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试探过她

十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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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试探过她

    “可她消失得太彻底了……就像真的死了一样,后来我便带着那具焦尸回了无虚谷,安葬了,除了惩戒威胁我的那些人,我没有再追查此事,后来便有了青羽,青桐,青葵。”

    “她会武功吗?”沈凌酒始终不相信,一个如此狠辣,刚毅又聪慧的女人会这么死了。

    “她武功比青葵要高出许多,他们四人琴棋书画,武艺无一不通,她更是四人里最出色的。”

    苏玉楼说着眸中一片黯然,显然他对她的感情是十分深厚的,才会提及便触景伤情。甚至有些自责。

    “琴棋书画?”沈凌酒瞪大双眼看着青葵,“师傅,你把青葵送来给我使唤,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青葵别扭的拧过头,脸颊绯红。

    “以后定要给我们青葵找个好一点的婆家,对了,师傅……你十年前就收了青嫣,如果她活着,那她现在多少岁了?”

    “十八岁。”

    “她八岁就被你染指……喔不,八岁就跟了你……也不对,八岁就被你看上了?似乎也不太妥当……她……”

    苏玉楼瞪她一眼,“是收留!”

    “喔喔……师傅你干嘛要给我解释,我又没有乱想,虽然孤男寡女,你当时应该和沈煜书一样年纪,如狼似虎,年轻气盛,但应该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

    “你还是吃糕点吧,毕竟你吃糕点的样子比你说的话可爱多了。”

    沈凌酒:“……”

    “其实,我不相信她死了,就好像你不相信沈煜书死了一样。”

    “卧槽,师傅……你竟然会读心术?你私藏绝技,你不是个好师傅!”沈凌酒腮帮子都气歪了。

    “这不是读心术,而是直觉。”说着苏玉楼喝了一口茶水,“尤其是这两年……我更是能感觉到,她就在我身边,可她却不愿现身,必然有所原因。”

    “所以,你就跑去当采花贼,夜探香闺?”

    “嗯。”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你还不是存了私心,想要夜探闺阁!换了我是青嫣,我就装成男的!然后再去断袖,神不知鬼不觉的敛财,再挟持众多美男跑到天涯海角去浪,师傅你觉得我说的……”

    “青葵……再去给王妃端两碟糕点,吃不完,晚上不准吃饭!”

    看着司行儒跟锅底一样的脸色,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打死她的份上,沈凌酒默默闭了嘴,什么嘛……还不能自由言论了?

    苏玉楼一脸复杂神情地看着司行儒,笑的意味深长,更多的却像是一种重新的审视。

    “现在京都重现人皮面具,更能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我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为谁效命着,但……以她的聪慧,她选择了站在你们的对立面,对你们是非常不利的,事情也会很棘手!”

    “所以,师傅……你为我们培养了一个天才对手!”

    “嗯,为师没有很自豪,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如果真的是她,为师也有责任将她找出来。”

    “师傅,若她站在我的对立面,对我下手,你会选择帮她,还是我?”沈凌酒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异常严肃,就连眼神都冷了下来,“她害死了沈煜书,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更不会对她心慈手软,血债必定血偿!”

    “他若不帮你,便不会来昭王府。”司行儒神情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能逃过他这双深邃幽然的眸子。

    连苏玉楼都有些妒忌他了,他抿唇笑道:“以前沈煜书说,他妒忌昭王。”

    “妒忌我夫君?妒忌他什么?”沈凌酒一脸好奇。

    “他说他武艺高强是实打实练出来的,而昭王是靠天赋。”

    沈凌酒:“我也靠天赋,他怎么没崇拜我?”

    “可能性别不同?”

    沈凌酒:“……”

    司行儒淡淡抬眸,一言不发。没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

    “对了,师傅,有个人,你怀疑过么?”沈凌酒这么说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瞧瞟着司行儒。

    “谁?”

    “赫连贞儿。”

    说完,沈凌酒特意去观察司行儒的脸色和眼神,但却发现他一派平静,眼中古井无波,就像根本没在听她说的是什么一样。

    “赫连贞儿?”苏玉楼微微一怔,似乎在脑海里搜寻有关这个女人的一切,不多时他脑中浮现出一个美人的轮廓,“你说的是赫连府的嫡女赫连贞儿?”

    “对,我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虽然只是直觉,但我直觉一向很准。”

    “这个女人我去观察过,也亲自试探过,她没有问题。”

    沈凌酒许久才回过神来,“你真的试探过了?”

    “本王也试探过她。”

    说着,司行儒手指轻扣在青花瓷茶盏上,眸色潋滟,“还记得七夕么?”

    “记得,我在御香斋等了你一夜,你却和她在我对面……弹琴……有没有说爱我就不清楚了。”她原本想说厮混,但突然意识到凛冽危机,出于自我求生意识,她识趣的委婉的表达了她的不满和怀疑。

    “那日本王原是在御香斋下的马车,但却被一阵奇异的笛声吸引,本王登上凤羽阁,便看见赫连贞儿独自坐在窗台抚琴,她说她当晚约了人,那人却失约了。本王正要离开,笛声又再次响起,本王只好耐着性子坐下,萧挚和萧禹则分别去视察吹笛的人,可惜一无所获。”

    “然后,她便给你弹了一夜的琴?”

    司行儒脸上一贯的风轻云淡不见了,只是抿着嘴角目不斜视地看着她,花影打在他脸上,把那轮廓深刻的五官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更显沉稳,“本王以为你会更在意,我从她那里得知了什么。”

    “那你得知了什么?”沈凌酒立刻追问。

    苏玉楼瞥了一眼司行儒,淡淡勾唇,这傻徒弟,这就被成功的诱拐了注意力,姜还是老的辣啊。

    “她不是你们想找的那个人。”司行儒无视苏玉楼投来的异样眼光。

    “你就这么肯定?”沈陵酒一脸不信,眼神里全是“你是不是被美色迷惑了”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