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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味的也要,我也是无语透了。
千推万推推不掉,我按住头,无奈地说排骨味的吃下去不怕反胃么。
对方砸吧砸吧嘴,说那就下点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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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来的时候,方榷已经去公司了,我睡眼惺忪地刚打开门,被在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憨憨助理吓了一跳。
憨憨助理和初见时一样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黑色领带,就那样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庆幸还好打开门的时候没有撞到他的头。
“兄弟,你在这干嘛呢,吓我一大跳。”我赶紧整理了一下睡衣,顺手把散乱的头发也捋了上去。
毕竟我现在身份不同了,代表着方榷,至少不能太邋遢。
憨憨助理又机器人似地像我点头鞠躬,说:“方夫人,我们方总让我待你醒来,接你和老夫人回去。”
我说那你也不用一直等在这里啊,多辛苦。
憨憨助理没有回我的话,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辆小推车,上面放着的,是丰盛的早餐。
“方总说下面是病房,不卫生,还请夫人委屈一下在房间里用餐。”
憨憨助理紧张兮兮地说着,用词也十分客气,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不就在房间里吃个早餐而已,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我赶紧让出一条道,让憨憨助理把推车推进来,而后为了舒缓一下气氛,我才道:“谢谢你啊。”
他又没有回答了,只是点点头,然后交叉着双手立在一旁,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早饭吃了么,没有的话坐过来一起吃吧。”我是个超级容易感到尴尬的人,所以总感觉得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才好。
“不用了,夫人请慢用。”说完,他伸手按了按左耳上的黑色耳机,就那个带着泡面一样的线的那个耳机。
而后冲着空气点点头,才回过头来对我说:“夫人,我在门外等你。”
我刚想说其实不用了,你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一下,我待会儿过去找你便可。
但他敏捷地像兔子一样,一溜烟地就消失在我眼前,我都来不及说这些话。
早餐虽然很多样,但为了不让憨憨助理等太久,也为了能赶紧看到姑姑,我吃了几口便换上衣服,收拾好东西就开了门。
姑姑的出院手续方榷已经替我出面办好了。
于是憨憨助理带我一同去给姑姑收拾衣服等零碎物品。
姑姑见到我很开心,还一个劲地跟我夸奖方榷。
挺难得的,姑姑虽然性格随和,但却是不随便夸人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对除外之外的一个人这么喜欢。
憨憨助理也在帮忙打包东西,不得不说,方榷选助理的眼光不错啊。
这位虽然看着是个彪形大汉,但叠起衣服来比我还细心,整理起来也是条条有理。
最后在医院的几位善良的男护工的帮助下,我们成功地把姑姑转移到了地下停车场,而后安全地安置在车里。
憨憨助理开车,我们朝着方榷的小区驶去。
让我震惊的是,为了姑姑方便,方榷把姑姑的房间安排在了一楼,并且里面的装饰和姑姑以前的房间一模一样,简直看不出什么差别。
就连姑姑也很惊讶,看来这个装饰方榷连当事人也没提前透露。
后来方榷才告诉我,他怕姑姑思念老家,便让人把房间改造成姑姑以前住过的房间的样子。
他若无其事地对我说着这件事,但我却像傻子一样感动得要死。
姑姑,你看,方榷他没辜负你对他的喜欢哦。
梅姨早已入住方家,且一早就在等着我们过去,这会儿正是中午,她正忙着做饭,看到我们来了,围裙都没解开就过来迎接我们。
“梅姨,好久不见。”我笑了笑,然后跟姑姑介绍梅姨。
姑姑眉开眼笑,看上去心情很好,而且还主动拉着梅姨的手说话、
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以后两人会相处得很好。
而后秋暝来了电话---他不轻易打扰别人的,除非急事,一般不打电话。
我特意跑到卫生间里去接,小声道:“什么事?是茶庄的绿苗子化验结果出来了么。”
“我刚去检验中心拿了结果。”秋暝的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随之传来的还有纸张沙沙的声音。
“不过还没拆开,我想和你一起打开。”
“好。”我刚答应,秋暝赶紧转了视频,当他看到我坐在马桶上的时候差点笑岔气。
我等了三分钟才等到他笑完。
“大哥笑够了没,姑姑和梅姨都在家里,我特不方便,你谅解一下好么,大哥。”
我真是无奈。
“好的好的,谅解。呐,我拆啦。”
明明说好一起拆,但秋暝拆完却只顾着自己看,全然不向镜头展示,都快把我急死了。
如果他是一名美妆博主,现在弹幕都会是在骂人了吧。
“怎么样怎么样?”我急得像条要吃到肉的狗。
“有毒。”他的眼光依旧没离开化验单。
“你再说详细一点!”我就差把手机上的摄像头抠下来了。
“如你所说,完全一致。”他转过头来看着摄像头,而后把化验单对焦后呈现给我。
中毒者血尽而亡。
从心脏开始出血,全身性休克脱水....
这些字眼,都无不让我想到方母的死状。
照片里方母的死状和这里所描述的几乎无太大差别。
而心脏过多的出血让人以为是受了重创,并且把这重创归结到可能变成野兽袭击人的方榷身上。
这根本就是漏洞百出的陷害。
我把这些想法通通一股脑向手机屏幕里的秋暝倾诉出来,他说打住打住--阿礼,你想象力未免太好了。
我以为秋暝会同意我的猜想呢。
我说是不是我想象力好,让证据出来说话就行了。
“方母死亡的别墅,现在还在么?”
“你该不会是想?”
“我问你,还在么?”
“在是在的,只不过,可能--”
“我们去一趟吧。”
“可是,那里十几年前出事之后就被封了,再也没人进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