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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仲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唯留下章宜与沈清二人面面相窥,一脸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糊感。
片刻,章宜回过神来问道;“傅冉颜不会又是干啥上房揭瓦的事儿了吧?”
“她不会又给程仲然床上塞女人了吧?”沈清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章宜惊恐万分开口道。
于是乎,二人四目相对,章宜快速拿起桌面上手机递给沈清,示意她打电话,别到时候被程仲然抓住往死里收拾。
却不想,傅冉颜的电话今日破天荒的打不通。
章宜急了,双手抱胸在屋子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走动,因着上午时分复印了许多资料,这会儿沾着黑墨的指尖落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的思忖着什么。“唉、、、、、”她突然开口,望了眼沈清道,却不想沈清也正在看着她,这四目一相对,话语跑偏了。
想说的话,记不起来了。
“你倒是说啊!”沈清颇为好笑的望着章宜。
屋子外,阴雨天,首都的天气异常怪异,过年那几日似乎将好天气都用干净了一到了三月,便开始阴雨不断,在反观天气预报,却是整个三月都是雨季。
看的人心头郁粹。
这日上午,章宜与沈清本是异常繁忙的,却被程仲然的到来打乱的思绪,二人想着,傅冉颜这跳脱的性子,若是没惹着程仲然,能让人家追到这儿来了?
“我忘了,你容我想想,”章宜“嘶”了一声开口道,看起来也是颇为苦恼。
沈清没好气白了人一眼,索性是拉着椅子坐下去,伸手将眼前的文件翻开阅览了起来。
可半晌过去,一行字也没看完。
章宜依旧在思忖着这事儿问题出在哪儿,半刻钟后,恍然大悟;“程仲然要是想收拾人家肯定不会找人找到我们跟前来,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
章宜这么一说,沈清也觉得似是那么回事。
整日、二人都未曾联系到人。
夜间,沈清回总统府,苏幕正在带着小家伙翻看儿童书,见她回来,小家伙跑过来蹭了蹭,又回了奶奶身旁。
“景行回来了,正在父亲书房,”离开大半月的人今日突然回来,沈清倒是有些不大习惯。
在楼下陪着小家伙玩闹了会儿,起身上楼。
四楼起居室,陆景行正在书房内开着视频会议,似是视频会晤,身旁坐着余桓以及一众秘书办成员。
晚餐时分,陆景行未曾下来,餐桌上唯独只有苏幕几人。
直至晚上八点,沈清帮着苏幕哄着小家伙睡觉回到起居室,才撞见一行人从书房出来。
“夫人,”众人颔首招呼,沈清回应。
那侧,陆景行正站在书房里端着水杯喝水,一杯水,从热气腾腾变成冰冷寒凉,一场视频会晤足足一小时,半口水未进,此时只觉得喉咙跟火烧似的。感受到门口目光,男人微微转身,见自家爱人站在门口凝视自己。
而后伸出手,似是邀请。
沈清跨步朝他而去,本是站在跟前的人被人伸出长臂搂进了怀里,嗓音微哑开口问道;“想不想我?”
“嗓子怎么了?”听闻陆景行嗓间的沙哑,怀里人仰头望向他,带着疑惑。
“喝点水就好,”他说,继而又问道;“想不想我?恩?”
“恩,”她浅应,伸手抱着男人健硕的腰肢,在其胸前缓缓蹭了蹭。
跟只小奶猫似的,格外讨人欢喜。
陆先生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俯身,低头在其发顶落下一吻。
“我也想你,”沙哑沉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沈清抱着人腰肢的手紧了紧。
“今天怎么回来办公了?”她问,稍稍有些疑惑,抱着人腰肢的手缓缓松开了些,完后退了一步,仰头看着自家丈夫。“母亲打电话说儿子哭闹的很,回来哄了会儿。”
男人手中一杯水见了底,沈清见此,伸手接过杯子欲要给他续杯水,却不想,伸手一摸,一片冰凉。
这人,往日里训自己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冰冷寒凉食物不能吃,就连着夏天也不让喝冰水,怎到了他自己这里就明知故犯了呢?
沈清摸上杯子的速度太快,快到陆景行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瞪着了。
瞪的他心虚。
“不知陆先生可否听过以身作则这四字,亦或者说,正人先正己,”她话语寒凉,冒着冷秋秋泡泡。严格要求自己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可眼前这人明摆着嗓子不舒服还将冷水往下灌。“怪我怪我,”陆景行紧忙道歉,知晓,若此时自己不做好榜样,往后在想要求沈清可就难了;“开会前南茜端上来的水,喝得差不多了,忙完嗓子难受就顺手将剩下的喝光了。”
这解释,明显是足以让人信服,沈清横眉冷对这眼前人。
伸手“哐当”一声将杯子搁在桌面上。
陆景行见此,一声叹息响起,万般无奈。
而后才抬步跟上自家妻子的步伐,进了起居室,见沈清站在吧台前端着水壶倒水,心头一暖。
三五秒钟,一杯水塞进他掌心,陆景行笑了。
这笑,带着一股子如沐春风的温和感,充满着浓浓的爱意。“还望陆先生能言传身教,”最后四字,沈清咬的急重。
光说不做假把式。
沈清就差直接言明陆景行言行不一了。
“好,”男人这声好,慷锵有力。
吓了沈清一跳,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笑嘻嘻的伸手搂进了怀里,面颊上“啪嗒”一声落下一吻。沈清没好气的瞪了眼人,转身离开,行至门口才道:“下去用餐。”
餐室,南茜将餐室拿出来布好,因着沈清先前吃过了,所以这会儿亲自伺候陆景行吃饭。说是伺候,其实就是看着他吃。
伺候人的活儿,即便沈清跟着陆景行学了这么久,也没学出个皮毛来。
餐室里,夫妻二人对面而坐,沈清端着杯温水看着男人如教科书式的用餐。
整个过程听不到碗筷的碰撞声,就连细微的咀嚼声都是极淡的。
陆景行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国家,沈清许久之前发现,自眼前这人坐上总统高位之后,对于细节方面的要求更甚了些。
“今日、程仲然去公司询问我们是否知晓傅冉颜的下落,你可知道这其中原由?”沈清端着杯子望着陆景行话语淡淡问道。
陆景行闻言,睨了人一眼,慢吞吞将嘴里食物咽下去,停下筷子望着她道;“傅家二老知晓傅冉颜跟程仲然的事情,寻到首都来了,见二人同居,二老让二人结婚,傅冉颜不同意,跑了。”“……。”此时的沈清心里可谓是一阵问号闪过。
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望向陆景行的目光更深了几分;“跑了?”
“恩,”男人夹着食物网嘴里送,不咸不淡嗯了声。
“傅家二老怎会知晓二人的事情?”沈清略微疑惑,再问了句,按理说要知道早就知道了。
陆景行望了人一眼,慢悠悠的将手中汤碗放下;“傅家老二来首都找程仲然,撞上了,兄弟二人干了场。”旁人不知晓,沈清知晓,这傅老二就是傅博然,跟傅冉颜好到一条裤子长大的人。
这是;闺蜜变大嫂有点受不住打击,跟自家亲哥干了一架?
“你的意思是说,程博然也喜欢傅冉颜?”沈清思维有些短路,似是不信这八点档电视剧似的狗血剧情。
陆景行索性将晚餐停了下来,望着沈清道;“看不出来?若不是喜欢,哪个男人愿意跟在女人屁股后头跑?”“那、、、、、”沈清有些疑惑;“这是哥哥挖了弟弟墙角还是弟弟挖了哥哥墙角?”若说认识时间长短,程博然肯定在程仲然之前,若论实质性关系,程仲然肯定是正牌了。
陆景行撩了人一眼,不准备回应沈清这个狗血的问题,端起被放下的汤碗继续这顿没吃完的晚餐。
沈清一人坐在对面,脑海里想的全是陆景行今日说的这几句话。
程博然找到首都来,撞上了自家哥哥跟傅冉颜的事情大打出手,打完之后回家事情暴露了,江城上层圈子也就这么大点地方,传到傅家二老面前似乎也不奇怪,于是乎,傅家二老到首都来逼婚,却不想逼婚不成,女儿跑了。
真真是八点档的狗血剧情啊!
“别想太多,”陆景行沉稳的嗓音传来,沈清缓过神来好奇问道;“程仲然对这件事情什么看法?”
“他想结,也得人愿意才行,”意思明显,程长官想结婚,但傅大小姐一听结婚,吓跑了。
还跑的没影儿了,找不着人。
“那你知道傅冉颜在哪儿吗?”平日里,陆景行说话也并非食不言,但跟今日一样面前坐着一个喋喋不休的小麻雀还真是第一次,儿子在跟前吃饭也没这么闹人的。
男人抿了抿唇忘了其一眼,半晌才道;“阿幽,食不言。”
沈清知晓,这是打扰到人吃饭了,索性是端着杯子喝了口水,箴了言。
虽说没说话了,可这心里还在想着这茬儿呢!
对傅冉颜跟程长官的事情可谓是好奇的不得了。
这二人,不知怎滴搞到一起去了,又不知怎滴就成了一对欢喜冤家。
想着程仲然可能会因为傅冉颜的事情将自家弟弟往死里抽一顿,她心里就冒着好奇的泡泡。
“程仲然难道不知道弟弟喜欢傅冉颜?”沈清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嘴。
陆景行这回事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了,碗筷都搁下了。
一本正经看着沈清,看的她心底凉飕飕的。
“感情不分先来后到,”陆景行道。
“但生而为人应当知晓礼义廉耻吧?”沈清反驳。
“知晓礼义廉耻就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人过一生?”陆景行反问。
二人一时间,相继无言,沈清知晓自己话题跑偏了。
又问;“你知不知道傅冉颜在哪儿?”
陆景行伸手断过她搁在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全然不嫌弃这杯水自家爱人是否喝过,不咸不淡“恩”了一声。
“你告诉程仲然了?”
陆景行并未回答沈清的问题,反倒是端着杯子倒了杯水端着上了楼,沈清跟只小尾巴似的跟在男人身后。
陆景行人高腿长,若是轮走路,她自然是跟不上眼前人的。
伸手,抓住他的衬衫,话语软糯糯道;“我问你话呢!”男人依旧不言语,前行的步伐稍稍慢了些,跨步上楼,伸手将沈清的爪子从自己腰后衬衫上扒拉下来,握着她的手上楼。
男人一身白衬衫被自家爱人抓的满是皱褶。“不能告诉?”他问,步履未停。
“、、、、、、、”沈清有一瞬间的语塞,而后道;“我是觉得她们的事情得让自己来处理。”
沈清无疑是站在傅冉颜那方的,但程仲然好歹也是他多年好友,若是站队站的太明显了,只怕是有些不好,索性就折中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这话,陆先生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让她们自己来处理不就是希望他不要插手吗?
有何区别?
“恩、听你的,”陆景行依着她的性子来。
这夜,陆景行缠着沈清许久,自二人商量要二胎开始,陆先生就畅所欲为了些,更甚的是没有了束缚,变的更为贪吃了。
每每都是沈清冷着嗓子喊不要了,他才稍稍停歇一时半会儿。
可也仅仅是片刻罢了,便又开始了。这方,程仲然坐在公寓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烦躁。
夜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他慌忙起身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朝目的地而去。
自前日开始,傅冉颜便失踪了,且还悄无声息的,让程仲然不知去向。
一连找了日没找到人,饶是在大的怒火也没消磨没了。
这日晚,傅易寒正在睡梦中,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而后撑着额头起身接电话,那侧,程仲然寒凉的嗓音传来,惊得他睡意全无。
早年间,傅易寒来首都,在一处抵挡公寓群里买了套公寓,彼时,傅冉颜尚且还在念书,一到放假便喜欢拖着行李过来蹭一段时间,后来,傅易寒在首都事业做大,随着公司的迁移便从哪里搬了出来,且多年在无问津那处。
谁曾想,傅冉颜躲在哪里躲了足足三日。
难怪他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傅易寒见到程仲然时,后者面色可谓是难看至极,望着他的目光都是凉飕飕泛着寒光利剑。
直至人将他带到小区门口,他才一声“卧槽”道出口。
没想到,傅冉颜会躲到这里来了。
一连三日,傅冉颜躲在这里终日靠外卖度日,却不想还是被人找到了。
当门铃响时,她透过猫眼看出去,见是自家哥哥,伸手开了门。
不想大门一开,一只大手横隔过来,傅冉颜一个惊颤,拼了全力想将房门关上,可她的力道能大过程仲然?
男人挤身进屋,哐当一身带上门,将带来打掩护的傅易寒关在了门外。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在心里个自家妹妹道了句对不起,转身离开了。屋内、傅冉颜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男人,半晌没说话,透过面部表情就能看出,此时的她,心里的火可谓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程仲然环视了圈屋子,“我要是不找到你,你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孤独终老了?”
“要你管,”她没好气道,话语带着恶狠狠的嫌弃。
“能不能好好说话?”男人蹙眉看着眼前人。
“不能、”傅冉颜满腔怒火看着眼前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你说结婚就结婚?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你一口答应的时候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
“难不成你想一直这么无证驾驶下去?”两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差那张证了,何必这么排斥?
“无证驾驶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你一个,”傅冉颜从小接受西方教育,对于传统的这些并没有多感冒,反到是觉得一辈子不结婚也没什么。“老子想持证上岗,”来之前,心里想着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不能吼不能凶,可到了跟前,见她说话不经大脑,好脾气悉数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怒火中烧,跟冲天炮似的往上冒。“你想持证上岗你找别人去,别来祸害我,我被你弄得有家不能回,我妈成天打电话来骂我,我容易吗我?我长这么大挨的骂都没这两天多,”说着说着,傅大小姐哭了,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的跟被人强奸了似的,哦不、当初她跟程仲然睡一起也没哭过。
震天响的哭声从屋子里散开,可谓是伤心的很。
程仲然懵了,杵在原地看着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的直抽抽的人儿,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男人抬手抹了把脸,扯了扯裤腿万般无奈蹲了下去。
自己找的女朋友,含着泪也得忍。
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发顶上;“好了,不哭了。”
他用艰涩的话语哄着蹲在地上哭的直抽抽的女人,却发现,不哄还好,越哄当真是越起劲了。
程仲然索性是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坐在单人沙发上,话语柔柔;“结婚而已,无非就是在我们现有的关系上多了张纸而已,你这么惧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将你如何了。”
他试图跟人摆事实讲道理,可似乎忘了,眼前这人啊!
是无法无天打着不婚主义的傅大小姐,这会儿,你要是跟她说别的她可能接不上来,可你要是跟她聊婚姻,她闭眼睛都能给你怼回来。
不想,这么多年她是如何孤军奋战在傅家长辈跟前的。
“多了那张纸就意味着要承担法律责任,我不要结婚,”原本哭的直抽抽的人哭声停歇了,但抽泣声依旧。“结了婚,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要催我生孩子,结了婚我就不能在出去约小狼狗了,我不要结婚。”前面一句,程长官尚且还能理解,可这后面一句话出来,他忍了许久才没伸手将眼前人捏死。
“孩子可以不强求,别说是结婚了就算是现在我也不会让你出去约小狼狗,乖乖,是我不能满足你还是如何?恩?”说着,伸手捏了捏傅冉颜的腰肢,后者顿了一秒,哭声更甚,鼻涕眼泪留了一脸,程仲然伸手扯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眼泪。“今儿先跟我回去,结婚的事情我们往后在商量,。”
“我不要。”“你不要,住在这里谁照顾你?真准备一辈子吃外卖,吃死为止?”程仲然的面色寒了寒,也不顾傅冉颜是不是不同意了,伸手将沙发一侧的羽绒服捞过来套在她身上。
却被几次打落。
本是人跟他玩失踪,他没了脾气不说,在加上傅冉颜一个劲儿道着不结婚,程仲然的脾气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你在闹,在闹信不信老子就在这儿把你操到哭?”抽泣声戛然而止。
傅冉颜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怒气冲冲的男人,这种感觉,就好似放的好好的电影突然卡克了。
亦是到自己脾气不好,可能是吓着人了,程仲然捧起傅冉颜的脸话语揉柔了柔柔;“乖,听话,回家洗个澡睡一觉,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回去再敷个面膜,拯救一下你差到爆炸的皮肤。”女人都爱美,特别是傅冉颜这种常年在外面吊小狼狗的女人更爱美。
她常说,一个女人最好的状态是三十岁的年纪十八岁的脸,所以,对于保养方面,她当真是及其过细的。
如今,程仲然这个一说,她瞬间就惊恐了。
“都是你,”停歇下去的抽泣声渐渐升起。
某人头疼。
“怪我,怪我,回去刷我的卡去美容院做护理,我陪着,你待一天我也陪着你,还不好?”程长官哄着人的功夫将外套给人套上了,而后抱着人从沙发上起身跨大步从屋子里出去,出了屋子一阵寒凉涌来。
傅冉颜瞬间回神,看着眼前的景象,嚷嚷生再度响起;“我不回去,我回去你们就要逼我结婚,我不要回去。”她不仅吼了,还闹腾着要跳下来。“来、接着嚷嚷,在嚷嚷老子扔下去摔死你,”连着三天没睡觉,程仲然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这是一栋小高层的公寓,电梯正对着墙、左边就是窗户。
十二层的高度,也不算是矮。
当程仲然被傅冉颜闹得头大没了办法的时候,抱着人往窗户去了。
一阵凉飕飕的夜风吹来,傅冉颜一个惊颤,被架空在十二层楼高的高度时,整个人吓得面色发白,双手狠狠的搂着程仲然脖子不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一年早逝结束这花样年华的一声了。抽泣声,哭闹声,在这种时候都戛然而止了。“还闹不闹?”
回应他的是小心翼翼的抽泣声。
这夜、程仲然将傅冉颜带回了公寓,将人放在床上,迈步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热水,转身回到卧室伸手就要脱她身上打底衫,傅冉颜一阵惊颤,抱着身子往床中央躲。
“你要干什么?”
“我被你闹得三天都没好好休息,现在即便是你想干什么,我也没劲,过来。”程仲然一只手撑在床上将人拖了过来,就在卧室里,将人扒光了扔进了浴缸里。
“身上凉飕飕的,泡个澡。”
二十分钟后,但她还沉浸在被抓回来的哀伤情绪中,程仲然一手拿着浴袍推门进来了,伸手将她整个人从浴缸里捞了起来,白色浴袍套在她身上,擦干了她的身子。
“直接这样睡还是穿睡衣?”“睡衣。”帮着她收拾妥当一切,程仲然才转身进浴室,出来,见人躺在床上全无睡意,伸手将人捞过来,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