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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虽然遮住大半张脸，但从他眉眼的轮廓来看，绝对不可能是个丑八怪。
而且这里没有经历“乔奶奶”事件，许多新进的水友，相当吃他这一套。
突然之间。
系统毫无征兆的跳出来，在脑海里发出一道声音。
“叮，检测到天命女主：李月，请宿主选择一种自尽方式——”
“一、割腕。”
“二、安眠药。”
“三、上吊。”
“注：宿主每次自尽获救，都会根据自杀的评价，延长一定时间的寿命，请宿主认真对待任务过程。”
听到系统的声音后。
程素不禁停下脚步，双眼微微失神。
但很快恢复正常，他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而是若无其事的跑完一圈。
直播间人数仅有几十个，弹幕少的可怜，好几分钟才会蹦出一条。
程素没有回复水友，双臂支撑着大腿，在急促的呼吸。
跑步的时候他感觉肌肉一直颤抖，心脏几欲骤停，不断向他发出死亡警告。
这体质差到不忍直视，堪比男版的林黛玉，他毫不怀疑，无论选择哪种自尽方式，他都会比正常人更快一步嗝屁！
就算前身没喝那瓶敌敌畏，估摸着他离死亡也不会太远。
此时系统选项还挂着，程素一阵权衡后，渐渐打定主意。
“我选择第二个选项：安眠药。”
程素在三个选项中来回思考，最终选择安眠药。
因为安眠药自杀的话，虽然同样令人痛苦，但比较其他两个选项，过程会相对温柔一些。
割腕和上吊，光看看便感觉手疼和脖子疼。
虽然系统说过自尽过程会屏蔽痛觉，但程素也不愿轻易尝试。
接受任务之后，系统面板迅速消失，脑海里再度陷入静寂。
它没有告诉失败惩罚，也没有动不动威胁抹杀宿主。
但程素知道如果自己任务失败，就得不到寿命的回馈。
假如完成，他可以获得十年寿命。
那么没有完成的话，从某种角度来讲，他相当于亏掉这十年。
所以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记得，江秀秀曾经提到过李月，她执掌天海第一豪门李家，身价超越千亿，堪比前世的‘大小马’，据传目前处于离异状态。”
“她的女儿叫做李冰岚，是天海公认的钻石王老五，金融系少男们的仰慕对象、梦中情人。”
程素脑海里不自觉的，浮起李月的相关信息。
但她为人过于低调，程素对她了解并不深入，仅仅从江秀秀的心声里略知一二。
反倒是李月的女儿——李冰岚，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
他金融一班的全部男生，几乎都是李冰岚的粉丝。
更有甚者，扬言这辈子非李冰岚不嫁，守宫砂只为她一人所留。
“李冰岚现年二十五岁，那么生下她的李月，怎么说都要四十来岁吧？不过相较于‘两百’的平均寿命，四十来岁的话，甚至只能算作少妇。”程素内心嘀咕道。
李月能被列为天命女主，也让程素大感好奇。
只不过要接近李月，恐怕过程不会容易。
她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离异多年，对爱情会相当的敏感。
像她这种成熟风格的女人，况且身居高位，手握数十万人的命运，不像江秀秀那般单纯好哄。
倘若拿对付江秀秀一套去攻略李月，他很可能一败涂地。
“以李月的身份和地位，只要她勾一勾手，有的是大把男人愿意倒贴。然而她离异几十年，却没听过半点绯闻，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这也侧面说明。
她对男人不感兴趣，生活的重心都放在经营家族企业，以及培养李冰岚身上。
程素默默猜测。
同时开启天眼，周围的景象一览无余。
但程素很快皱起眉头，因为公园散步的路人很多，想要第一时间锁定李月，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程素不甘心的在找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他关掉天眼之后，再度把重心放到刚才的直播上。
一段时间没注意弹幕，倒是累积了不少条。
“主播体质不行，这才慢跑十分钟吧？”
“体谅一些，主播毕竟是男儿身，体质怎么能比得上我们这些女生？”
“主播这要放到床上，三分钟就得向我求饶！嘿嘿！”
“这个主播声音好好听，叫起来一定很诱人吧？”
“求主播联系方式，私信给我发露脸自拍吧，我朋友说有急用。”
“……”
一群水友和他撩骚，明显都是女汉子，而且隔着一层网络，很多人的发言肆无忌惮，几乎顺从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还有扬言要日的他喵喵叫，三天下不来床。
林林总总三十条弹幕。
程素全都浏览一遍，内心相当无语。
而就在此时，一名身着风衣的女子，突然出现在程素身后，在相隔五米远的地方，静静打量着他。
“这程素，是在搞直播吗？”
之前李月走到楼下，恰好看到程素房间灯光暗下来。
原本以为他是睡了，毕竟男生都喜欢早睡，有助于保养皮肤质量。
但没过多久，她便看到程素下楼，看样子是准备外出，还带着一枚悬浮摄像机。
好奇之下，她并未惊动程素，而是默默跟随程素到公园，才惊讶的发现程素竟然偷偷开直播。
而且还戴着一副口罩，凭借他的长相，难道不应该露脸直播吗？
很快李月恍然。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她那样，对美男无动于衷，甚至仇视长相俊美的男人。
程素的相貌她了解过，不戴口罩的话，难免引来异性的觊觎。
以他俊美的长相，以及修长的身段，能让某些女人眼珠子看直了。
倘若遇到心怀不轨的太妹，他分分钟被拖到小树林里，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李月抱着文件袋，静静看着程素直播，她并不着急让程素签合同，因为有她亲自出马，程素只有“答应”这一个选择。
离得近一些，她终于能听清程素的说话声。
“夜晚的不安全因素相对较多，在夜间跑步很容易发生意外。”
程素不动声色，他已经注意到身后的女人，同时听到来自李月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