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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真小气。”
他笑着摇摇头,然后再次发动引擎,以极快地速度带我冲向医院。
我没想到的是,他带我来的医院居然是姑姑所在的医院。
他答应我等我做完一系列检查就带我去看姑姑。
我乖乖应着好,然后乖乖在冰冷的检查台躺下拍片。
在等检查结果的时候,我发现每个进出等候室的人都会主动跟你方榷打招呼。
虽说方榷在商界确实是有名的奇才,学历高能力好,但连医学界都有名就离谱了。
我于是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方总,怎么这里的人,都认识你的样子?”
“我是这里的股东。”他不咸不淡地回答着,然后把桌上的装着热茶的纸杯递给我。
我傻愣愣地接过纸杯,张着口说不出话来。
这货什么时候还入股私立医院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难怪他之前半夜带我来这里住,一切都有人打理好。
好吧,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这里的人对方榷毕恭毕敬是有理由的。
“方总你好你好,夫人的结果出来了,肋骨有轻微的骨折,上点药促进自愈就好了,不严重的,方总不用担心。”医生一鞠躬二鞠躬地说,然后恭敬地把装着X光片的纸袋递给方榷。
听到自愈二字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嗯,刚才方榷吼我的时候说过这两个字。
“好,除此之外,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吧?”
“其他地方一切正常,方总。”
“好。”
“没其他问题的话我先去开药了,方总。”
“好,你去忙吧。”
医生刚出去,这边方榷摸摸我的头,安慰似地说没事了你。
“那我们可以来谈谈那个问题了么。”
医院的沙发一点都不舒服,又硬又冷,身子一动还容易让它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异的声音。
“可以,既然你向我坦白了,那么--可以。”
我的坦白那么宝贵么,不知道方榷这么看重是干嘛。
“刚刚你说对推测,没有实证,所以我不支持,”
“实证是有的,那种植物的成分已经让人去检查了,至于和你母亲的中毒症状能不能对上,这....”
我知道这样很残忍,但我还是问了。
“方榷,你能回想么?一些细节什么的?”
听完我的话,方榷一口仰头喝光了快凉掉的茶水,而后把纸杯揉成一团丢进了旁边的镂空垃圾桶里。
“你如此费尽心机去调查,可如果,”他直直地看着我,眼里又流露出那种悲伤的的神色了,“如果,凶手就是我呢。”
“你又作如何?--如果凶手真的是我。”他近乎自暴自弃地看着我,颓丧地说。
“不,不会是你,”我坚定地驳斥,“我知道的,方榷,不是你,凶手不是你。”我把手放在他冰凉的手背上,希望这样能减轻他的不安感。
“是什么让你这么肯定,我不会在当时变成什么野兽怪物把自己母亲杀死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没有光。用的是我最心疼的表情。
“不要回答我是因为爱--这么虚幻的答案,实在可笑。”
不得不说,方榷刻薄起来,真让人受不了。
我压在他手背上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
“因为我认识的方榷不是这样的。”为了让方榷感受到我话里的急切,我说话的声调忍不住重了一些。
“方榷,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好么?”
他愣住了,久久不说话,而后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憋了很久,才缓缓地道:“笨蛋。”
应该是谢谢才对。
方榷想说的,是谢谢才对。
我总是是猜到他的言外之意。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我总是能赢。
“你知道么,很难。”
“什么?”
“相信自己,”他星空般的瞳孔看向我,接着道:“基本做不到。”
“我信你,我信你这不足以作为让你相信自己的开端么。”我又试着让事情朝着我的认知发展了。
希望这次不是在不自量力。
“好。”他的回答好轻,轻得像一片落叶,风一吹就散。但是又好重,沉沉地砸在我的心上,有点痛。
这是医生推门而入,把药送了过来,外敷和内服都有。
待外人出去,方榷让我躺下,而后轻轻撩起我的上衣,帮我敷好药并固定好伤口,就想以前把我处理大腿上的伤口一样细致。
“疼么。”
“现在不疼了。”
“刚才一定很疼,你为什么不说?”
“我只想着和你和好,便忘记这里被踢过了。”
“笨蛋。”他伸出食指刮了刮我的鼻梁。
“我会生你的气,但也一定会原谅你,知道么。”
“真的么。”我不信,方榷生起气来太恐怖了。
“真的,笨蛋。”
“不许说我笨蛋。”啊,方榷靠得好近,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好,笨蛋。”
“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去调查了。”
“你的意思是两人就可以?”我斗胆发问。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和秋暝一起去的?”
“哦,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呢。”
他蹬了我一眼,仿佛我刚才所说是一句废话。
好像也确实是废话。
“我会参与调查。”
“什么?”我他妈,这是什么大惊喜,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方榷他--一直都在回避这件事。
“我会参与这件事的调查,和你一起,找出真相。”他看着我,眼里有光。
这样的方榷才对劲。
没有光的他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不喜欢。
“不过你不可以再以身涉险了,知道么。”
又来了又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带我去看姑姑吧。”
方榷听到这句话之后,又要来抱我。
我说方总,这医院耳目众多,这样被人看到影响不好(其实是我不好意思。)
他说无妨。。
我赶紧止住他的动作,“我坐轮椅吧,你推着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方榷听到我这句建议,极其不情愿地配合我去要来一只轮椅,而后当着护士的面把我抱上了轮椅。
我汗颜,还是被人看到了这一幕。
“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