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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是什么情况?!
木婉晴有些不可置信眨眨眼,再眨眨眼,自己所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眼睛看到的也不是真实的?现在处在一个幻境之中吗?
传闻中有鬼打墙一说,难道她现在碰到了鬼打墙,不对鬼打墙是在晚上,这个房间虽然用的轻纱遮住窗户投进来的阳光,但也是白天。
木婉晴不及多想那四个拿着长枪的木头人缓缓朝她靠近,将她围在中间,手里的长枪,一横一转,发出一道刺人的刀芒朝着她迎面杀气腾腾而来。
木婉晴心下一惊,这些木头人也中邪了!她可是身手敏捷的杀手,常年的工作习惯让她身子于脑子先做出反应,她身形一侧一转间,就避过了前面两个木头人的攻击,她还没站稳,第二道,第三道寒芒已经急速朝她横扫过来。
身后寒意袭来,前后夹击,木婉晴双眸微眯,身形一跃竟然踩着长枪跳起一丈高,连木婉晴也没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练轻功,竟然如此成效。
果然是遇到绝境人就能发挥最大的极限,这么一逼迫间,她的人轻功大成,足尖轻点长枪,身形一转,她朝着墙壁飞跃而去。
木婉晴游刃有余的在长枪攻势中有惊无险的来到墙壁前,她抬手去拍墙壁,这墙一定有古怪,刚刚顾长风就是隐身进入了墙壁里,只是她的手触摸到结实的冰凉,是心不有一沉,这些墙壁竟然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并不假。
那刚刚顾长风是怎么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弄出墙壁来的?这屋子里有机关?还是他会遁地术,穿透墙壁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
真是奇怪?
木婉晴想了片刻,腾空的身子没有借力点开始往下坠落,她心下一惊,低头一看,那四把长枪炳直直竖在那,似会繁衍,四变八,八变十六,越来越多,成了一片长枪林,密密麻麻的冷芒就像刺猬的后背。
她若就这么直直的掉下去,身子的重量会加速长枪穿体的速度,会将她的身子穿出千百个洞来,死相太凄惨,令木婉晴不由抖了抖身上的冷汗。
她的手伏在墙壁上,身子一斜,用力去蹬墙壁,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脚才触碰到墙壁,墙壁似张开血盆大口将她的脚咬住,她不再往下坠,而是像钉子一样牢牢的定在上面。
木婉晴黑线,再往下看时,那些满地铺就的长枪林突然消失不见,依旧是那个拿着长枪的木头人缓缓朝她走来!
靠,这些木头人真成精了!木头人不是没有智慧的么,为什么他们看上去跟正常的一模一样?
木婉晴很郁闷,木头人扬起手中长枪,尖尖的长矛闪着寒光,危机近在眼前,眼见长矛划破长空朝她的脑门处,木婉晴急得直想跳脚,可脚却深深的扎在墙壁上,不能动弹。
该死的给墙壁,真是变态,就欺负她。
心思电转间,木婉晴握紧手里的流光剑关键击退一面前的木头人,手腕反转,流光剑刺向墙壁。
她要戳死这变态的人墙壁,有本事见他,整个人都吞掉,退一半算是怎么回事?害她还要受到那些木头人的变态攻击。
那墙壁不知怎么的,竟然流出红色的血液,咬着季雪晴不放的墙壁也渐渐松开,她的脚终于可以挣脱出墙壁,身形如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稳稳的跳落地上。
流光剑横扫而出,五彩光芒以木婉晴为中心点迅速暴涨,那些转身欲攻击木婉晴的四个木头人突然似受到什么阻力,木婉晴身形如风,快速的穿梭在木头人中间,那些木头人还做不出反应,木婉晴一阵风似的就刮走了。
木婉晴终于退出战斗圈,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那些停在原地不动,保持手持长枪的诡异姿势的木头人突然发出“咔咔”声响,有些脑袋歪掉了,挂在了后脖子上有些手臂脱臼了,直接掉落在地上,还有些身子拦腰而断,成了两截。
木婉晴低头,微笑着抚摸手里闪着蓝光的剑,真是一把好剑。
木婉晴的视线又落在那些断的七零八落的木头人身上,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弧度,但他嘴角笑容并没有保持太久,因为那些木头人突然断掉的胳膊被接上了,歪掉脑袋直起来了,断成两截的身子也接在了一起,又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握长枪指着她。
身边的环绕的墙渐渐变得透明,站在墙后的顾长风显现出来,他微笑着看着木婉晴,而木婉晴却是鄙夷的看着他。
“师兄,你这是闹那一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死在这些木头人手里。”木婉晴抱怨。
顾长风摇摇头,“师妹,你都快将我的那些宝贝都给拆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心疼呢!”
木婉晴吐吐舌头,指了指那些重新组合的木头人问,“他们是怎么会动的?”21世纪有机器人,那些是用电动设备,她可以理解那些机器人会自己动,但这里是古代,没有电子设备,那这些木头人是怎么像机器人一样会运动的?
顾长风笑了笑,云淡风轻道,“很简单,只要武功达到上成,就能操控一切,一片落叶都能化为武器,更何况是这些木头人,他们也可以操控,只是有些麻烦。”
木婉晴哦了一声,走到那些木头人身边,左瞧瞧右瞧瞧,发现这些木头人不是完全的木头做的,中间是镶嵌着机械的。
木婉晴又转头问:“刚刚我一进这屋子,发现里面发环境一直在变化,那我是什么原因?”
顾长风一笑道:“那是我用的八卦阵法,你看到的不是实物。”
木婉晴点头,自己果然是处于幻觉了,她是听过八卦阵法的,八阵图是诸葛亮年少时参悟《易经》所创。太乙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再分八八六十四乾坤,就是所谓八阵。
相传诸葛孔明御敌时以乱石堆成石阵,按遁甲分成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当十万精兵。当年诸葛亮随刘备入川,在鱼腹浦一带用疑石排出了八阵,每道门都有相生相克之理,一旦进入了八阵图,里面的世界会让人很痛苦,飞沙走石,各种机关暗器,没有高人指点是无法走出此门的。
那她的脚被墙壁吃了又是怎么回事,也是幻觉?
木婉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顾长风,顾长风点点头:“你进来之后你是不是发现我也变成一面墙壁,其实我一直站在原来的地方等你被那些木头人围困的时候,你身形一跃,想要以墙壁借力跳离危险,因此我才握住你的脚,但在你看来才,你的脚是被墙壁吞没的。”
原来如此,顾长风是将八卦阵和机关术运用在她身上了,这倒让她长了一回见识,原来清扬让他跟着顾长风学,是学这个吧。
她前世是杀手,因此近身功夫本就不错,如今轻功也有所成,只要不是对付一等一的高手,放倒他是没问题,因此,她这个体质,对古人来说修炼内功起步比较晚,可以学点别的正好可以补短。
木婉晴抓着顾长风的衣袖道:“师兄,你教教我。”
顾长风看了木婉晴一眼道:“学这个要靠天赋,和领悟力。”
木婉晴道:“我也很聪明的好吗?”她学轻功也不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天速了。
顾长风点点头,“行,明天起我先叫你机关术,这个对你比较实用,八卦阵有点难,你学点皮毛就够了。”
木婉晴抽了抽嘴角,她在顾长风眼里难道很笨?虽然她也知道八卦阵很深奥,一般人用一生也参悟不了,但她不是一般人。
顾长风亮出手里的长剑道:“现在教你一招实用的剑法,看仔细了,我只练一遍,你记下,每天练习融汇贯通。
木婉晴点头,于是顾长风拿着剑在自己面虎虎生威的前耍了一套剑法。看得木婉晴眼花缭乱,她是杀手,记东西特别的快,不然也不会被头目看中培养成头号杀手。
在木婉晴每天枯燥乏味的练习武功时,彦王府的主屋里,君墨彦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墨贤拿着银针为他进行针灸,君墨彦双眸紧闭,眉头紧皱冷汗层层,唇色略显苍白。
阳光暖绒绒的打在窗台,但房间里却冷得刺骨。
墨贤收了最后一针,君墨彦的身子颤抖起来,身子一歪趴在床沿吐出一口黑血,看得一旁的莫凡眉毛抖了抖,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墨贤。
墨贤摇摇头,“没事,这毒在墨彦体内太久了,因此会有淤血,排出来是好事。”
君墨彦缓缓直起身子,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发黑的血迹冷笑,“这毒是那个人给下的,在他体内二十几年根深蒂固,让他受尽折磨,终有一天,也要让那人也尝尝肝肠寸断的滋味。”
墨贤道:“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墨彦你最好弄个暖阁好好养身子,南疆那边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们现在内乱着呢,就算举兵侵犯我东陵也得等到来年,那个时候你身上的毒也解的差不多了,王妃在玄山也学武有所成,你也不必每天担忧她的安危。”
君墨彦瞥了墨贤一眼,这人就是话太多了。
墨贤笑了笑,立即开始收拾药箱子,“墨贤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君君,好久没有看到君君了怪想他的。”
在君墨彦冷眸的盯视下,墨贤快速收拾好药箱背在身上,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莫凡命人打来热水,伺候君墨彦泡澡,每次引针排毒后,都得泡药浴。
君墨彦泡在浴桶里,雾气弥漫他英俊的眉眼,那那一双幽深的黑亮眸子也被雾气氤氲出神秘色彩。
君墨彦问:“几天了?”
莫凡道:“回王爷,已经第七天了。”
君墨彦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心里却闷闷的,已经七天了,为什么他还是没能收到木婉晴的信。
他在疗伤解毒,那她呢,又在做什么?为什么一封信都没有来?
君墨彦不知道的是,木婉晴进入魔鬼训练状态,早上练剑,中午练机关术,到了晚上,她则在木桩上与顾长风对打。
这一系列的练习下来,每天身子软绵绵的,躺到床上就睡着了,哪有时间想他这位夫君?如此半个月过去,天已入冬,君墨彦住进暖阁里,手里拿着木婉晴写来的第一封信。
君墨彦看着信封上面龙飞凤舞的字,就能猜到木婉晴写这封信时有多着急。
抽出信纸展开瞧了瞧,上面写着:“彦,天已转凉,我过得很好,师父让我跟着师兄学机关术和八卦阵,我的轻功和剑法在师兄的训练下日有所长,我一直盼望可以与你并肩面对每一个未知的困难,我相信我能做到,给我一年的时间,你会看到不一样的木婉晴。”
一年之约!
君墨彦看着手里的信纸,一阵风贯窗而入,吹进几片雪花落在君墨彦的脚尖融化,他坐在轮椅上盖着厚毯看向窗外的飘雪。
这时,一个小身影推开门缝突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君君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眼里划过一抹失望。
君墨彦冲他招招手,“过来!”
“爹爹。”君君穿着厚厚的毛皮,带着风雪走进房间,抖了抖身上的雪,这才朝君墨彦走去,“爹爹,婉晴……娘亲去哪里了?”
君墨彦的眼里难得划过一抹温柔,抬手揉了揉君君的脑袋,“她去学艺了。”
君君噘嘴,“我都好些天没有见到她了,今天下雪,她还在学艺吗?怎么都不回来看看君君,她以前说过下雪天最好玩了,要跟我一起堆雪人。”
君墨彦的心似有所触,一阵酸涩涌上心头,他曾经也如君君这般大,最渴望的是母亲的陪伴,可是,他的母亲早过世了,而他的父亲是一国之君,那么高高在上,他从来不敢亲近。
君墨彦拉过君君将他抱在怀里,如同抱着过去的自己。
君君抬头看向君墨彦,扁着嘴,“爹爹,你们大人说话是不是都不作数?”
“谁说我们大人说话都不作数,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一道声音从屋外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