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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书桌上的那碗素淡的白粥,楚俏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身后就是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一下子还不适应这种亲密,只道,“嗯,你先下楼去吧,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
男人却是纹丝不动,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低声道,“俏俏,昨晚该看的我全看了,所以,别害羞。”
男人瞧着她满脸还留着迷蒙的睡意,深邃的眸子直视那一抹秋波,几乎要摄走他的心魂。
他只觉心痒,正说着,就用手指她的下颚抬起,薄唇吻上她的,轻柔而怜惜。
这个男人面上冷若冰霜,私下却不正经。
楚俏脑门顿时“轰……”的一下,气血全往面上涌,推着他,“大白天的你注意点,快出去。”
“我亲自己媳妇,怕啥?”男人嘴上如是说道,却也瞧出她还不适应,倒没为难她,下了楼。
却听岳母和吴准似乎在房里嘀咕什么,他并非有意偷听,只是耳力还不错。
房里,米月满面愁苦,“阿准,你才待一晚,却又是要走?”
吴准眉色淡淡,不过心下却是焦虑,单手揉着眼角说道,“外头事儿多,脱不开身。”米月一直不赞成他的营生,忍不住老生重谈,“倒卖舶来品总是冒险,阿准,那不是长久之计,如今芜儿也成了家,可你还单着。妈担心你,你也该找个媳妇安稳地过日子
。”
“妈!”吴准若是有此打算,何必拖到今时今日?
可他到底不愿母亲过多担心,只道,“妈,您也知我性子不定,哪家姑娘跟了我,我也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又何必拖累人家?”
“可你总该顾着自个儿,阿准,妈老了,只盼着你与芜儿好好的,再不愿跟你爸和那女人争什么。”米月眼眶泛红,“你若不愿找份工作,也可以像继饶那样进部队……”一听她提起那一家子,吴准的脸一下就冷了,“妈,并非不是我不愿过安生日子,那个人他肯放过咱们么?他逼得咱们东躲西藏,还有那个女人手段有多狠您不是不知。您
和芜儿要想活着,我必须跟她争到底,所以我需要钱!”
米月潸然泪下,拼命压抑着,“好了,妈知你心里苦,若不是为了芜儿,妈也不必忍着,往后妈不管你在外头做什么,但你得答应妈,你得好好的,千万要顾着自个儿。”吴准心一软,只低着头应道,“放心吧,我在外头决然一身,想脱险还不是容易。倒是您和芜儿,上次要不是没回来,她也不至于跑去借学费,害得手也伤了,草草嫁了人
。”“也许这就是命吧,”米月掩面叹息,又安慰他道,“继饶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有担当,也懂得包容,还是个不错的。只是他那婶娘和大嫂心眼忒多,俏俏免不了受屈。要不
你多住几日,和你爸到陈家说说?”
当时那也是不得已为之,吴准摇头一笑,“不用,那么点小事他要是解决不了,也枉费我的一片苦心了。这儿有些钱,您先拿着,我就是要走了。”
说着,他眸色泛着悔意,心道当初要不是回来迟了,何必便宜那小子?
米月不肯拿,“不用,妈有钱,倒是你在外头吃穿住用样样都要钱……”
“您就别推辞了,俏俏生性倔强,咱家有钱也能给她撑腰不是?”吴准起身,摁着她,“您身上有伤,就别起来了。”
米月躺回去,还是担心他,“要不叫芜儿起来送你,你们兄妹几年不见,都生疏了。”
吴准倒不多在意,朝她笑了笑,出门正巧见妹妹下楼,澄澈的明眸透着惊讶,跳下来走到他跟前,“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吴准一身简单的衬衫黑裤,英挺地立在那儿,面庞白净,气质一瞧就是与镇上的人千差万别,但眼下他只是一个默默为了妹妹付出的兄长。
他淡漠的眼里透着宠溺,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外头生意忙,不能多陪陪你和干妈了。”
他每次来都不久住,楚俏已是见怪不怪了,嘟着嘴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你不在,妈总跟我念叨你呢。”吴准深深凝视着妹妹,却觉身后有一道阴深的目光袭来,他也不怒,只抓着妹妹的肩头,走到一侧,小声道,“当你需要哥哥的时候,哥哥自会回来帮你。行了,快去吃饭
吧,哥真得走了。”
楚俏见他提着行李箱,也知留不住他,乖顺地点头,“那我送送你。”
“你还没洗漱呢,不用出去了,”吴准扫到一旁沉默不语的妹夫,临时起了意,扭头,落落大方问道,“要不妹夫替芜儿送送我这儿大舅哥?”
陈继饶默默回味着他与岳母说的话,正好也有话对他说,于是点头同意,“好。”
又扭头说道,“俏俏,先把粥喝了。”
楚俏想着他在外家住了一夜,还不知二婶怎么编排她呢,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待会儿你送大哥上车,就回家去吧,二叔腿还没好呢。”
男人眉色透着深意,知她体贴,“二叔的腿可以站起来了,二婶和大嫂也是赖着你,现在你不在家,谅她们也不敢饿着二叔。”
“可两家离得这么近,几日住着,我怕传出去不好听。”楚俏自有她的顾虑。
陈继饶也有他的考量,“放心吧,明天大哥就回来了,我们一块儿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好么?”
楚俏点头。
吴准见小两口耳鬓厮磨,倒也没拦着,不过倒摆起大舅哥的派头来了,把行李让地上一丢,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施施然先他一步出门去。
楚俏哭笑不得,陈继饶倒混不在意地提起行李,笑道,“没关系,他是你哥,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男人当兵出身,步伐稳健利索,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吴准。
两个气质不同的男人,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风姿飒爽,默不作声的并肩走着,倒也养眼。两人一块到了候车点,时间还早,陈继饶放下行李,幽深的眸子在他身上逡巡,不免好奇多问了一句,“哥,俏俏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