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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秋怀朔看上眼的东西,肯定非同小可。更不用说,还是能够将一个天人境唤醒的信物,那就更加叫人好奇了。
秋济慈给旁边的龙悠和碧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找准时机就动手。
“云道友可能看出什么东西来?”秋济慈还特意问了问身边的云琼一句。
“我不用算也知道,不管那个少年身上带着的是什么东西,也必定会落到你的手中。”云琼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关键时候了,秋济慈还不忘记调戏人家一把。
云琼微笑不语,任由秋济慈调戏。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么?”秋济慈还不依不饶。
云琼有点招架不住了,明明之前他还是圣手医仙和大长老的时候,只要他闭嘴,秋济慈就不会再继续调戏下去了,为什么这一次不灵了?
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前两次秋济慈都是失败而归,故而在第三个这里才会将调戏功力更新换代。
秋济慈可太懂这些修真界的美少年们了。
他们一个个把矜持刻在了骨子里,觉得这才是修真之人应有的风度,恨不得将自己的七情六欲全部抛下,成为庙里的一座活菩萨,才能显得出他们是真的一心修仙。而秋济慈就喜欢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式,逼得他们不得不去正视自己心里的欲望才好。
当然,秋济慈的这种恶趣味也不是现在才有,只是以前因为生存都是个问题,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这……我和姑娘你暂时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云琼后退了两步。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想要和我再发展发展,等到了这个地步之后你再回答我?”秋济慈也跟着上前一步。
云琼有些艰难的撇开视线,朝着那边的薛灵浓说道,“姑娘,现在恐怕不是聊这些的时候。”
另一头的魔修和薛灵浓:……这两个人当他们是死的么?
他们在这里搞阴谋诡计强取豪夺,结果你们在这里玩女进男退卿卿我我?
这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哪里来的狗男女,如此放肆,真是看着叫人生气,去,将他们砍了,我看他们临死之前还能不能这么硬气?”魔修头子随便喊了旁边的几个小弟,示意他们去将秋济慈和云琼两个人抓过来。
原本脸色还比较难看的薛灵浓等一干琉璃宗弟子立刻就喜笑颜开起来。
他们正愁没有办法让这几个妖修大能出手呢,万万没想到这群魔修就自己撞上去了?
都不用秋济慈出手,光是一个龙悠就足够让他们全军覆没了。
差不多也就是一个照面的时间,就已经将他们全部打趴下了。
魔修们意识到,这几个不声不响的才是真的狠人,他们在这里埋伏这么久,恐怕也是冲着那信物来的。
“我们可不是想要救你。”龙悠慢慢悠悠的来到薛灵浓的身边。
他想起来了,他认识这个家伙。
当初主人还是顾扶弱的时候,和这个人有些交情,所以主人才会派自己来做这件事。毕竟要拿到信物又要保住这薛灵浓的命,其中的度不好掌握,只有自己才最适合。
这也意味着,他就是最受主人看重的心腹无疑。
“将东西交出来吧,我们只要东西不要人。若是你们宗门问起来,你说清楚就是,我等乃是南极鱼叟麾下,他们自然不会怪你们。”龙悠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将锅扔给了南极鱼叟,颇得秋济慈的真传。
“师兄……”
“薛师兄。”
琉璃宗的一干弟子们刚才是见识过龙悠的厉害的,他们连龙悠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那些魔修就已经全部都倒了,这少说也是知微境的大能,哪里是他们这些弟子能够对抗的?如今,他们又说他们那时天人境老祖门下,他们完全是被卷入了两位天人境的争斗之中,若是回答的不好,哪里还有命在?
“是……是一根玉笛。”薛灵浓咬咬牙,又看了看旁边的同门们,“我可以将玉笛交给你们,但是我想要和那位前辈商量。”
薛灵浓伸手所指,正是在调戏云琼的秋济慈。
“不行,你有什么话和我说便是。”龙悠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开玩笑,他可是主人最看重的心腹,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需要主人亲自出面,以后主人又怎么会放心将别的事情交给他做?
“我要和她说。”薛灵浓死死的盯着龙悠,寸步不让,“就算我将玉笛交给你们,你们若是不知道使用方法也是白搭。如果你让我和那位前辈聊聊,我就告诉你们怎么使用玉笛。”
龙悠正想要说点什么,却见秋济慈已经甩下旁边的云琼,主动凑了过来,“你要找我?”
奇怪,她都已经距离薛灵浓这么远了,也注意不要和他说一个字,怎么薛灵浓还是注意到了她?难道是他认出来了在这几个人之中自己才是那个说话算数的?
“我想要和前辈您单独谈谈。”薛灵浓脸上浮现一抹喜色。
秋济慈沉思了一会儿,答应了下来。
“等等。”一旁的云琼出言阻止,“你要和他单独聊?你可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变数和危险?”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如今秋济慈就算有点本事,也不能抛弃自己的大好优势去和薛灵浓单独说话。就算薛灵浓不愿意说又如何,他自己连同一干师兄弟妹都在他们手里,根本由不得他不说。就算他真的不说,也多得是探查真相的法子。
当然,更重要的是,在这一刻,秋怀朔难得的从薛灵浓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真奇怪,以前薛灵浓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感觉的,但如今,似乎是有什么变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秋济慈好整以暇的望着云琼,笑眯眯的说道,“放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薛灵浓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清楚的很。
说完,秋济慈随手一挥,卷了另一头的薛灵浓过来,顺便还打了几道术法,将周围的声音全部都屏蔽住。
“这下好了,没有人能够听见我们说什么。你想要和我说什么?”秋济慈是真的好奇,她想要知道薛灵浓究竟想要和她说点什么。
“琉璃宗的天人境老祖,其实也是我的先祖。所以我们这一脉在琉璃宗里才能获得如此肆意,而这根玉笛,也只有我们这些和老祖血脉相连的人才能吹响,才能将老祖唤醒。”薛灵浓没有正面回答秋济慈的问题,反而主动拿出了一根平平无奇的玉笛出来,“可是如今人人都知道秋济慈带着秋怀朔的遗产出现,修真界看似平和,实际上大大小小的争斗已经起了无数次,我们宗门也是逼不得已,只能去将老祖请出。”
“琉璃宗若是封山不出,表明态度不去争夺,自然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秋济慈嗤笑了一声,“什么逼不得已,不过是贪婪作祟而已。”
“琉璃宗一心想要超越万法宗,后来又在追杀秋怀朔一战之中失去了太多的长老和弟子,如何会甘心错过?”薛灵浓苦笑连连,他自然是不愿意插手,只是宗门上下都视这一次为绝佳良机,哪里会舍得退出?
“这根玉笛不是只有我这一根,除去我之外,我舅舅,还有表兄表妹他们都分别带着玉笛离开了,为的就是确保我们之中最少有一个人可以唤醒老祖。”薛灵浓紧紧的握着这根笛子,“没有顺利到达的人,都只是普通弃子。如果顺利的话,或许现在舅舅他们已经和老祖汇合了,不管你们是哪个天人境老祖的人,都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果然,这些名门正派也没有几个好惹的。
也是,这些大门派可以在这么多个天人境变态下面发展壮大,若是没点心计,他们还要怎么玩?
反正现在她的麻烦也够多了,再加一个天人境也无妨。
“你想要说的就是这些?”秋济慈继续追问道,“你为何要单独和我说这些?”
“你……你离开琉璃宗之后,过的好么?”薛灵浓犹豫了半晌,还是张口问了出来,“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告诉我究竟是谁?”
“杀了他,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秋怀朔的声音转眼就在秋济慈的脑海之中响起。
他早就说过,只有死人才是能够保守秘密的。
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破绽。
今天是薛灵浓发现了秋济慈的秘密,明天又会是谁?
果然,他的危机感不会来的没有缘由,这个薛灵浓平日里看着不起眼,也没有什么让人堤防的地方,结果他一闹,就是闹出了一个大新闻来。
“兄长等等,我再问问他。”秋济慈只能先努力安抚秋怀朔一句,再朝着薛灵浓看过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不定薛灵浓就是在诈她。
她自问自己并没有在薛灵浓面前泄露过半点根底,薛灵浓又是怎么发现的?
“顾师姐她,早就死了。”薛灵浓静静的看了秋济慈好一会儿,缓缓说道,“当初我是亲眼见到顾扶弱师姐,濒临死亡之际主动跳下了白骨渊,你不是她。”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真正的顾扶弱已经早就已经死了白骨渊下,而从白骨渊里出来的,不过是占据着顾扶弱身体的另一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