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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请问您与z市这起入室抢劫杀人案有什么关联?”
“陆小姐,据说是你发现的案发现场?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陆小姐你可以就前段时间‘酒吧女郎’事件做一下回应吗?”
“你与沈总离婚是因为个人生活不检点吗?”
沈铭易紧紧的把陆雅宁护在怀里,周身的气场带着杀伐的冷意。
事发突然保镖还没有反应过来,周简带着几个人迅速的扒开媒体,冲到最前面,护送着陆雅宁和沈铭易走向停在外面的房车前面。
媒体们还在穷追不舍,层层的包围在房车周围,镁光灯卡卡的闪个不停。
“沈总,当年您与陆小姐离婚,是不是因为陆小姐给您带了绿帽子啊?”
这一句话成功的刺到了沈铭易的软肋,他脚步微顿,回头望向身后乌压压的记者群,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刚才的问题是哪一个问的?”
适才群情激愤的记者群,顿时鸦雀无声。
沈铭易气场太强,尤其是此时身上散发的怒气,身旁的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小口小口。
“那个问题问的很好啊,可惜隶属**范畴,我不想回答,今天我就借着你们媒体的这个平台,告诉想离间我和陆雅宁关系的人,陆雅宁……”
说完陆雅宁三个字,所有人包括陆雅宁几乎都是摒住呼吸,听他后面会说些什么,他却吊人胃口的顿了顿。
英俊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不可一世的笑意,“陆雅宁生是我沈铭易的人,死是我沈铭易的鬼,谁也休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坐进房车之后,周简把门关上。
车子发动后,人群里才有人发出“哇”的惊叹。
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了,如此霸道的宣誓主权。
陆雅宁听了他的话,没有想象中高兴,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点的失落。
他只是宣布了主权而已,并没有承认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怎么?很失落吗?”沈铭易凑近了她,端详她的脸色。
“没有。”
沈铭易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惩罚你口不对心。”
陆雅宁捂着被咬痛的脖子瞪他一眼。
“你就那么想跟我复婚?”
陆雅宁推他一把,“你少自恋了,谁说要跟你复婚的!”
“你表情明明写了。”
在他面前,陆雅宁永远都被看的很透彻,不由的有些沮丧。
“显然这个爆料你信息的人是冲着我来的,如果给媒体宣布我们复婚的消息,怕是还有你更多的信息流传出来,”说到这里,沈铭易把陆雅宁箍在怀里,恶狠狠的瞪着她。
“你在德国还有什么精彩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沈铭易,你弄疼我了,放开!”她的手被反绞着,肩膀快被他的力度搞的脱臼了。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通过这样的方法知道那些事情也未尝不是一个方法,”陆雅宁脸色渐白,她丝毫不敢挣扎,怕沈铭易真的一用力将自己胳膊卸了。
“不过,为了陆露,我就不让你疯的那么彻底了……”
手臂上的力道陡然一松,陆雅宁痛的紧蹙着眉头,稍稍活动了肩肘。
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忠叔没有什么亲人,他的遗体火化之后,陆雅宁准备带他的骨灰回a市安葬。
葬礼的大多数事情都是沈铭易着人操办的,墓地就选在陆家的墓地里面。
忠叔原名陈伟忠,从小就在陆家长大,跟陆展洋年纪相当,陆雅宁充当女儿的角色,完全按照陆家长辈入葬的礼节来举行。
张妈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陆雅宁也悄悄的抹着眼泪。
她失忆以后还没有来拜祭过父母,葬礼结束以后,她专门到了最上面单独位置的一个墓地上,祭上一束花。
照片上的两个人都是她的父亲母亲,父亲伟岸肃穆,母亲温婉和暖,原本止了泪水的陆雅宁,又止不住哭了起来。
突然,她的目光锁定了母亲名字下面的出生和死亡日期。
1965年01月03日。
忠叔临死之前写的6513,难道是巧合吗?
就算不是巧合,忠叔留下母亲的生辰日期到底要说明什么?
突然,下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张妈的一声惊呼。
“少爷?”
陆雅宁抬脚就往下跑,只见两个黑衣保镖架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少爷?真的是小少爷吗?”张妈站在那里仔细的辨认着那人脏污的一张脸。
“刚才看他鬼鬼祟祟的站在人群后面,”一边的保镖解释道。
“张妈,你是张妈,我是陆晓明啊,张妈,”那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认出了张妈。
陆雅宁从上面跑下来,奔到沈铭易的身边。
那人看了陆雅宁一眼,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沈铭易递了个眼色给保镖,俩人松了手。
陆雅宁上前一步,“是晓明吗?”
“姐姐,我是晓明啊,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呜呜呜,还以为再也等不到了呢?”
眼看着陆晓明就要扑上来抱住陆雅宁,中间硬生生插进来一个人。
“既然你是陆晓明,你姐也跑不了,你先下去洗洗,等你姐平复了你再过来。”
陆雅宁紧张的目光看向沈铭易。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难道要在这里跟你弟弟说话吗?你跟张妈先回车上去。”
近期经历的打击太大了,张妈一时间也怕陆雅宁承受不了,所以对沈铭易的话不疑有他,扶着陆雅宁先下山回车上。
“姐夫。”
“少跟我套近乎。”
陆晓明呲牙笑起来。
“你们带他下午,洗一洗,换身干净衣服,等我电话。”
又两个保镖领命带着陆晓明离开。
“阿中,你去查查这个小子的来历,别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都带到我面前来。”
“是的,boss。”
沈铭易在这一片地方都埋伏了人,这个小子是蒙混过关,还是有人相助,这个还没查清楚呢?
今天就连前来吊唁的项飞凡都拦在了外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乞丐还能偷摸混进来。
是应该说他不简单,还是其身后的高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