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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
“不说是吧，我明天就离开，本来这件案子就是为了帮你忙，破了我也没什么功劳。”
“行，我告诉你，在大桥上，你是否看到一抹绿色的焰火逐渐消失。”张北野问。
“好……好像有点印象。”
“那就是她的灵魂，自从我们对付孙华开始，她就一直在我边上。”
“她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她可能是我的十老婆。”
朱裳当时就傻眼了，以为自己幻听了，“十……十什么？”
“十老婆。”
她看了一眼宋倩，宋倩连忙点点头说：“北野这次绝对没骗你。”
“神经病啊你们，你是皇帝老子还是阎王爷啊，还十老婆，你咋不说后宫佳丽三千。”朱裳怒道。
“你帮不帮我，我都会查到，辛武的嫌疑最大，我相信小鱼父母的话。”
“你相信也没用，没证据，你不是要帮她沉冤昭雪吗，乱杀人，算怎么回事？”
“我不会乱杀人，凶手若不能被枪决，我才会动手。”
“你会害死我的。”朱裳吼道。
“不会连累你。”
朱裳气得回了房间，不想跟张北野说话。
张北野也没有追上去安慰的意思，这个母老虎安慰起来，很麻烦。
两人到房门口的时候，张尚宁居然站在那，脸上都是伤，但比较轻微，不用说，昨晚又被揍了一顿。
“小宁，你又逃课了啊？”宋倩问。
“姐，我没钱吃饭。”
“怎么会没钱吃饭，你不会又想去赌吧？”
“真的，我妈妈说以后中午在食堂吃，她给我充卡，然后每天上下课都得骑自行车回家，身上只有十块钱了，有时候追女孩子总得花钱吧。”
宋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刚想要拿出手机给他赚一千块钱，就被张北野挡住了，说道：“小宁，你去盯一个人，叫辛武，不要靠近，然后把他的行踪，每天跟什么人接触拍下来，汇报给我，顺便留意一下那个什么何雨泽。”
“老公，他要上课啊。”
“没事的，姐，我成绩很好的，逃几天课没事。”张尚宁说道。
“每天给你一万块，但我会存进一张卡里，直到确认你不赌拳了再一起给你。”
“那跟踪经费呢？”
“经费每天一千块，够不够？”
“够了。”
说完他就按照张北野说的，去了辛武的工地，宋倩给他转了一千块经费。
他先给哥儿三个开了个标间，放了十万块的筹码，留了张纸条：
兄弟们，这些筹码在威尼斯酒店通用，无论是玩牌吃东西，还是泡妞，都可行，我晚点过来找你们。
主要是他们到的时间，张北野可能已经在大户室开赌了。
然后便回了房间跟宋倩温习德州扑克的游戏规则。
“老公，你让小宁盯着何雨泽干嘛呢？”
“我得知己知彼啊，万一他来追你呢，那么帅。”
宋倩噗嗤一声笑了，“你还会吃醋啊！”
“那当然。”
“好了，补偿你一下。”宋倩捏着张北野的耳朵，狠狠亲了一下他。“你最帅行了吧。”
张北野瞪着宋倩，说道：“宋倩同学，请你认真玩牌，别调戏我，否则我又要狠狠地惩罚你了。”
宋倩吐了吐舌头，连忙复习规则，万一真把老公的兴致给挑起来了，那就是没完没了。
两人对好了暗号，宋倩预测出每局牌面大小，然后只需要按顺序将手指塞进张北野的掌心即可，其他的由张北野来控制。
“老公……”
“嗯？”
“你说，你说那个朱警官会不会也是你的老婆之一啊？”宋倩问道，她早就想确认了。
“你觉得呢？”张北野戏谑道。
“我哪知道啊，小鱼儿以前跟你说过没？”
“她说……”张北野故意停顿。
“说什么？”
“她说，有可能是。”
张北野盯着有些吃醋的宋倩。
“那……那你也不能跟两个人领结婚证吧，这可是重婚罪啊。”宋倩嘟囔着。
“所以咯，你急什么，你永远是那个扯证的。”
宋倩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还是个漂亮女警官，这可跟小鱼儿的性质不一样。
但又能怎么样呢，当初自己非要嫁给张北野，不是接受了这个情况吗？
“放心吧，小鱼儿说只是眼熟，应该不是我老婆。”张北野安慰道。
“真的吗？”宋倩笑着问。
“淡定，淡定，还有九个呢，以后有你酸的。”张北野开玩笑地说。
……
晚上七点，两人在酒店吃了豪华自助餐，便带着宋倩去VIP大户室，是可以带女人的，男人玩牌，没女人陪着，怎么会有快感。
大户室还提供美女陪护呢，帮忙倒酒点烟，提供最周全的服务，结束后，可以随时带回房间陪睡。
VIP大户室里，非常豪华，吃的喝的都有，架子上摆着的是法国红酒，古巴雪茄，两个服务员站得笔直，朝他点头微笑。
还有个美女荷官穿着白衬衫，已经在赌桌前等待。
“张先生，欢迎光临威尼斯VIP大户室。”三个女孩同时鞠躬说道。
荷官在这种场所混久了，眼睛毒得很，打量着张北野，明显有些惊讶，看到身边的宋倩才明白。
这小孩可能是内地的富二代，而且是那种农村出来的暴发户家庭，没有富人的品位，衣服是普通货，眼镜是廉价货，戒指也是蒂凡尼最便宜的，可惜有这么漂亮的美女陪伴，不然这种土鳖的钱最好宰。
荷官微微叹了一口气，像是损失了一笔巨款，她们这个工作，光靠薪水是不够的，必须要钓到土豪才能赚大钱。
“其他人还没来？”张北野问。
“马上就到了，请坐！”荷官给张北野指了位置，宋倩则坐在他边上，两人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嘛，自然新鲜。
美女荷官将价值一千万筹码推到张北野跟前，这是他早就存好的。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红酒，果汁，咖啡，雪茄，糕点都免费提供。”服务员问。
“来两杯咖啡吧！”张北野说道，酒留着去跟室友喝。
这时候辛武和何雨泽进来，后面跟着梁家姐妹。
辛武看着张北野，顿时就傻眼了，问道：“你一个骗我头等舱的穷逼，居然有钱来大户室？”
张北野推了推眼镜，装傻充愣地说道：“不……不行吗？”
“哈哈，行，崩牙狗说有个内地仔，我还不知道是你呢，何兄，我们今晚好好陪陪他，让他光着屁股出去。”
“可以，德州扑克是我的爱好，请张先生多多指教。”何雨泽说道。
张北野没有理他，装作怕怕的，看着荷官问：“请问，这里收台费吗？”
“张先生，不叫台费，叫佣金，每局抽1%。”荷官说道。
“这么高啊。”张北野叹道。
“土鳖。”辛武骂道，他跟前已经放了两千万筹码，何雨泽也有两千万。
梁诗音没有坐在何雨泽身旁，而是坐在角落处看时尚杂志，她瞟了一眼张北野。
只有她知道，张北野现在绝对是装的，她到现在还记得他摘下眼镜时的眼神。
崩牙狗十分高调，一进门就哈哈大笑，拍了拍张北野的肩膀，看了看他眼前的筹码，大笑：“哈哈，大家都到了哇，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辛武和何雨泽连忙起来跟他握手，他们是搞地产的，有时候需要跟崩牙狗这种人打交道。
“辛兄弟，真给面子，结束后，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崩牙狗说。
“不许去。”梁佳音说道，她端着红酒，坐在辛武边上。
辛武脸上划过一丝不悦之色，说道：“先玩牌，先玩牌。”
崩牙狗长期在威尼斯酒店存着两千万的筹码，赌场给他付息，他接过服务员的筹码，顺手将她搂在怀里坐着，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将三万筹码塞进她的衣领里。
“小张兄弟，你才一千万筹码啊，有点少啊。”崩牙狗问。
“没事，输完就走。”张北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