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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海并没有卖关子，也不期待着叶刹的回答，而是直接给出了答案。
“再来一次的意思，也就是一切归零，从零开始，如果说我是被世界意志选中的监测者，代表着世界意志，那你就是被世界意志选中的人类，代表人类的人类。”鸣海咧下嘴道：“不然你以为，自己为什么能吸收这么多使徒力量？当然，吸收的能力来自1号使徒，但也要你的身体能够容纳才可以。”
“1号使徒？”叶刹抬下手，黑色液体浮现出来，叶刹道：“这家伙？”
鸣海道：“是啊，我也很纳闷，其他使徒被你弄死了也就算了，但1号就在你体内，有活的使徒在体内，你都不知道零号的事情？”
叶刹道：“我都不知道它是使徒。”
致命道：“因为你没问。”
叶刹无语，好实在的答案。
甘琳解释道：“这就是当初玛法利安找的使徒胚胎，至于怎么在你身上，我就不知道了。”
鸣海看向另一个叶刹道：“至于他，他就是你，你掌控时间法则，所以，应该有所了解，一条时间轴内，是不可能有两个自己的，但是，你回来了，那么，他怎么办呢？你并没有取代他，而是一条时间轴上出现了两个你，如果你象征起点，他象征的就是终点，所以，他就是最终的使徒。”
鸣海捂着胸口，来到两个叶刹之间。
鸣海道：“现在是最后的抉择了，来自人类的最后抉择，这也是我最后的任务，见证你们的选择跟战斗，对于你们两位而言，两个自己是不允许同时出现的，对于人类而言，你们两位的存在，也意味着不同的意义，象征起点的你如果活下来，世界意志将不会干涉末世的走向，人类的一切归于起点，能否撑过末世，重新建立人类的文明，就要靠人类自己了，相反的，象征着终点的你如果活下来，那代表人类失去希望，末世将被终结，活着的人类必然灭绝，他作为人类文明的火种，会进入始源之地，然后新的文明会出现，取代，发展。”
叶刹沉默，片刻后，抬头看向站在废墟顶端上的自己道：“自己叫自己的名字，还真是让人难以适应。”
废墟上的叶刹戴上面具道：“如果你不习惯，你可以继续叫我千面。”
叶刹道：“好吧，你怎么想的？”
千面道：“当然是你死，末世终结，人类灭绝，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唯一有关的事情，就是我不想死，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请你去死了，如果我们其实是一个人，那你应该很理解我的想法才对。”
叶刹叹口气道：“对，如果我说为了活下来的人类而战斗，显然太虚伪了，我会同情他们，但我不会为他们牺牲或战斗，所以，重点在于我一样不想死。”
“很好。”千面道：“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
叶刹点头道：“嗯！”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