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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缓过劲来了,见刘少梅还拿手指对过来,恼羞成怒直接就扑了上去,“我打死你个贱人,今天我就撕烂你这张臭嘴,省得出去祸害别人!”
虽然平日里刘友兰喜欢占点小便宜,可从来没怀过那样歹毒的心思,瞧着儿子刚刚这一摔,心一下就像被锥子刺到了骨子里一样,痛得她滴血地疼。
她一下就管不住手脚,不管不顾地就扑上去了。
刘少梅也不甘示弱,飞快地把阿愚塞给楚俏,两人就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两人都是牛高马大的农村女人,手劲极大,谁也不让着谁,风风火火地扭打在一起,一时也不分上下。
楚俏忙着哄哭天抢地的阿愚,根本腾不出手来拉开她俩,况且瞧着那阵势,她根本拉不开!
刘友兰连打带骂,“臭不要脸的女人,连自家兄弟都要坑害,真当自个儿是什么好货色了啊?”
“你当自个儿就是什么善类?连儿子都教不好,哼!”
都是没什么文化的妇女,骂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两人连扯带咬,又是揪耳扯发,就跟疯婆子一样头发凌散,浑身脏乱。
“娼妇,我让你咬。”刘友兰挣脱不开,手就往刘少梅的胸前抓。
从刘少梅突然痛的叫声中就能知道刘友兰用了多大的劲,况且还是那个地方,就是平时被撞一下都会疼的受不了,何况刘友兰下了狠劲上去抓。
被弄疼了,刘少梅的手到处的乱抓,几下就让刘友兰的脸上多了几道深深的抓痕,血都流出来了,刘友兰就又去抓她,两个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楚俏在一旁根本没法劝架,干脆用手挡着阿愚的脸,扭头对虎子道,“虎子,快去办公室找你爸。”
瞧着这阵势,厅屋恐怕被她俩干仗干的狼藉不堪了。
收拾就收拾吧。
反正她也撒手不管了,抱着阿愚往主卧走去,把大门一关,虽也还有声响,不过总算清静了一点。
“住手!”孙攀急吼吼地赶来,对着躺在地面厮打的俩人大吼。
孙攀人高马大,又用足了力气,单手各拎一个,强行把人拆开,横在中间不由喝道,“真是够了,你们当这儿是什么地方?要闹就到楼下闹去,那儿场地大!”
孙攀自打当了指导员,唬人的真是可是杠杠滴。
厮打的俩人一下没了声。
刘友兰见到自家丈夫满脸的气怒,心里没了底,生怕他责骂,于是飞快地整理头发,把是撕扯开的衣扣赶紧扣上,心里把刘少梅恨了个半死,只能恨恨的瞪着她。
刘少梅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酸痛,尤其是脸上火辣辣地疼,她低着头,越发觉得委屈,不由抽泣出声。
而屋里的楚俏听到声响,抱着阿愚从主卧出来。
一边是自家媳妇,一边是陈营长家里的人,孙攀不敢偏颇,不由数落自家媳妇,“瞧瞧你干的好事?继饶今晚可是要去集训,你把他家里头折腾成啥样了?”
刘友兰只觉理亏,可要不是刘少梅先动手,她也不至于闹得跟个泼妇一样。
她一抬头,盯着楚俏,为难道,“弟妹实在对不住,待会儿我来收拾。”
相比以前,没了梁羽在她跟前晃悠,刘友兰的性子温和了不少。
这事也不单是她一人的错,楚俏不愿孙攀为难,只摇头道,“没事,摔了几只碗而已,我自个儿打扫干净就成了。”
说着她扭头扫了低头不语的刘少梅一眼,对她真是无语了。她又扭头望着孙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孙指导员,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也不全是嫂子一人的错。说来也怪我,她好心好意地来这儿送丝瓜,我反倒累得她被打了。
要不你先带嫂子回去?等继饶回来了,我问问他咋处理,到时候咱们两家再商量,你看成么?”
孙攀也知她善解人意,毕竟涉及自家媳妇,他要是稍有偏颇,总会遭来微词,于是感激一笑,“成,友兰她性子急躁,让弟妹看笑话了,我给你赔不是。”
楚俏了然点头,“我看嫂子伤得不轻,你还是快带她回家上点药吧,我估摸着虎子也是吓坏了,待会儿你安慰一下他吧,别是夜里惊了梦。”
她考虑周全,孙攀再说什么倒显得矫情了,于是带着媳妇下了楼。
屋里一片狼藉,碗筷掉地,而地面上全洒了水,最可惜的是她精致侍弄的一盆万年青也摔坏了。
楚俏冷冰冰的眼睛默默地扫过,目光最后落在脏兮兮的桌布之上。
刘少梅一来就把这儿搅得不得安宁,她到底心虚,抱过阿愚细细哄着,根本不敢往楚俏那儿瞧。楚俏也没心情跟她说话,默不作声地挽起袖子,先拿扫帚把碎片和盆栽捡了,然后一一扶起东倒西歪的桌椅,又去澡房提了一桶水来,把桌椅擦了一遍,最后把桌布一收
,闷不吭声地去澡房清洗,由始至终都没瞧过刘少梅一眼。这对于刘少梅而言,简直就是无比漫长的煎熬,她舔了舔撕裂的唇瓣,抱着阿愚跟在澡房门口,怯懦地开口,“俏俏,我脸上和身上有好几处被她刮伤了,你帮我找一瓶创
伤药吧?”
楚俏手一顿,清丽的眼里喷射着恨意,缓缓抬头,冷眼讥讽,“药箱继饶拿去集训用了,大嫂不如下楼去医务室吧?”
刚才闹了那样大的动静,刘少梅哪里还敢抛头露面?
她一下难住了,“要不你帮我去买一盒吧?”
楚俏忍无可忍,“啪……”一下把窗布扔进桶里,溅起一阵水花,她真是发火了,“行啊,创伤药五角,跑路费五块,你拿钱来我就去帮你买!”
“楚俏!”刘少梅一听跑腿费比药费还贵,不由嫌弃,撕扯到伤口又疼得她龇牙咧嘴,口齿不清道,“咱俩好歹是妯娌,有必要算那么清楚吗?”
“是妯娌,可你别忘了分了家,你我不在一个屋里吃饭!”“好,那咱俩就算清楚!”刘少梅负气说道,可想了半天,也找不出哪儿需要算账的,于是胡扯道,“当初凭啥让妈跟我和纪涛,而二叔跟了你和继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