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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集团,一处神秘基地之中。
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大概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认出来,在场的浩浩荡荡,足足有上百人之多。
每一个都是在太初集团之中拥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顶尖人物,根本不是那些外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属于真正太初集团的核心高层,甚至每个人的身上也都带着极为强横的气息。
各个都是武道高手!
最差的也都是镇国级以上的高手,其中不少都是通神级,乃至于金刚不坏。
能够站在最前面行列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太初集团之中掌权者。
各家真正的掌权者,每一个身上都带着极为强大的气息,威压全场。
天人境!
可以说,虽然是以公司集团的形象出现的,但是太初集团所具备的实力,几乎不逊色于茅山派这样传承多年的庞然大物。
这些掌权人就是掌控着整个太初集团生死的关键和核心。
但是此时,这些人都满脸紧张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祭坛。
夹杂在人群之中的林妙依一身白衣,看起来出尘如同仙子。
此时的她,身边没什么人,但是许多年轻一辈的目光却都落在她的身上。
这段时间以来,随着修为的愈发精神,林妙依身上的气质愈发的出众,她的面容本身就精致,此时看起来更是出尘若仙。
只是林妙依对于众人的目光是视若无睹,只是看着祭坛的方向。
而在祭坛的下方,一个女子正跪伏在祭坛下方,在她的面前,一枚烫金的令牌漂浮在祭坛的上方。
“罗家后辈子孙罗莹,今日在此祭奠出入令牌,祈求宗门中能有一个人为我罗家无数冤魂做主!”
那个女子俏丽的脸庞上露出了几分狰狞的神情。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莹。
现在堂堂罗家,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苗裔,罗家多年来发展的财产也都被其他各家瓜分了个干干净净。
可以说,在场的各个人家的嘴角都有罗家的血迹。
陆轩是将罗家连根拔起,而这些人就是将罗家斩尽杀绝,铲除掉了最后一丝复兴的可能性。
只有她身为女子,因为性别的优势躲过一劫。
准确的说,因为没太被重视,才活到了今天。
不过这一切,随着今天他祭出了初入令牌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她知道,现在后面那些平日里神情和蔼的叔叔伯伯们,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因为她要召唤出太初道背后的真正的靠山,太初道。
靠的就是那个初入两界的令牌,每一家都有一个,但是之前根本没有人想要用过。
一个令牌只能通过一个人,而且只是一次性的用品。
以之前天地复苏的程度来说,最多允许一个镇国级,乃至通神级的人通过通道来到地球。
可是那样的人来了又能有什么用处,一排乱枪就直接打死了。
所以众人都没有用过,起码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真正用到。
况且各家也不想在自己的头顶上多出一个老祖宗,哪怕这一切是必然的,只是时间的早晚的问题,他们也想要拖延一些时间,争取更强大一些。
太初道隐世太久了,久到了当初随手布置下的棋子都已经有了一些异心。
而他们,也是收到了消息赶来的。
在祭坛之上,随着令牌被启动,开始逐渐的燃烧。
空气发生一阵的抖动,直接演化出了一面光幕。
光幕之中,一个一袭湛蓝色华丽袍服,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青年,盘坐在一张蒲团之上。
“少主!”
罗莹看到了这个青年的模样出现,顿时又惊又喜说道。
她记得这个青年,在她尚且还年幼的时候,曾经跟随长辈见过,知道那是他们这一脉在太初道之中的大靠山。
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何等样的大人物,她只知道长辈曾经告诉过她,那是太初道的圣子燕寒。
哪怕隔着屏幕,一众太初集团的高层还是能够感受到那一股若隐若现的威压。
那不是实质性的威压,而是强者的精神威压。
精神威压是可以透过时间和空间的。
“便是你呼唤我的么?”燕寒开口,声音醇厚,有几分清冷。
“是的,少主!”罗莹连忙将事情说了,当然,也不动声色的将罗家被几家瓜分的事情说了。
在她身后不远处,那些太初集团的掌权人脸上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
心中有几分是后悔没有斩草除根,那就无人知晓了。
“陆轩?”燕寒眉头微蹙,双眸中闪过几分异样的光芒。
对于罗家被倾吞,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肉都烂在了锅里,这些掌权人不管是哪一个都要为他所用。
不过都是一些下人走狗,狗咬狗而已,有什么分别。
燕寒伸出手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道光幕之上,在接触到光幕的一刹那间,顿时整个手掌上都出现了火焰。
这些火焰是凭空出现的,并不是真正的火焰,而是天地规则化成的火焰。
隐隐约约之间,燕寒能够看到天地间那层层叠叠的锁链。
“刘伯温啊,刘伯温啊!”
燕寒想到,让他们被锁在这一片小世界不得外出的人,正是刘伯温,那个改变了整个地球修行界历史的男人。
一直到现在,他们还要受到他当初布置的钳制。
燕寒连忙运转真气,将火焰扑灭,但是同时也熄灭了此事进入地球的打算,天地不允许他这种等级的强者亲身进入。
“也罢,这一次,我会派人前往地球,你们做好迎接的准备!”燕寒顿了顿,开口说道。
“是!”
一众掌权人纷纷低头,他们有胆量倾吞罗家的血肉,却没有胆量违背那一位的存在。
现在那一位或许还奈何不了他们,但是按照这种趋势,迟早有一天他会降临,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们的灭顶之灾。
光幕很快消失!
但是没过多久,祭坛之上的那一枚烫金令牌分解成了漫天的光芒。
从光芒之中,走出了一个身材佝偻,手持一根蛇头杖的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