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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开元看着准提:“停电了?”
准提道:“正在重启。”
洪开元问:“孔宣?”
准提望了下天,尴尬地:“我只是没忍住给了他一巴掌……”
洪开元看着准提,准提点头:“我知道。”
洪开元点头,断了通讯,直到他的身影消失,眼睛还看着准提。
准提扶额:“我特么现在怀疑断电就是他搞的!”
燃灯笑得:“就算是,问题是他怎么知道你打人?”
准提咬牙切齿:“我要把孔宣脑袋扭下来,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气死了。
燃灯问:“他到底提了啥条件?”
准提问:“你真想知道?”
燃灯道:“无当,孔宣不肯合作。”
任无当支头:“我不信你没办法。”
燃灯道:“我真没办法,每次我要揍他,就会瞬间断电。”
任无当忍笑:“答应他的条件啊。”
燃灯忍气吞声地:“实在答应不了……”
任无当问:“什么条件?”
燃灯沉默一会儿,张了几次嘴,无奈望天:“你自己问他吧。”
任无当道:“放投影给他看。”
大孔雀光着身子,大字形,垂着头,悬浮在半空。
任无当回头看着燃灯:“这是什么意思?”你把他剥光了羞辱他?
燃灯苦涩地:“我不过搜下他的身,他特么脱光了就不肯再穿上……他不肯穿,我也不能不把他锁起来啊!你以为我愿意看他的光屁股吗?”
任无当忍不住笑:“你不觉得你挺丢脸吗?”
燃灯气结:“我当然觉得啊,一个大嘴巴抽过去核电站都停电了!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求他别再放大招,我再也不揍他了。”
任无当无法直视孔宣的*体,尤其是那具肉体看见她时好象还有反应了。她只得看着孔宣的脸苦笑:“喂,你收敛点。”
孔宣梦中惊醒般抖一下,抬头,迷迷糊糊睁眼:“哈哈,燃灯把你弄来了?咦,这不是真身,是影子。”转头去骂:“你敢浪费老子的感情,老子都*了,拿你下火啊?”
任无当掩面,我擦,所以,大孔雀你要的条件到底是啥?
燃灯默默扭开头:“嗯,你有什么要求,跟她说吧。”
孔宣笑嘻嘻地:“想让老子死就过来给老子一刀。想让老子干活,任无当得过来给我咬(分开读)。”
任无当怒吼:“燃灯!”
你特么叫我过来听这个?
燃灯望天:“嗯,我能拿他怎么办?再说,不是你让我答应他的条件吗?”
任无当怒指孔宣:“你给我等着!”
孔宣淫邪一笑:“我衣服都脱了,等你这么久了……”
准提挺客气地同霍紫虚商量:“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只要碰碰孔宣,核电站就停电,然后您师弟就来问他弟子怎么了。我们其实真的没难为孔宣,只是,这样下去,他有恃无恐地……”
霍紫虚的感想就是:当初我没坚持把孔宣要过来真是做对了。我师弟疯了,疯了你最好咬别人别咬我!
霍紫虚只能表示,你们辛苦了,但是我爱莫能助啊,哈哈……
准提只得问一声:“能否请哪位高人查下,孔宣是怎么把消息发出去的,或者,怎么控制核电站的?”
霍紫虚一愣:“你的意思是燃灯没查出来?”
准提委婉地:“他还在查。”
霍紫虚这下子可真是无语问青天了:“你是希望,让任无当查?”你特么知道任无当查一下有多贵吗?贵到我都直接想骂街,不想同你打官腔了。
准提道:“孔宣是任无当师弟,从小一起长大,也许她不愿见师弟吃苦,肯劝劝孔宣也说不定。”
霍紫虚想了想,对,这事干我屁事啊!你们去求,她同意不同意都不干我事,啥价格也与我无关:“只要她同意,我没意见。”
然而,洪开元不同意。
任无当关了通讯,洪开元一脸不悦:“燃灯让你过去。”
任无当道:“我过去收拾他。”
洪开元那个铁青脸:“答应他的条件?还是威胁折磨?”
任无当气结:“我打出他的屎来!答应他个屁条件!他敢停电,我能打到他来电!”
洪开元道:“他们折磨他还不够?”
任无当看看他,无奈地:“师父不愿他受折磨就让我去吧,向别人屈服,他更觉得受辱。”
洪开元万般不愿,死孔雀敢对他的女人*起,他就想阉了他!然而,让别人折磨孔宣,他也不愿意。
况且,燃灯真不敢,都不是停电的问题,只要孔宣有可能不死,燃灯就绝不敢下狠手揍他。大孔雀记仇,谁敢欺辱他都得决心做他一生的死敌。但是事情不能一直僵着,一直僵着,大孔雀可能被处死。
洪开元闷闷地:“师兄们都同意了。我陪你过去。”
任无当想了想,洪开元问:“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在车上等你。”
任无当笑道:“没什么不方便。”
握住洪开元的手:“走吧。”
任无当绕着孔宣走了一圈:“电磁防护拦不住?”
燃灯望天,摊摊手。
咱们都是老机师了,最基本的,他无线充电,咱们肯定电磁防护。
任无当道:“即停即来,肯定不是损坏电路。”
燃灯道:“瞬间过载导致的跳闸。所以,肯定是大功率无线充电器,搜过身了,也三维透视过了,没有。”
任无当忽然间眯起眼睛:“有什么能让信号穿过屏蔽的东西?”
燃灯道:“不可能。”
任无当环顾一圈,眼前已经出现三维立体图像。任无当看了一会儿,放大,然后点点头。
孔宣笑嘻嘻看着任无当:“死心吧,过来给老子咬(分开读)就是最佳解决方案了。”
任无当过去了,抡圆了给他个大嘴巴,孔宣被打得一个后滚翻飞出二米又弹回来,当即血流披面。
孔宣晕了一会儿,才苦笑:“哎,这力道有点大,先玩S-M再上正戏?那也得温柔点啊,小妞。”
房间的灯再次闪了闪,然后由近到远的灯火,次递熄灭。
燃灯叹气:“又来了。”回头吩咐:“重启。”
任无当一笑:“拿个斧子来。”
孔宣惊了:“我擦,这口味有点重吧?咱们用皮鞭不行吗?”
任无当道:“我慢慢砍,你慢慢恢复,可以玩一天。”
孔宣瞪着她,想了想:“我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任无当接过斧子:“你现在开始求吧,什么时候我愿意饶会告诉你。”
孔宣惨叫:“不要啊,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现在就饶了我吧,我不过骂两句出出气,从小到大,姐姐你最心疼我了,不要不要,啊~~~”
斧子砍在他腿上,顿时鲜血喷溅筋断骨折,凄厉的惨叫声让所有玻璃制品碎裂,孔宣狂叫:“在眼睛里,在眼睛里……”
任无当抓住孔宣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到自己面前,孔宣泪流满面:“用点麻药行吗?”
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孔宣的身体抽搐得象被电击过一样。
任无当手里颗血淋淋的眼球:“水。”
净水冲洗,从眼球上取下一片隐形眼镜样的东西。
无当道:“接收发送光信号的,能影响灯光频率,信号就从输电线路出去了。行了,放他下来吧。”
孔宣已经晕过去了。
软软倒在地上,慢慢变成一只断腿独目的孔雀,美丽的翎羽沾着血,一绺绺失了光彩。
燃灯简直无法直视任无当了。
尖利刺耳的惨叫声,一直让燃灯有一种尿急的感觉,他明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吓尿了。到现在两腿肌肉还在突突地跳,他捂着心脏,我特么日后可千万别落到这女人手里,只战死,绝不受俘,忽然就明白十二使徒为啥宁死不屈了,我擦,任无当这真面目太伤人。
洪开元刚刚想阉了孔宣的感觉,一点也不剩了,他就觉得好心疼,哎哟,我从小养大的孩子,你别给我下手这么狠啊。那孩子快痛死了吧?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洪开元简直想扑过去抱起来哭一下。
不过任无当已经过去把孔宣抱起来了,满温柔地把他放到床上,接上骨,眼球塞回去。
孔宣悠悠醒转,再现人身。
看到任无当就忍不住一躲,然后落泪,怒斥:“你竟然趁我落难这样欺凌我。”
任无当淡定地:“你不落难我就不欺凌你吗?”
孔宣想了想:“你特么一直欺凌我。”哭得更大声了:“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有脸说!”
任无当轻声:“好了好了,受不了就老实点,非要作死是为什么?”
孔宣愤怒地:“你什么意思?老子没说受不了,你能挺三天,我也能,我特么不能接受下手的是你!”
任无当平静地:“你要坚持,我让燃灯满足你,也算人生难得的经验。”
孔宣半晌:“是,我坚持,我一直希望能还你。”
任无当微微震惊:“还我?还我什么?不,你从没欠我。”震惊,她以为孔宣提那三天三夜的折磨是讽刺,难道不是讽刺我吗?这不才是你的风格吗?
孔宣轻声:“有。”
任无当那个淡定的面孔,终于缓缓露出一个带温度的微笑:“呵,蠢东西……”
蠢货,我从没责怪过你。我不知道你一直深怀歉疚,所以也没告诉过你没关系,你一直觉得欠我?
孔宣轻声:“真的有,你什么都没说,救我一命。你受折磨,我没去救你,我欠你。所以,我不是告诉你,我听你的。你应该相信我。”
任无当忍不住轻轻拥抱一下:“那你听话,老实合作,别再找打了。”
孔宣笑问:“我要也能挺三天,是不是就也算是你的刎颈交了?”
任无当微弯嘴角,轻声:“你一直是。”
孔宣大乐,立刻就低头在任无当嘴上亲了一下。
任无当无奈地又给他一耳光,不过比上次的轻多了。
洪开元立刻觉得这小子还是应该阉一下的……
妖怪都是什么体质啊?打成这样,他还敢占便宜呢。
任无当道:“一会儿骨头长好了,老实同燃灯合作。”
孔宣问:“我可不可以提条件啊?”
任无当道:“燃灯会尽量满足你的条件,别过份。”
孔宣道:“行,让他以后管我叫爹。”
任无当忍笑,半晌:“这个,你们自己商量怎么称呼吧。”转身走了。
燃灯瞪着眼睛,慢慢收回了对孔宣的同情:“喂喂,无当,你别走!你回来,咱们谈谈……”
燃灯瞪了孔宣半天,轻声请教:“你不是认真的。咱们谈正经事好不好?你需要什么?计算机?食物?重建神庙,除了自由,嗯,如果你想自由的话,我们也可以谈谈多大的自由,如果你完成工作的话,也许……”
孔宣一脸玩味地笑:“我是认真的。”
燃灯气抖了:“我叉叉叉!你是不是想让我也砍断你腿!老子这么些日子没碰过你一根指头,也不让别人碰你!你觉得老子好欺负是吧?”
孔宣认真地:“我不是说了吗?老子被你阴了,老子咽不下这口气!要不你管我叫爹,要不你弄死我,要不你把我打到服,当然你要把我打到服,我有机会肯定整死你。来,叫声爹,我气平了就帮你干活。”
燃灯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你!”
急了,左右看看,没人,低声哀求:“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任无当的主意!我对你当祖宗一样供着啊,打你的也是任无当,不是我啊!你要恨也该恨她去啊!”
孔宣笑:“她打我,我愿意啊。她算计我,我也愿意。”严肃脸:“别人就不行。”
燃灯目瞪口呆,忍无可忍地:“你这个贱人!”
孔宣那张美丽的面孔凑过来,笑眯眯地:“我就算是贱人,也只是她一个的贱人,不是你的,再骂我就要收利息了。”
燃灯怒问:“别的条件都不用谈了?”
孔宣道:“这是谈的前提啊!不过,你要是我儿子,我肯定就不会难为你了。你叫爹,其他人,叫大爷就行了。”
燃灯一脸怒火地走出门,弥乐急问:“他同意合作了吗?”
燃灯铁青着脸:“成了,剩下的你同他谈吧。别忘了管他叫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