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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头您要往哪里走?”
丁成玉的语气有些慌乱,崔康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邢统领刚刚才说过,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可是,此刻他却提着两人,向空闲的院子走去……
“这尼玛,头该不会是……”
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臀部都微微一紧,脸色也都变得十分难看。
“你们不是说,给我安排好了姑娘吗?”邢统领指着空闲的院落。
“呼……”
听邢统领这样说,两人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丁成玉连忙开始指路:“不是这个院子,往前走,往前走,是前面的二等别院。”
看着慌张的两人,邢统领心中暗乐:
“哼,吓不死你们,还给我来这套。若是连这点把戏,都看不出来,老子还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也已散去,暮色笼罩了整个大地。天上的点点星辰,也在暮色中一闪一闪。
镇南王府,
大堂。
在书房处理完公务的镇南王,端坐在大堂主位上,手里端着杯香茗。
他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冲当值侍卫问道:
“世子出去时,说了去哪吗?”
“世子殿下说是,去外城逛逛,晚上也不回王府了。”
侍卫观察下镇南王的脸色,末了又加了句:
“要不属下去通知世子殿下回来?”
叶枫晚上不回王府,是去了何处,镇南王心中自然有数。
他看了看府中明亮的能源灯,静静想了片刻,才对侍卫摇摇头。
“唉,孩子长大了啊!”
……
万花楼外,
一个脏兮兮的老道士,正站在街道上,他与万花楼前,进进出出衣着鲜艳的人群,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看着万花楼里面,七彩缤纷的能源灯光芒,老道士调侃道:
“啧啧啧,自有多情处,夜宿万花楼,还真是个风流少年呐。”
片刻后,他又摇了摇头:“只不过,这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
虽然镇南王有些不懂“尊老爱幼”,将他按在地上摩擦过。
但张不凡也不得不承认,那位铁血王爷,确实是位痴情人儿。
凭镇南王的滔天权势、俊美容颜、以及无匹的英雄气概。
自镇南王妃仙逝以后,不知有多少朝堂公卿、世家门阀,想要和他牵个姻缘线。
但都被镇南王以“独子尚幼,无心续弦”的理由,给回绝了。
可是这些人,那个不是“世事练达、心思通透”的明白人,他们都明白镇南王这是——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情思只系王妃一人身。”
就在张不凡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听到周围,传来了轻微的议论声:
“刘兄,这万花楼的名声,可真是如日中天呐,你看看连这样的老道士,都在望着里面流口水呢!”
两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在经过张不凡附近时,其中一人指着他,对身旁的同伴低声调侃道。
那位被称为“刘兄”的公子哥,向张不凡望了过来,然后……
他就拉着同伴“绕”过了张不凡,同时有些嫌弃的声音传来:
“李兄,咱们快离他远些,免得沾染了污秽之气,打茶围时让姑娘们不喜。”
“是极、是极、刘兄说的在理,这样的老不羞,也只能站在门口闻闻味了。”
“那当然了,但咱也不能挡着老人家,在门口一边幻想着,芙蓉帐暖度春宵,一边自取自足啊……”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声音也渐渐消散,张不凡嘴角的笑意却凝固了!
“老不羞、闻闻味?”
“幻想、自取自足?”
两人的议论声,在张不凡的心中不断回响,他的脸色也逐渐狰狞。
他多想将两人拉过来,让他们仔细瞅瞅:
“听过占星阁吗?”
“知道张天师不?”
“老夫需要自取自足?老夫亮出身份来,哪个花魁睡不得?”
“老夫只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老夫这是洁身自好……”
可是他不能啊!
在此处亮出身份,明天幽云城,估计就会传出大新闻……
“震惊!”
“占星阁张天师,百岁高龄夜逛花楼。”
“劲爆!”
“论占星师的强大,百岁老人的身体,十八岁少年的腰子……”
他张不凡也是个,要脸面的人呐,他丢不起这个人!
可就这样算了,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张不凡那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想我德高望重的张天师,竟然被两个花花公子,给调侃了?”
是可忍,熟不可忍呐!
于是,张不凡对着,即将迈入万花楼的两道身影,施展了一记,六品占星师,独有的道法:
逆转元素!
占星师的六品,名为——元素师!
元素师,可掌控天地间的一些元素,像地水火风雷……皆为元素的表现形式……
而张不凡这招:逆转元素,便是改变了两人的,身体元素结构。
当然,张不凡下手也有分寸,调侃他几句而已,他肯定不会要了两人的性命。
刚刚只是轻微的元素逆转,最多也就是这几个月,不能行房事而已!
……
午夜,月上中天。
玉兰小筑,卧房。
房间地毯上,散乱着些许零散的衣物,这衣物多是男子的,其中也夹杂着,两件女子的贴身衣物。
……
……
一番云雨之后,帘子后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有些委屈的抱怨:
“弟弟,你的花样怎么这般多?”
“姐姐的身子骨,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你也太不怜惜人了。”
叶枫有些尴尬,多年的理论老司机,一朝见荤,他把持不住啊!
不过,叶枫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玩闹过了火……
他赶紧甩锅,道:“呵,姐姐你可莫说我了,刚刚也不知是谁,缠在我腰上,掰都掰不开……”
蝶舞伏在叶枫胸膛,脸蛋羞得红扑扑的,她的青葱玉指拧着叶枫腰间,嗔道:
“莫说了,莫说了,还不把床单换了,没法睡了都……”
叶枫起身把沾着点点暗红,和大片蛋白质的床单,随意甩在卧房一角,又从柜子里拿了套新的换上。
换床单的时候,他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啧、啧、啧,当真是缘……”
“妙不可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