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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医院——VIP病房中
在解决掉所有食物之后,曾安然终是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
看向了目瞪口呆的宁无恙,说道:
“无恙,你先休息,我先去洗个澡。”
VIP病房自然配备有独立浴室的,今天忙活了一天,一直没来得及,使得她全身也是脏兮兮的。
黏糊糊的难受死了,现在宁无恙的事暂时算是松了口气,,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下,自然便开始观战到自身的狼狈。
还是打算先去好好打理一下,不然可忍不住的。
拿过方才让人送来的衣物,变进去洗浴了。
而宁无恙看见她进去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和她过招还是有些累的,不是斗不过她,只是他不想与她计较,没错,是这样的。
闲下来的宁无恙猛然发现,一直想了解一下这3年的事,结果也只是收获了和她订婚这个坏消息,其他有用的消息倒是没有。
目光四处搜寻,在一堆杂物中看到了个手机,自己不是放前从她手中拿的那个,估摸着这可能是自己的手机。
便过去拿起来看,尝试着用指纹解锁了一下,果然解开了。
四处翻看,企图能找到些有用的信息。打开一看,锁屏的照片赫然是自己与曾安然的合照。
只见她亲密地挽着自己的手臂,手与自己紧紧相扣,两人都是一派幸福笑容。
背景应该是游乐场,高大的摩天轮赫然立在后面。
……
看得宁无恙眉头一阵跳动。
右下角电话标是显示着鲜红的99+。
好家伙,应该是给静音了,不然怎么的一个没听见,打开一看。
估摸着是工作关系的电话占了一半多,剩下的大部分是亲戚和朋友,这些都是之前就认识的人。
一翻看下,感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宁无恙倒是没有什么回电话的意愿,毕竟他们找的可不是我现在这个宁无恙。
随后点开相册,又是一阵气恼,满眼是和自己和曾安然的照片,还有许多她单独的照片,看得头大。
快速往上翻,除了工作上的照片和在洗澡的那个女人的照片,其他的很少。
甚至没几张他自己的自拍照,让得宁无恙一度怀疑这真的是自己的手机吗?
等等——
这个女人,终于翻到有些意思的照片。
只见图中女子一身白色纺纱裙,戴着一顶白色渔夫帽,一席黑发呈现波浪状下垂,阳光射映在侧颜上,五官精致,与帽子下阴影形成明亮对比。
亭亭玉立在一片芦苇荡中,艺术效果拉满,满眼皆是惊艳。
她是……
苏叶。
这个女人宁无恙当然不会忘记,在来到这儿之前,他可还在和她表白呢。
苏叶是他攻读研究生时同一个导师的学姐,比他多修一年,他也正是因为她才去考的那个研究生。
为了接近她,还特意拜托家里的关系把自己按到那个导师名下,那算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用家里的关系为自己去找便利。
继续向上翻,继续出现了许多苏叶的照片以及……
他们两人的合照。
姿态亲密,不似普通朋友,到像是——
一对热恋情侣?
有和她的照片大概是2018年2月14号之后,也就是表白之后。
截止到2019年8月份大概开始没有了合照,只有她单人的照片。
差不多到2020年7月她的照片开始变少,渐渐没有了。
微微消化掉有些大的信息量。
看来之前和她的表白应该是成功了的。
在一起了一年左右的样子,后面之所以有她单人的照片,要么是自己死皮赖脸地单相思,存人家朋友圈照片。
又或者是异地恋?人家发给自己的。
这种可能性有些小,但第一种可能性太下贱了,让宁无恙也不是很愿意相信。
感觉自己应该没那么那啥吧。
想了想,宁无恙打开了微信。
然然?顶置?
吓得宁无恙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点开聊天框,有些肉麻辣眼睛,赶忙退了出来。
渗人得慌。
往下翻,除开几个工作群,似乎没什么别的聊天框。
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就有随手删聊天的习惯来着。
和那婆娘的对话咋的没删。
些许无语,大概是找不到更多有用的内容了,随手把屏幕壁纸改成苏叶的照片。
本想删了曾安然的照片,但还是没删了,留着或许还能有些用。
关了手机,闭目想着往后的计划。
穿过来呢,少了三年的经历,很多事情都得重新起步。
不过首先要点还是先得解决和曾安然结婚这件事情。
结婚是不可能结的,更不可能和她结。
好家伙,连恋爱都没谈过,直接就给我送上结婚大礼包。
还是和曾安然这货,自己到底有啥想不开的,和她表白,还和她结婚。
不过既然我过来了,就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想到这,宁无恙睁开眼,闪过一丝光。
似三分希望,三分抗拒,四分勇敢。
还得把苏叶追回来,我直接什么感觉都没有,就直接分手了?
不带这么玩的,那我追人家两年追了个寂寞。
正当宁无恙还在畅想美好未来之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略显湿润的空气从浴室中散到室内中来。
湿漉漉的长发披洒在肩头,身上套了一件长长的睡裙,掩盖住了曼妙的曲线,上面印着皮卡丘的图案,让人忍不住想嘲笑她的幼稚。
双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漫步走出来。
刚洗过澡,脸上还显得很是红润,水嫩嫩的,不施粉黛,素颜也甚是养眼。
看着她这样出来,宁无恙更是满脸黑线。
挑了挑眉道:
“你不会今晚打算住在这里吧?”
本来宁无恙也不指望今天就能出院,想必父母他们也不会同意,所以还是会接受在这儿住上几天。
“当然,你要休养几天,我肯定得在这里陪你的。”
……
我谢谢你啊!
我有一句“duck不必”不知当不当讲。
没等宁无恙回答,曾安然便坐下,坦然自若地拿起吹风机吹起了头发,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宁无恙也不大想搭理她,便也随她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0点了。
有些疲倦,上了床就着吹风机的声音,困意上头,便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