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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俞景的眼神实在是太强烈了,萧如宛莫名的红了耳根,一直避开楚俞景的目光。
最后忍无可忍,狠狠敲了他一下,没好气地道:“楚俞景,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楚俞景笑了起来。
他眼睛笑得微微眯起,像是一个吸引人的甜蜜漩涡,令人不自觉沉溺其中,不得自拔。
秦屿看见萧如宛与楚俞景旁若无人的对视和打情骂俏,心中有点添堵。
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难受。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上担着复国重担,不能只顾儿女情长,将国家的仇恨置于一旁。一直以来,凭借着这个信念,他可以屡战屡胜,一直坚持下去。
但是眼下,这个信念却有点破碎了的感觉。
他深呼气将这种感觉强压了下来。
转念一想,萧如宛如此的信任他,他却已经将他们暗中拖入了局中,心中又添了几分愧疚之情。
秦屿抬笑,缓缓说道:“那在下便不打扰了。天色不早,不如二位今日就在寒舍歇下,等明日……”
话还没有说完,管家匆匆跑了进来。
“公子,宫里头下旨,宣洛王进宫……宣旨的是禁军,已经在洛王府门口等了好一阵了。”
三人对视一眼,看见彼此眼中的惊诧。
“宫里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楚俞景当机立断,沉声对秦屿说道:“我先进宫看一下具体情况,还麻烦秦公子照料一下如宛,不要让她受到牵连。”
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萧如宛,便起身大步离开。
萧如宛看着楚俞景忍痛离开,虽然十分心疼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对秦屿说:“麻烦秦公子送我回去吧。”
秦屿原本想说:“住在此处也无妨”但考虑到萧如宛的名声,还是应了一声,跟管家使了个眼色,备了马车,亲自将萧如宛送到马车上。
目送那辆渐渐走远的马车,眼中的挣扎平复下来,片刻后便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平静。
另一边,楚俞景匆匆赶到洛王府,但是宣旨太监和方统领已经离开。
管家迎上来,说了今日的情况。还问到说:“杨夫人的遗体已经送回来了,殿下要如何处置?”说完还偷偷看了楚俞景一眼。
楚俞景沉默了半响,沉声说道:“杨夫人虽是皇后派来的卧底,但念其是受皇后蒙骗,在最后也舍身救了我。刘伯,你去买一副上好的棺材,把她跟她的家人葬在一起吧。”
管家叹道:“是。”
召见不成,又逢宫禁,此事便拖到了第二日。皇上拖着重病上朝,随着一声“皇上驾到!”众人跪倒了一片。
之前因为皇上重病的消息,本就人心浮动,眼下看他神色不济地出来,更是有些担心。
皇上沉声道:“众爱卿平身。”
丞相心里正松了一口气,还没松完,便有一个奏折向他飞来。
“丞相,你干的什么好事!”
丞相还没站稳便颤颤巍巍的跪下,“陛下息怒,臣不知臣何罪之有,还请陛下明示。”
“呵,到现在你都不愿承认自己的罪行是吗?好,那朕今日,便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皇上指着他大声说罢,便示意严公公将那些书信递给丞相。
丞相跪在地上,双手接住书信。打开来看,愈看愈心惊,急忙叩首:“陛下明鉴,臣与洛王殿下绝无私交,与那前朝余孽更是毫无联系,这绝对是有心构闲陷!”
“那你跟朕说,这书信你作何解释,嗯?”皇上迷了眯眼,冷声说道。
一切都可以作假,但是印章做不了假。
丞相也不知道为何,但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做过,顿时就想到了这皇后的阴谋。但是,也没有证据啊。
只有苦苦解释道:“臣从未与洛王殿下有过书信往来,这书信定是伪造的,还请陛下请专人来鉴别。如若是我的笔迹,臣百死无悔!”
说完丞相重重的磕了头。
皇上看丞相如此笃定,道:“让翰林院黄文杰前来。”
“陛下英明!”
一直以来支持皇后和大皇子一派的大理寺寺丞首先站出来,赞同陛下观点。其余的朝臣一看陛下龙颜大怒也纷纷下跪。
丞相一看满朝文武基本都已下跪,心中像是装了一颗大大的石头,重重的落了下来。只要对照下来就肯定不会有错的。
但是很快,黄大人通过当堂对比之后,颤颤巍巍的道:“回皇上,这正是丞相大人的笔迹无误啊……”
丞相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他,怒指道:“你,黄文杰你也跟着皇后一起害我!”
“臣惶恐啊!”
“皇上!微臣真的不知道前朝余孽,望陛下明察啊!”丞相说着,头重重的磕到地上,额头隐隐有血迹浮现。
皇上这会儿倒是没有那么生气了,皱眉看了他一会儿,沉声道:“来人!”
“在!”
“丞相私通前朝余孽,罪不可恕,给我压入天牢,等待审讯!今日早朝就到这里,众爱卿退下吧。”皇上说完就直接拂袖离去。
回养心殿的路上,皇上坐在撵轿上,闭着眼低声问道:“洛王何在?”
小太监低头回禀:“回禀皇上,洛王殿下已在养心殿内室候着了。”
“你觉得,这次洛王到底参与了多少?”皇上眼也不睁地问他。
“奴才不敢胡言,想必皇上心中自有明断。”
“哼,你倒是谁也不得罪。”
说罢,也不再言语,闭目养神。
如果说楚俞景有异心,他从头到尾都不相信,洛王是他和馨妃的孩子,本还是天之骄子,装病装了这么多年,可见其是个心性坚毅且十分谨慎之人,不至于留下这么多的把柄。
听皇后那么说之后,他顺势发怒,不过是做给皇后看而已。
让丞相下狱,也不过是让他做个替死鬼——如果实在没有办法证明清白,就只有这样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前朝余孽这个事,这绝不是空穴来风、凭空捏造,而且还不声不响之间做出了这么多的事。
楚俞景已经等了许久。
等皇上到了之后,楚俞景一如往常的拜见,皇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打趣,冷哼一声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他这个语气,楚俞景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色冷冷的。
上次派自己去沿江的时候,楚俞景便有那么一种感觉,父皇应当是知道了些什么。现在,他几乎是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