问道,“夫人,你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木婉晴道,“看到一个很不错的故事,走吧,相信前面还有。”说着拉着君墨彦的手快步往前走,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木婉晴靠近君墨彦耳边道:“我们要小心一些。”
君墨彦点点头,本想问问木婉z晴在那一堆骷髅骨头里发现了什么,话到嘴边压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猎人绕过那堆白骨快步追上木婉晴的脚步,虽然她此刻顶着一张男人的脸,却并不影响她那双灵动狡黠的眼睛。
猎人问,“小的不太明白夫人的话,不知那故事所谓何?”
木婉晴道:“哦,只看到一个骷髅的故事,他是来这座山寻找宝藏的,可惜没能从这鬼林子里出去,身子还被人用刀砍得零零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