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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萧的脸色忽青忽白,满脸的不敢置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证据就在我手里,你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好好想想,难道你跟她生活了这么多年,真的一点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冷萧的眼神微变,靳修溟一直注意着他,自然注意到了他神情的变化,心中了然,看来他这个叔叔也不是真的一无所知,只是以前没往那边想,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想。
“叔叔,被自己最信任的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真心对她,可是她对你呢,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而且还联合外人,打算将你至于死地,你心中真的甘心吗?”
“够了!”冷萧打断他,眼神冰冷,“这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以为你说两句我就会相信了吗?”
“你可以不相信,或者你现在就想办法联系她,看看贺曼会不会来看你。”靳修溟好整以暇,看着冷萧的脸色一变再变。
别看冷萧现在被关在这里,但他毕竟还是路德亲王,在法官没有宣判之前,他若是真的想见贺曼,还是可以跟外界联系的。
“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真相,你相信不相信并不重要,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反正被骗的人也不是我,对了,我会将这份证据交上去,有了这份证据,叔叔,迎接你的恐怕就不是牢狱之灾了。”他的指尖夹着一个小小的U盘。
冷萧脸色铁青,“冷景瑞,我好歹是你的亲叔叔。”
“正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叔叔,所以我才好心告诉你真相,只可惜,你宁愿相信那两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
“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叔叔,你说错了。”靳修溟似笑非笑,“你会到这里来,是因为你自己做了错事,我不过是在维护法律的公平公正而已,这些证据并非是我凭空捏造的,不是吗?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贺曼和杜君扬都做了什么事情吧?”
他压低了嗓音,用保证只有冷萧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他们不仅洗黑钱,还制D、贩D,最近破获了一起特大贩D案,那边就是他们的种植基地,而这些,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他们还用人体做基因实验,这需要钱,大量的钱,你想想这些钱从哪里来。他们将这些罪名都推给了你,你以为最后你还能活?不仅是你,作为从犯的沐辰也要给你陪葬,他可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你真的忍心让他就这么死了?”
冷萧的眼神变了又变,看向他指尖的U盘,“你既然已经拿到了证据,为什么不直接将证据交上去?”
“这些证据全部都是指向你的,将他们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而我知道这些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虽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没有这么丧心病狂。”
“说的那么好听,其实还不是想利用我的手对付杜君扬。”
靳修溟干脆点头,“没错,我是这个打算,但我这个打算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起码沐辰不用死。”
冷萧眼神微闪,静默不语。
“叔叔,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距离下一次开庭还有时间,你还有翻供的机会,或者你还能让他们两个帮你洗脱罪名。”
“你会这么好心?”冷萧怀疑地看着他。
靳修溟微微一笑,“我自然有我的目的,杜君扬一直想致我于死地,我知道你也不想我活着,你们都希望我死,但是偏偏我活到了现在,以后只怕也会继续活下去,至于我告诉你的目的,很简单,想看你们相爱相杀。”
他这样的简单直白,反倒是让冷萧相信了几分,他定定地看着靳修溟。
靳修溟淡淡一笑,“时间到了,我该走了,叔叔,祝你好运。”
冷萧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的牙齿咬得咯吱响,那是气的,而此时的冷萧自然看不到背对着他的靳修溟嘴角那满意的笑容。
忽悠完了冷萧,靳修溟就离开了,刚刚走到车边就意识到了不对,他透过车窗看到了已经蜷缩在后座的清歌,脸色一变,打开了车门,就看到清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腕。
“清歌。”靳修溟低呼一声,就要伸手去抱她。
清歌摇头,“先回家,快。”
靳修溟眼神变了变,终究还是上了驾驶座,一路上将车子开得飞快。
回到家的第一时间,靳修溟就将清歌抱了下来,而此时清歌已经满身是汗,意识模糊,只是刚一离开车子,她就想下地,靳修溟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将她摔在地上。
清歌一只脚刚着地,就推开了靳修溟,想要往外跑,被靳修溟一把抱住,死死禁锢在怀里,“清歌,冷静一点,你冷静一点。”
清歌奋力挣扎,她的力气并不小,靳修溟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她。
冷一飞刚回来就见到了这一幕,他想上前帮忙,却被靳修溟一个眼神止住。
“清歌,你看看我,我是靳修溟啊。”他柔声在她的说这话,试图让清歌冷静下来。
但是清歌浑身都在发抖,脸上惨白地厉害,皮肤上还泛起了鸡皮疙瘩,她的神情十分痛苦,根本听不进去靳修溟在说什么,甚至因为耳边一直有人在说话而让她极度烦躁。
冷一飞见清歌情况越来越不对,急忙回屋,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支针管。
“少爷,给清歌小姐注射镇定剂吧。”
靳修溟没动。
冷一飞急声道:“清歌小姐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
靳修溟眸色动了动,视线在她的手腕上扫了一眼,那是她刚才自己咬的,眼眸一暗,“打吧。”
他用力禁锢住清歌,方便冷一飞注射,冷一飞见状,快速地将镇定剂推进了清歌的身体中。
看见针管,清歌的眼底升起了一丝渴望,就先要伸手抢夺,幸好冷一飞反应快,后退了一步。
清歌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针管,嘴里喊着:“给我。”
靳修溟眼神一变,“快拿远一点。”
冷一飞一惊,拿着针管走远了,而眼见着冷一飞走了,清歌的神情越发暴躁,动作也带上了攻击性,靳修溟顾不上其他,只能先控制住她,等着药效发作。
清歌挣扎着,只是力气越来越小,一直到最后,只是无力地靠在了靳修溟的怀中,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靳修溟轻轻舒口气,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宝,你又撑过去了一次。”他将清歌打横抱起,抱进了房间。
冷一飞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清歌,神情担忧,“少爷,我怎么看着清歌小姐发作时一次比一次严重?真的不需要找些替代药吗?”
靳修溟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淡漠,闻言,摇头,“不用,最近这段时间就是最难熬的,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清歌小姐的身体吃得消吗?”从昨晚上到现在,清歌就早上喝了半碗粥和一个鸡蛋,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胃口不佳,甚至有些厌食。
厌食本应该是长期吸D的人才会出现的症状,而清歌只被注射了一次就已经表现出来了,贺曼给她用的D品成瘾性之强可想而知,即便是意志坚定之人想要戒掉恐怕都不容易。
冷一飞是真的很担心清歌,毕竟清歌若是不好,靳修溟也好不了。
“我相信她,一定可以。”靳修溟说的肯定,他的清歌从来不是懦弱之人,这一点困难,难不倒她的,“这几天让厨师用点心,多做一些清歌爱吃的。”就算是不想吃,哪怕一样只吃一口也好。
冷一飞点点头。
“这几天注意冷萧的一举一动,不能放过一丝一毫。”靳修溟淡声说道,网已经撒下去了,就看冷萧会怎么做了。
靳修溟说完了要说的事情,就回了房间,他快速地洗了一个澡,然后拿着毛巾给清歌擦洗着身体。被注射了镇定剂,清歌睡得十分沉,即便是这样都没有醒。
靳修溟给她换了衣服,然后给她包扎好了手腕上的伤口,幸好咬的不算深,只是出了一点血。
他躺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脑中则是在想着接下去的计划。
这种D品的成瘾性这么强,靳修溟也不确定清歌需要多久才能戒掉它,所以他要做好心里准备,还要替清歌瞒着家里。
正思索间,他的手机响了,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靳修溟顿了顿,拿着电话起身去了书房。
“清歌被注射了D品?”刚一接通,季景程就问道。
“是。”靳修溟没有隐瞒。
季景程心一紧,“是因为李家村那件事吗?”
靳修溟没有回答,季景程立刻就明白了, 默了默,问道:“严重吗?”
靳修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她会挺过去的。”
季景程闻言,心一沉,虽然靳修溟没有明说,但他知道情况一定很严重,不然他不会这么说。
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能为她做什么?”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贺曼和杜君扬暗地里的不法手里全部瓦解,清歌的事情我会负责。”靳修溟声音微冷。
季景程顿了顿,无奈:“我只是想帮她。”毕竟要不是……清歌也不会走上这一条路,更不需要经历这些。
“你做了就是在帮她。种植基地那边处理干净了吗?”
“嗯,没有漏网之鱼,那些东西也已经集中销毁了,我们在李家村村长家里发现了一本账本,不过上面没写名字,只是记录的数量,作用不大。”
“先给我。”
“嗯,我会让人快递给你。”
“清歌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就算靳修溟不说,他也不会告诉别人。
“虽然这当初是清歌自己的选择,但是季景程,你依旧欠了她的。”
季景程沉默,良久,才低声说道:“我知道。”
挂了电话,季景程在办公室里站了很久,指尖夹着一根香烟。
木兮静静地站在门外,捂着嘴巴,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不敢惊动季景程了,悄悄离开。
一直到走出很远,木兮才靠在墙上,依旧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清歌被注射了D品,这怎么可能!
可是她相信自己听到的。
因为李家村的事情?
李家村,那是前不久他们刚刚捣毁的一个D品原材料种植基地,所以,给队长提供消息的人真的是清歌,而清歌因为这件事,被基地背后的人迁怒,注射了D品,是这样吗?
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木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事情清歌怎么接受的了。她现在依旧记得清歌提起D品时,那厌恶甚至称得上是憎恨的神情。
这样骄傲的清歌,现在却成为了一个瘾君子!
木兮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人此时哭得撕心裂肺,她想嘶吼却只能死死地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靠在墙上,哭得压抑,身子轻轻颤抖着。
回到宿舍的时候,木兮的眼睛都是肿的,眼眶赤红,陈可佳见状,担心地问道:“木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哭了?”
木兮摇头,“没有,只是沙子进了眼睛,揉红了。”
陈可佳不信,这浓重的鼻音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木兮,是不是你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了?你不是找季队去批假了吗?他没批吗?”
“没有,我去的时候队长不在办公室。”木兮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佳佳,我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累,想睡觉。”她拉上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陈可佳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没敢继续打扰她,一直到元舒回来,陈可佳轻声跟她说木兮的事情。
“你说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失恋了?”
元舒白了她一眼,看看木兮,也想不明白,他们都知道元舒最近跟一个叫做风泽阳的人联系地挺多的,但要说失恋,那是真的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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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季队和靳医生的对话里,你们看出了什么?我觉得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