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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不是很乐意,皱眉说:“找这个学生做什么?眼前的事是解决混搭女乐手,否则,这一次演奏会就得关闭,你对得起你的乐迷们吗?”
“她能救场,给我当女乐手。”
花姐一双眼睛顿时争得像铜铃,伸出猪蹄子探了一下他的额头,一脸的震惊:“拜托,我的大乐曲家,我没听错吧?你找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学生来给你当乐手,你这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华尔嫌弃的打开他的猪蹄子:“我说她能,必然不会错。”
花姐还是不信:“当真?”
“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把她带到这里来。”
“行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华尔见他瞅着一张脸,喊了他一声:“花姐。”
“咋的?”
华尔:“你不觉得红配绿很丑吗?”
花姐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红色衬衣,绿色裤子,再配上他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圆润又鲜明,这不挺好吗?
白了他一眼:“你不懂,姐这是时尚。”
“时尚,记得办好我的事。”
花姐压着嗓子:“行了行了,赶紧跟我走,没事儿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万一被哪个姑娘碰瓷了,我可不管你。”
声音听上去不男不女的,却透着他对华尔独特的关心。
华尔环顾四周:“不能抛头露面的是你。”
“啊啊啊啊,对啊。”花姐赶紧用一双手遮着自己的大脸盘子,往人少的地方走。
要知道,他比华尔还出名。
认识华尔的没几个,但认识他的一抓一大把。
毕竟,华尔从不在大众面前露面,一直都是他这个苦命的经纪人出面周旋。
所以,他是大众视野之下最火经纪人。
晚上。
顾北笙心情极好,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南岸居。
蒋瑜正在客厅忙活,看到她后,停下手中的工作,客客气气的喊道:“二嫂嫂,你回来了,今天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顾北笙的好心情顿时噶然而止。
比起现在的蒋瑜,她更喜欢之前那个高冷不可一世的蒋瑜。
“有事吗?”
蒋瑜笑着说:“是奶奶让我告诉你,回来去一趟她的房间。”
“嗯。”
顾北笙不想多和她说话,阔步往傅老夫人的房间走去,到门口后敲了敲门。
“进来。”
顾北笙推开门走进去,就见傅老夫人正擦拭着一把小提琴。
小提琴十分的漂亮,优雅,只是一眼,就让人心动。
顾北笙快步走了过去,用手轻轻抚摸小提琴的身子,触感冰凉,丝滑,还有一股淡淡的木制香气。
傅老夫人放下手中的抹布,嘴角噙着笑意,神色十分和蔼:“笙笙,这是我收藏架里最珍贵的一把乐器,你喜欢吗?”
“嗯。”顾北笙点头,目光已经表达了她的喜爱。
“这是贝先生用过的乐器,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
顾北笙眼中的欢喜更深了几分。
难怪那么的出众,竟是国际著名乐曲家贝先生的乐器。
“听西洲说,你现在是音艺学院的新生,我也不知道你最喜欢的乐器是什么,但这把小提琴放在我这里也只是用来压箱底了,所以,我把它转赠给你,希望你能收下。”
顾北笙有些激动的说:“奶奶,这可是万里挑一的好乐器,会不会太贵重了?”
“有人用才会贵重,若是无人使用,就减少了它本来的价值,贵重也就变得廉价了。”傅老夫人说着,就拿起小提琴,递给她。
顾北笙没有再推辞,双手接了过来,眼底满是喜欢,开心的说:“谢谢奶奶。”
“回去休息吧。”
顾北笙点了点头:“嗯。”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这把小提琴。
走到门口时,回头看向傅老夫人,灯光映照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熠熠生辉,星光点点,真诚又温柔:“奶奶,等我熟悉之后,就拉小提琴给你听。”
傅老夫人心中一动:“好,去吧。”
这就是她喜欢笙笙这丫头的原因。
无论她送什么东西给她,她都会很感激,记住这一份好,放在心里,十倍百倍的报答。
现如今,在上流社会中,被纸醉迷金的生活所熏染的年轻人里,已经很有笙笙这样的孩子了。
顾北笙刚打开房间的门,獒就欢快的扑了过来,摇着尾巴。
顾北笙怔了一下,它怎么在这儿?
下意识看向书桌那边,果然,就看到正在看杂志的傅西洲。
她担心獒会抓坏了小提琴,将其放置好,这才回头去摸撒娇的獒。
顾北笙看到它,想起刚到傅家时被它攻击的画面,短短时间内,它竟然也臣服于她。
有一瞬间的恍惚。
“獒。”
獒听见主人叫它的名字,用力的摇尾巴示好。
顾北笙想再叫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名字太拗口了。
“要不然,给你换个名字吧?”
獒摇摇尾巴,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
顾北笙想了想:“就叫小獒吧?”
一直看杂志傅西洲皱了一下眉,放下了手中的杂志,看向她,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它是狼。”
顾北笙挑了挑眉:“我当然知道啊,只是小獒更顺口,还可爱,是不是呀?”
说着,她又摸了摸它的脑袋。
它高兴的疯狂摇尾巴,还拱了拱她的手。
这一番撒娇,让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看,小獒多喜欢这个名字,反正你将它送给我了,我重新取一个名字,也不过分,是吧?”
傅西洲重新拿起了杂志,不再参与这个话题。
顾北笙和小獒玩了一会儿,才将它送回它自己的狼窝。
顾北笙回来后,就见傅西洲已经沐浴过躺在了床上。
她去洗手间沐浴出来之后,就像往常一样,拿起红酒杯准备倒点小酒喝。
“怎么不用水晶杯?”忽然,男人低沉耐人寻味的声音响起。
顾北笙握住就高脚杯的手微微一顿。
忽然想起他昨天发生的事。
不知道他稳定下来之后,会不会想起洲洲这个人格发生的事。
思及此,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傅西洲,你今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