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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只觉得身上都要完全烧着了,浑身上下都是热的,
滚烫的,前后那两个东西像是火烫的烙铁一样打进他身体之中。
他的声音只能从喉咙之中溢出来,带了几分还说不出的沙哑和朦胧。
若不是是非的手扶着他的腰,恐怕现在他便直接完全地趴进了水里了。
此刻那巨物抵住了他喉咙,那人却伸出手来,有将他的头发解散了,全部落下来,一边揉着他的耳垂,一边抚慰他,却只这样做,不说一句话。
他倒是很想说话,奈何嘴里被塞满了,又要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吞吐进出,痛苦欢愉一起袭来,他想着逃也逃不开,干脆放任自己沉浸进去了。
身体跟意识是分离的,或者说意识也分离成了两部分。
随着是非越来越深入,那温度也就越来越灼人,火烫的东西贴着他内里壁面滑动过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跳动凸起的青筋,一点一点地刮蹭着,这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收缩着后面,像是要将是非绞紧,就困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不让他退出去了。
深入的时候,便放开,任由他进得更深,可到了他要抽离的时候,便收紧,颇有几分不愿意的感觉。只是这样的紧致却更让人觉出了很涩然的意味,是非坚定地往外拉,似乎一点也不留恋,然而在几乎完全退出之后,又要连根地全部没入。
撞入他身体,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前面的过程非常磨人,到了后面却几乎让他失声叫喊起来。
是非的手掌,终于往前,扶住了他翘挺起来的下腹处,只用那手指轻轻揉弄一会儿,便觉得完全地站了起来。
是非手腕上还挂着佛珠,唐时感觉得出来,眼底又出了泪,连眼角都发了红。
他挣扎起来,便要网上撑起,想要离开是非,也不想再含着他东西,可唇舌胡乱抵动之间,却碰到了是非那顶端,舌尖一动,便像是故意刺进去一样,他立刻觉得是非你在自己口中大了一大圈,将他嘴唇全部绷紧了,张大到一种极致,而后便有热流喷进了他喉咙深处,一下让他呛住了。
那东西终于慢慢地从他嘴里退出去了,同时带出了一堆白而浊的东西,从唐时那因为一直吞咽东西而被磨红了的嘴唇边挂出来,颜色对比如此鲜明……
他终于能抬头看向是非,是非又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也不知道后面是非是触到他那一点了,竟然让他忽然之间眉头一皱,而后却是一种深刻的欢愉刻进眼底,再没了阻挡之后,那声音就完全地从他嘴里出来了。
“嗯啊……啊……慢……不……啊……”
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是非用手指将他唇边那一点污迹勾走,却似乎信手一般,将之涂抹到了他脖颈上。
他那动i情的表情完完全全地进入了是非的眼中,因为身后是非的动作,他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来越生动鲜活起来,有一种明媚的味道。
眼底燃烧着的火焰,让他眼底原本就藏得很深的冰冷全部覆盖了。
是非有一种错觉,这人很喜欢这样。
身体喜欢,不代表心也喜欢。
唐时似乎觉得在对方注视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太过……
他忽然咬紧自己的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奈何背后那狰狞的巨物在此刻深深地捅进去,一直到最深处,便激射出那些个东西来,让他浑身都为之痉挛,双腿战栗,脚趾也蜷起来,便再没控制住,喊出声来,又带了哭腔。
后面那东西是一股一股地出来的,带过来的刺激也是一阵一阵的,那些滚烫的东西直进了他身体,像是激流冲刷刚过去一样,并且这些东西全抵住他身体之中最敏感的那个位置,灭顶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过来了,只将唐时整个人都淹没。
他趴跪在水里,眼里没控制住,泪水便下来了,是非的舌头在他脸颊便滑过,将他的泪舔掉了。
唐时自己那东西只接触着水面,冷热交替和身后的刺激,也让他出来了,便在水面上留下了一片粘稠的白。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面……
唐时只想闭上眼,根本不想看到是非,也不想从他眼底看到此刻的自己。
身后的东西,在余韵之后便软下去了,缓缓地退出他身体,只是他后面却像是留恋一样,虽然张开着,却因为那些关不住的粘稠液体而有粘连的水声,甚至在离开的那一时,竟然还有令人尴尬的声音——都是之前楔得太紧……
唐时喉咙里模模糊糊地有什么声音,却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身前的是非却也起来了,只是又有一个一直在看着他的是非,从远处的打坐的莲台上下来,到了他的身前。
此刻身后是两个人,来的这一个却只僧袍干净,盘坐着,一脸的笑意,可眼底却不是那么回事。
唐时似乎完全豁出去了,他又冷声问了一句:“你又是什么?”
这声音带着情p事之后的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诱i惑力。这一个是非听了之后,只一笑,道:“痴。”
贪嗔痴妄,七情六欲,这些难不成都要来一遍吗?
佛门有八戒,这人到底还有哪些戒能犯?
不破不立,这才是真的破得彻底。
明轮法师才是好本事,他一走了之,将自己扔在这地方,倒是干干净净得很。
只苦了他,苦了是非。
没感情他妈还要谈感情,没感情说*关系,也觉得烦。
他都快被是非做习惯了,修道之人,尤其是唐时不管那些个事情,只不过事情多了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痴,什么又是痴呢?
唐时看他,又听他说话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执念,亦是痴。”
像是他现在这样吗?
唐时一笑:“你也想做我吗?”
是非点点头:“不是也,只是想。”
他的意思是,他便是是非。
唐时几乎要大笑出来,这他妈像是个出家人跟男修士之间的对话吗?唇角刚刚拉开,唐时就忽然笑不出来了。
他后面重新伸进来几根手指,借着还没从他后面流尽的东西的润滑,很快地便进去了,甚至很是顺畅,之前那种难言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了,只是似乎还不够。
唐时扭过头看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后面。
他闭眼,便被自己眼前那人扭过头来,那人温柔地看着他,道:“我痴,你亦痴,可好?”
好你妈。
唐时心里的回答,终究不能说出来。
是非这还是在入魔的状态,他贪生怕死,惹不起这疯子——是不是忽然之间该庆幸,是非的这些幻身都是由人的感情化出来的?终究不是他那种身化千亿的本事,这他妈一起上来唐时就完了。
他没回答他,却似乎是让他误解了。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似乎不喜欢我。”
是非总算是看对了。
唐时听了他这话,嘲讽一笑,只随口道:“哪里,喜欢你得很。”
“当真?”是非眼底依旧是一片温柔之色。
这样的是非是单调的,唐时几乎要被这样的温柔给迷惑了。
贪嗔痴欲妄情……
说到底,这痴之一字,竟然最可怜。
唐时垂眼,勾唇,“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一个出家人,你想太多了。”
“只当我想太多,一会儿也开心。”是非这样说了。
唐时心肠是硬的,即便后面的人又弄得他情o动不已,现在他嘴也跟刀子一样,只是后面一人道:“哄不住他,再痴又有何用?”
这声音有些微的冷厉,带着无尽的欲o念之感,怕是那“欲”的化身了。
眼前这痴的是非听见了他的话,似乎沉默了许久,又道:“我甘愿。”
骗,或者被骗。
唐时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套话的好时机,要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为何不回应我?”
那是非眼底温柔缱绻的一片,不曾有任何的减弱,这个时候反倒更加深沉了。若是唐时有一分半点的情,也要被这人给俘获了。
他忽然就懂明轮法师那句话了,修炼了无情道,正好,正好。
当真是正好啊,过了这些幻梦一样的时候,他还不是修他的佛,他还是走他的道,交叉之后便是各自分离。
“我属意你,却不能与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无益,若你不再喜欢我,兴许日后能有个好归处。”
这话说得跟诀别一样。
唐时意识到这个是非很好骗,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在客栈的那一天,他骗他说喜欢他,引得这人忽然发狂入魔,怕便是人性之中的“痴”与“妄”而起,可若是说“情”与“欲”没作用,也是假的。
一时之间,他也复杂了起来。
只是再没有给他套话的机会了。
三根手指开拓了一下,之后抽离出去,便有一硬物挤进来,虽然依旧滞涩,可比起之前的那一次已经简单了不少,很是轻松,一下捅到底,唐时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新一轮的刺激开始,唐时连舌头都要发软,那物捅了不短的时间,唐时被做得昏昏沉沉,又觉得被前面是非吻住了,缱绻交织,难分难解,整个脑子里已经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有那在冷水的刺激下越来越清楚的感觉,他半眯着眼,一张脸上再找不到半分的清醒了。
只是在另一只手指压进来的时候,那忽然来的痛感,依旧让他忽地脸色白了一下。
原本那物还在他身体内进出,现在忽然再挤进来一根手指,便有一种被撑破了的感觉,可这进入尽管艰涩,却因为那手在他穴i口周围轻轻揉按,而缓缓地放松下来,那手指感觉出了这一点松动便趁机往里面一滑,于是整根没入。
“嗯啊……唔……嗯……”
手指动的频率跟那硬物是不一样的,可知道那是两个人,第一只手指之后,第二根也在外面蓄势待发了,没一会儿便合着那进出的频率轻轻地往里面一挤,唐时只觉得后脑勺跟着一起发了麻。战栗的感觉从尾椎骨爬上他全身,让他胸前的两点蹭着下面的白沙,粗粝的砂质蹭着他殷红,快要被磨破了皮,可这样的磨蹭似乎能带来欢愉,于是他顺着是非撞击的节奏越发地低□子蹭着。
“嗯啊……嗯……嗯唔……唔……”
一根手指分开他唇瓣伸了进来,挑压着他的舌头,又模仿着某些动作进出。
唐时舌头缠住他那手指,又舔着他指尖和指甲盖,湿了一片。
唇舌口腔,胸前,身下,身后……每一处都跟烧了起来一样。
他像是忽然之间被点燃了,一下又听话了起来。
前面那是非执了他的手,放到他早已坚硬的物件上,引他缓缓地将那僧袍撩开,唐时只隔着那布料揉着里面那物,嘴里还含着他手指,此刻浑身上下不见丝缕。修长而漂亮的脖颈低了下去,却同时将后颈露出来,又有那凌乱的头发沾了汗水和湖水,贴在他脸颊边,混乱里带着几分迷u乱。
硬物还在他身体里抽动,那挤进去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唐时摇着头,完全受不住,想要求饶,舌尖却被那手指压住,发不出声音来。谁能想得到身后那么狭窄的空间里竟然能容下这么大的……
此刻后面已经完全变红了,一则是被烫的,二则是被撑的。
唐时喘气,喉结上下动着,也不知道是渴了,还是激动了。
在三根手指退出来的同时,一个更硬更热的东西,打进了他的身体,他一下咬住了是非的手指,眼泪不停掉下来,只哭道:“够了,唔嗯……够了……别……”
你妈别进去啊!
他很想这样一口气骂出来,可也知道无济于事,声音是断断续续的,更给人一种破碎感。
挤压,无尽的挤压,他像是被撑开的鱼,整个肚子都要被塞满了一样。
在那两物同时动起来的时候,他仅剩余的理智,终于崩溃掉了,他不管不顾地想要往前面爬动,却被拽住脚踝往后面拉,同时有一人握紧了他腰,狠狠拉着他往后面坐。唐时整个人的身子一下便向着后面耸动,他像是坐在了什么粗壮的木桩上一样,后面两瓣挺翘浑圆贴着对方的大腿根,拍出了一声响,这声音简直像是一个耳光摔在唐时脸上,将他打蒙了。
刺激太大,他都要被完全撑开了,里面不留一条褶皱。
唐时快要晕倒了,他只在大汗淋漓之间,听到了一声叹息,便在他头顶响起。
那人没被他含住的另一只手,伸出来,便重新勾着他的下颌,指尖如鸿毛一样轻轻地划过。他此刻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红,敏感到了极点,只被他这样轻轻一碰,便起了一串的鸡皮疙瘩。待那手指到了他胸前,将那几乎已经被摸出血的殷红抚i摸住的时候,唐时呜咽了一声,夹紧两条腿,像是难以忍耐什么了一样,相互之间磨蹭起来。
没料想他这样的动作,落在身后那两个人的眼中,却是展露无遗。
一人直接伸出手去,挤进他两条腿的腿缝里,让他闭合不了,便一声轻笑,像是戏谑一样。
那手掌,从他这两条腿的腿缝间伸出去,反握住他前面的东西。
唐时越发地想要夹紧,奈何只是夹紧了对方的手腕。那腕上还有一串佛珠,只要一想到这东西,他就觉得头皮还在麻,那圆润的珠子在他腿根最细嫩的肌肤上蹭着,却因为他颤抖无度而过于凶猛的动作,而红了一片。
是非的手掌,只是轻轻地贴住了他的,同时还凶狠地撞击他,借着这前后耸动的力,唐时也前后动着,同时身下那根东西若有若无地蹭着是非的手掌,这样的刺激看似很浅,可实在磨人。
同时身前那手指也更加有技巧性了一样,轻轻的刮蹭之后便是碾磨,时而轻时而重,他口中的声音也跟着前后的动作而高低起伏,已经完全丢了什么面子和羞耻,只剩下无尽浪涛一样的欲和望。
被打开到极致的身体,越来越合拍的进入与抽离,甚至速度越来越快,要将他磨化一样,唐时后面都要完全烧起来了,热得想要将自己身上一层皮都要给烧没了。
在最受不住的时候,他吐了是非的手指,这东西像是不能满足他了一样。他伸出舌头去,隔着那薄薄的布料,便舔含了是非,用口唾沾湿了那一层,将那物件的形状描绘出来,而后略含住一半,从下面到上面。
眼前是非眼底的颜色,似乎更加温和了。
他伸手便解去了束缚,任由那东西拍到唐时的脸上去,又自己按了那东西到唐时的脸上揉,亲昵极了。只瞧得见唐时垂着眼帘,那汗珠从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来,只挂在他眼睫毛上,带着一种疲惫之中的奇怪宁静。
这一幕,当真是煽情极了。
是非终究还是没忍住,像之前那样将他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口中,却缓缓地半跪起来,只用手掌拖着唐时的下巴,开始在他口中动作。
唐时微闭着眼,眼底泄露出几分懒洋洋的神情来,实在是提不出别的力气来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远处那坐在石台之上的是非,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这荒唐荒诞的一幕,围绕着中心位置的石台,金光辐散开去,却又缓缓地回收,归拢到他的身边,旋转了起来,一派的宝相庄严。
唐时早被做得不知什么礼义廉耻南北西东了,他配合着身后口中两个方向的动作,此刻已经因为他们的姿势而双臂撑直了跪在水中,后面高高地抬起来,承受着两个人的撞击。隐约可以看得见他腹部鼓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将他完全捅穿了一样。
这动作太深入,唐时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掌,按在他腹部,使那些感觉被扩大了,也能让他身后的人感知到他们的进入和撞击。
唐时略一睁眼,便瞧见了周围的是非,尤其是最中间那始终不曾动过的,甚至身周还环绕着金光的……是非……
唐时喉咙里塞满了东西,他含住那东西,抵住一吸,腮帮子缩紧,同时又承受了来自身后的狠狠撞击。
身前是非一下便出来了,进了他满喉咙,甚至抽离出来之后,还喷了他一脸,那粘稠的东西沾在他眼睫毛上、鼻梁上、嘴唇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甚至还能听到水声。
唐时身后的声音更响了,滋滋水声顺着和合处发出,之后也跟着落下来,顺着他大腿散进水里,或者是直接滴落。
在适应两个人之后,依旧很是艰涩,即便是有了润滑,每一次进出也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和享受。撑得越是开,便越是敏感……
他的声音早就含混了,喉咙里有东西,被是非轻轻一抬下巴,竟然将那些个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他只觉得肚里似乎又满了一些,只迷糊之中抬眼,眼往那边是非处一斜,“他不想做我吗?”
他身前的是非,忽然就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似乎都僵硬了起来,身后的两个人似乎也是,完全顿住。这样戛然而来的静止,终于让唐时完全得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
被两个人射在了嘴里,吞了人家的东西,还有一个在里面,已经过了一轮,此刻背后还是两个……
忽然之间的停止,漫长又短暂,唐时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后面有一个旖旎的声音道:“他修佛,你若想勾他入魔,便让你跟他做。你做吗?”
另一个冰冷的声音插到:“只怕他不愿跟你做。”
身前这才被他服侍过的人,手指缓缓地擦着他红肿的嘴唇,叹息了一声,“抱歉,他不能。”
唐时忽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里里外外地一起发冷了起来。
那后面的两个不再停止,更加凶猛,恶兽一样,十几下之后,便在他肠i壁一阵绞动之后,齐齐喷射出来。
唐时像是被捞上岸的鱼,一直挺动着身子,里面受到刺激,竟然在没人抚i慰的情况下再次出来,他那东西直对着水面,便听见一阵难堪的水声。唐时面红耳赤,在这最后时刻哽咽出声,腿部也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略微有些抽筋,他肚子里装满了东西,竟然显得有几分饱胀,那两根东西在喷射了之后,软了下来,从他带着节眷恋的后面抽离出来,带出来的东西流了唐时一腿。
唐时还暂时维持着这姿势,后面翘着,那些被灌进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只有约略的一点淌出来,像是装不住,满溢出来一样。
那手掌放开了他的腰,于是唐时一下跌进水里,冰冷的水覆盖了他火热的身子,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冰冷的水从他身后进去,还是他身体里那些灼烫的东西流了出来……
那三个人似乎离开了,可是接下来又有阴影覆盖了他,将他扶着盘坐在那人的腿上,他背靠着那人的胸膛,只感觉自己两腿被那手岔开了,便分在他两腿上,他一低头便能看到对方手上的佛珠,还有对方伸进他身体之中抠弄的手指。
可是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转眼那人便松了手,任由他身体下落,一下贯穿。
唐时不再忍耐,甚至激烈地喊叫起来,高高地将那修长的脖颈扬起来,姿势再修饰也无法阻挡那崩毁一样的快意感觉。
尽管身体之中的灵力被禁锢,可至少他这还是修士的身体和修士的精神力,不那么容易就被做晕了过去,所以这样的过程便显得漫长了起来。
这一个来的是贪,因为他一个人做了很多次,换了很多的姿势。
先是这样坐着,让他用一种完全敞开的姿态面对着前面的许多面目一模一样的人,将他的一切都完全展示给那些人。用手指戳弄他胸前,抚弄他下腹,又捏他大腿,在上面留下红红的印子,将那连接处的白粘之物用手指蘸了塞进他嘴里……
这人贪得无厌,似乎永远不知道餍足,而后又换了躺着的,就着下面冰冷的水流进出,又因为动作太猛烈而带着下面粗粝的沙粒,跟着他的动作便进入他身体,在磨动之间,那感触由轻微而剧烈,只细小的一些沙,竟然让唐时哭得死去活来,只求他放过了他,宁肯自己骑坐到他身上动,也不愿用方才那一种姿势。
只是沙已经进去了,换了什么姿势都一样,唐时再想下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一遍又一遍地做,一遍又一遍地被射在里面,是非按住他的肚子,只觉得里面似乎已经灌满了。
可还没完……也似乎,永远没个完……
到了后来,唐时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都是是非,都是那一张脸,不同的情绪,一遍一遍在他身上发泄。他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可肚子里偏偏又能装下无数的东西,饱胀得像是要炸裂。
只要一碰他腹部,他便颤抖个不停,可是非没有停止。
他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从嘴唇到而出,到脖颈,胸前,背脊,腰腹,腿根,脚踝……甚至是脚趾……
他舌根都已经发麻了,更不要说几乎合不拢的嘴唇,手指也酸痛不已。
此刻被两个人捧着腿,一起进出,身前挺立的东西却被人含住挑i弄,他两只手握住了两巨物,习惯了一样上下撸动,嘴里也被两东西塞住……
他眼底早已经是迷离的一片,早已经分不清这里是做梦还是真实。
他妈还了一个人被人翻来覆去地干上好几遍,能跟他一样勉强保持清醒已经很难得了吧?这他妈都是意志力太强大的错!
唐时只恨自己跟个普通人一样早被i干晕了过去,也好过清楚地将这个漫长过程之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记忆的好。唐时几乎已经麻木了,不会想别的,只有翻来覆去的做做做……
不停地,背后,仰面,侧着,坐着,倒着……
疯了,真他妈疯了!
现在只要用手掌往他腹部一压,便能按压出无数的东西来,唐时昏昏沉沉之间又被摆弄了一阵,眼见着终于要昏过去了,却感觉到一个湿凉的吻落在他额头上,他疲惫地睁开眼,看着他眼底温柔神色,道:“装你妈深情,滚一边儿去。”
是非也不介意他污言秽语,做的时候他说得多了,只是做多了他这话也就没了,转而变成求饶,反反复复他也不知道收敛,这会吃亏的。
果然,下面忽然便有一个力道顶进去,紧接着唐时被抱了起来,他脚尖无法着地,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后面,深入立刻到达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他吟喊出声,嘴唇颤抖,眼角却已经落不下泪来,只泛红了。
就着这样的姿势,是非竟然在往前走,也说不清到底是哪个声音在他的耳边道:“你若勾他做了你,他便入魔,不做就成佛,全看你愿意让他成佛还是成魔。”
唐时恍恍惚惚,现在倒一下清醒了,只是一清醒,就更加觉得冷之后战栗个不停。
是非揽住了他的腰,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只将自己手腕上佛珠褪下来,而后解开,又将自己从那温暖所在抽离,而后一颗一颗将那佛珠塞进去,堵住他身体之中要流泻出来的东西,可佛珠毕竟不大,没能完全堵住,那带着他体温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泻出来,又缓缓地沿着没塞进去的部分滴落下来。
他被放在了地上,半跪着,身后留了一节东西出来。
成魔?成佛?
唐时只按住自己的额头,脑子里早已经是浆糊一片,被做得神志不清都是轻的,最可怕的是现在他还能冷静地分析。
可面临这样的选择的时候,忽然又觉得完全无力了。
他转身便想走,这漫长的折磨和狂欢似乎要结束了,他不想理会,可也不知怎地,看到是非盘坐在石台上那身影,佛性凛然,眉目之间的庄严和肃穆不曾因为方才发生在他眼前荒淫的一幕幕而有任何的动摇。干净纯粹的一双眼,堪破了世情一般……
月白的袍角,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像是在发光一样,他是坐在黑暗之中的一尊佛,是这普天之下拯救芸芸众生的济世者,是高高在上以不染尘俗的眼看这红尘万丈的无心人。
唐时按住自己的眉心,眼底那戾气压抑不住地便冒出来,他走不动,便往前爬了一点,却没想到方触到是非身周环绕在水面上的光圈,便直接被弹开了,重新落进水里,他疲惫的身子连蜷缩都做不到。
尼玛,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天生欠你的不成?!
唐时咬牙,也不知道是什么力气支撑着他,竟然再次接近了是非身外那一道光圈,此刻周围无数方才摆弄过他的是非的幻身,都坐在虚空的莲台上,双手合十,低眉敛目。
哪一个不是是非?佛也是人化成的,区别只在于他在世人面前到底展露哪一面。
尽管身体之中没有灵力,可当唐时习惯性地使用拈花指诀想要破除这屏障的时候,竟然成功地进去了。他怔然了片刻,却不想再去管其他的,只往里走,越往是非所在的地方,湖水便越深。他到了后面,几乎是凫水到了那石台旁边的。
石台是浮在水面上的,是非稳稳地坐着一动不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发光的不是他的僧袍,而是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地有一种莹润的玉色光泽,仿佛这人是玉雕的一样。
后面有人说:“你伸出手去,便足以搅乱他此刻所有心境。”
于是唐时伸出手去,距离是非越来越近,一尺,一寸,一分,一毫——却终于停住。
他的手指缓缓地蜷曲起来,看着宝相庄严的是非,想起他方才从那个温柔的他嘴里套来的话——我属意你,却不能与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无益,若你不再喜欢我,兴许日后能有个好归处。
这样的傻子,他有他自己的坚持,他要救他的小自在天,乃至于救他的灵枢大陆,甚至于以他佛心宽恕那些个不知死活的臭道士,也都由着他去。
唐时都修炼了无情道了,再将是非拉下水,不过是报复。
如今无情的他,便能相当冷静地思考——是非不是不喜欢他,也不曾说什么负了他,一开始就是个修道修佛不同路,那话怎么说来着?
道不同,不相为谋。
唐时略一弯唇,却只说了一句:“刚好,就这样断个干干净净。朋友还是做得的。大荒再见。”
说完这话,他便重新凫水过去了,千里迷津欲有问,又与他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的时候不想写剧情_(:3)∠)_
勤奋可爱有节操的作者躺平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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