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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南奶奶那边,是苏礼煜过去解决的。
实际上陆佰里派去骚扰南奶奶的人连南奶奶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苏礼煜的人解决了,所以南奶奶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柳英叛变的事情,大伙儿都瞒着南奶奶,可直到晚上都不见柳英,南奶奶终归瞧出端倪。
因秦苒受伤一事,南南和霍景席没有立刻回南宅,而是等到秦苒恢复了力气先将她送回秦家才回去。
俩人一进门就看见老人家脸色极差的坐在大堂里。
南南和霍景席相视一眼,男人紧了紧她的手心。
老人家迎上前,脸色紧绷,“南丫头,你柳姨去哪里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柳英的案子目前还是桩悬案,因为还没查出将她打成重伤扔在荒郊野外的凶手,所以奶奶才如此担心,怕她又遭横祸。
南南扯了个谎道,“她下午打电话给我说回柳家那边去了。”
奶奶愣了愣,完全没想到柳英会突然回娘家去。
不过也是。
伤好了凶手也没找到,她在明敌在暗的,是该出去避避风头。
所以奶奶也没有再过多怀疑,确定柳英不是又出事了才松了口气。
借着机会,南南再次将奶奶拐回了霍宅。
霍家有霍老夫人在,南南和霍景席不在的时候,南奶奶也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更重要的一点是,霍宅更安全。
夜里南南伏在霍景席怀里,“霍霍,你说柳英能混过去么?”
男人抓着她的小手十指紧扣,“能,别小看她。”
南南点了点头道,“她真名叫什么?”
“练歌羽。”
这名字还真特别,这个姓氏似乎也很少见呢。
“她唔……”话刚说完就被霍景席堵住唇齿,男人翻身覆在她身上,“精神头这么好,看来,是还能继续做……”
“霍霍唔……”
月色掩映下云雨成双。
至于被蒋卫孑带走的练歌羽,此刻正奄奄一息趴在地上。
陆佰里居高临下看着他,要不是蒋卫孑保了她,他刚刚就一枪崩掉她的脑袋了。
时隔月余,这是自蒋卫孑被霍景席打成重伤后俩人再一次见面。
而在蒋卫孑躲起来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别说霍景席没找到他,陆佰里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俩人虽说是联盟,但实际上彼此间并没有多大的信任。
至于蒋卫孑保下柳英,是因为他想杀掉柳英的时候,霍景席阻止了。
霍景席虽是首长,但落他手中死有余辜的性命不在少数。
柳英想对他心爱的女人下黑手,这已然触及了他的底线,可他却阻止他杀她,只能证明一点,这个女人不能死。
不能死的人,就是有价值的人。
“霍景席不让我杀她,证明这个女人还有点用,不急这一时取她性命,暂且留着。”
陆佰里冷冷睨了她一眼才移开视线,“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蒋卫孑阴测测笑起来,“我的东西已经到了,这两天,我需要你帮我打掩护,等我将东西取回来,就是霍景席的死期!”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达成了某种共识。
蒋卫孑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练歌羽。练歌羽身上有伤,因为得不到及时处理引起了发烧,介于棋子还有用,蒋卫孑随便给她找了个医生处理伤口,找的是个不入流的野鸡医生,连麻醉剂都没有,取子弹的时
候疼得练歌羽大喊大叫,吵得蒋卫孑直接让人用胶纸封了她的口。
练歌羽的伤口处理完了,烧才彻底降下来,总算是从阎王爷手里夺回一条命。
她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身子略略一动,伤口便一阵隐隐作痛,一时没忍住哼唧出了声。
许是她的声音传出了外面,一会后,开门声传来,练歌羽睁眼只看见一个女人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态度恶劣,将东西扔下后看也没看她一眼又走了。
练歌羽很饿,看着那碗清淡白粥,她努力探过身,够到白粥慢腾腾的喝完,身上的力气才缓慢的恢复了少许。
她四周看了眼,借着小小的窗户照进来的微弱光线看清了四周,还真是跟个监狱一样,什么也没有,就连她躺的,也仅是一张竹席。
监狱都没这么寒酸吧?这么一说,说她待的是监狱还抬举她了。
练歌羽失笑,因身体伤得重,没多久又沉沉睡过去。
现在的她需要抓紧时间恢复气力。
接连两天,练歌羽都是如此过来的。
而这两天,蒋卫孑一次也没有出现。
练歌羽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她一身未愈的伤,想递消息给霍景席也递不出去。
而这两天,蒋卫孑也是销声匿迹了般,什么风吹草动也没有。
可这种平静只让南南感到不安,每次霍景席出门,她都要和他缠绵好久才肯离开。
秦苒上次没见成陆母,后来又去见了一次,陆母已经完全疯了,看见秦苒,也认不出来人是谁。
秦苒十分难过,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出过门,南南去看了她好几次,她脸上虽言笑晏晏,可笑意始终不达眼底,南南也没办法了。
而顾妮也是在近几日出院了,被顾家二老带回顾家。
出院那天只有南南和白莹莹去了,秦苒没来,得知事情原委,顾妮和白莹莹均是摇头,可谁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相约一起去秦家看看秦苒。
相安无事的几天过去,练歌羽是在五天后才再次见到蒋卫孑的。
彼时的蒋卫孑眼睛很亮,是那种势在必得的亮。
柳英心下微微一沉,她昏迷前记得蒋卫孑说了一句话,‘等我将东西取回来,就是霍景席的死期’,他如此春光满面,看来是已经取到东西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蒋卫孑居高临下看着柳英,笑容如冷面阎王,“明天将她吊在南宅的别墅前,看看,霍景席来不来。”
“是!”
蒋卫孑吩咐完话就走了,没有多待。
练歌羽眯起眼,她的手脚皆被绑了起来,脸上的胶纸也还贴着。
而蒋卫孑一退出去,就有俩人走进来。
一男一女。练歌羽悄无声息解了手上的束缚,将由始至终没把她当一回事的俩人一招击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