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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开了多久,我们穿过了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之后来到了一个隐秘在小树林里的别墅。
别墅遗世独立,好似一座孤独的城堡,就那么阴森森地隐藏在树林中间。
“到了。”秋暝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此时车外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乌鸦的叫声意味着不详。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别墅的大门早已生锈,上面骨挂着比我手指还粗的铁链。
方榷掏出钥匙,几下便打开了锁,铁链掉在地上的声音听瘆人的。
或者说,是我还没进去就已经开始害怕了。
这栋别墅从外观看来,实在是每一个恐怖片导演的最爱。
地上的铺满了厚厚一层深棕色的落叶,还有很多鸟类的排泄物,我抬头,看到别墅的坚顶停着一排乌鸦。
看来真的很久没有人到这里来了。
方榷环顾四周,不知道他是否在回忆这里每个角落的发生的故事。
别墅的上的门积了厚厚一层灰,几乎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方榷的钥匙怎么都打不开这个门。
“不会锁头换了吧。”我问他,满脸疑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要止步于此了。
“不是。”方榷把掌心压在脏兮兮的门板上,握着钥匙往上顶了几下,无果。
还是打不开。
“钥匙是没错的,但里面估计生锈了。”方榷对我解释道。
“秋暝,润滑油。”方榷偏过头,对背着小背包的秋暝吩咐道。
秋暝麻利地取下双肩包,翻翻找找并没有拿出方榷要的东西。
“那个,方榷,我好像....忘记带了。”
“今天早上不是交代过了么,嗯?”方榷叹了一口气,接着无奈地道:“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可以用。”
方榷没有接着埋怨秋暝,或者把责任推卸到他身上泄愤。
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我还是很佩服方榷的。
“没有。”秋暝摇摇头,把双手弄成望远镜的样子放到眼睛前,而后抵在一旁的窗户上看着里面的情况。
“我有一个主意。”
“我也有一个主意。”我和秋暝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话音刚落,我们同时望向还在努力开锁的方榷。
“?你变成小动物钻进去开门似乎是个最快的办法。”
秋暝先开口了,我都还没说话呢。3
突然有点佩服他的勇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直接让方榷变成一只小动物。
方榷本身就对这种事情挺敏感的,而且变不变成动物又不是他自己能够自如控制的。
秋暝这个提议一点可行性都没有。
“直接把锁砸开不就行了?”我踢了几下门。
这个门也有一定年纪了,用点工具砸开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不能让别人知道有人来过这里。”方榷反驳了我的提议。
“我们必须不留任何痕迹。”秋暝接着补充。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听说方父不定时会派人来这里巡视。”秋暝如此对我解释。
“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不能砸开锁头了。”我只好跟着妥协。
“可是方榷,你。。”我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方榷毫无预兆地变成了一只小松鼠。
“你可以控制自己变成动物?”
秋暝一脸疑惑地盯着我,说:“这你居然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
方榷告诉我的,是他会不定时变成动物,而不是可以自主变成动物。
“有时是可以随着自己的需求变成动物的,但是极其不稳定。”方榷刚回答完我的疑问,接着变成了一只仓鼠。
“不行啊,变不成苍蝇。至少得要苍蝇那样的大小才可以钻入锁孔。”秋暝在一旁军师一样地指导着。
“我在努力了。”方榷也好无奈。
看得出来,他并不是能很好地驾驭自己变成动物的能力。
他甩了一下身子,接着又变成了一只小狗,接着是小白兔,接着是一只猴子。
好似过了帮个多钟,方榷才终于变成了一只虫子,只不过是毛毛虫。
但天都快黑了,于是我们决定试一下。
这只毛毛虫的尺寸其实很小,我只是担心爬过锁孔之后方榷会掉下来,因为不是飞行类的昆虫。
方榷爬进去的时候突然没了声响。
“方总?方总?你还好么?”我敲了敲门问他,心里担心得要死。
如果方榷没事的话,应该早就在里面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了。
可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有的只是一片沉寂。
“方总?如果你还好的话就回答我,好么。”
无人回应。
我打了一下秋暝,我说你看你出的好主意,方榷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摔死了。
秋暝一开始不着急的,被我这么一说,也开始跟着我叫起来。
“方榷?不会啊,哥们,回我一声?”
话音刚落,门忽然打开了,方榷的沾着灰土的脸就在门后现出来。
“哥们,怎么回事啊?这么?慢。”秋暝把门推开,先走了进去。
我说方榷你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你你---
我没在说下去。并且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也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我没事,就是刚才变回人多花了点时间。”方榷牵过我的手,把我往房子里面拉过来。
我乖乖地跟在他们身后。
别墅里的每一样摆设,每一个家具都盖着白色的布,地上也早已积灰,看上去更加阴森了。
方母的房间在二楼,我们跟在方榷的身后,楼梯在我们都挤压下发出吱吱的年老的声音。
上了二楼之后,我们来到了方母的房间前,这个门居然没有上锁,也是我们轻易地推门而入。
这里是方父和方母的卧室,不过据说由于他经常毒打方母,她后来便没有在这里睡觉了。
很多时候都是在厅房的沙发上,或是躲在衣柜里。
方榷走得很慢,并且细细大量房间里的一切,所有可以的一切都不应该被放过。
我和秋暝则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真的生怕此时从哪个地方突然跳出什么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