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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东西是怎么样的,有什么特色吗?”我问。
“里面的音乐是民国时期的歌曲,叫送别。”白馨想了想,对我说道。
“送别?”我问。
“是的,长汀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白馨低声哼了起来。
好像听过这个曲子,儿时在电影里,一个民国片的片尾曲子里听过,那个时候我家还是一台黑白电视里呢,只是我一阵不知道这曲子的名字叫送别。
“许家不愧是书香门庭。”我说着就问白馨:“对了,这个音乐盒是怎么样的?”
她点了点头,说:“我带你回去,家里有照片。”
我们回到了南澳别墅,白馨找出了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动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许媚和她父亲的一张合影,照片上许媚抱着一个八音盒。
“嗯,这确实是古物了。”我点点头。
“你要是可以找到这样的礼物送媚媚的话,她应该会喜欢。”白馨说。
“嗯,我试试。”我回答。
“张凡,一定要让媚媚她真正的幸福,好吗?”她看着我说道。
“相信我,我会努力去做。”我很真诚的保证着。
这些东西已经是过时的东西,超市和精品的是不会有卖的,不过有一个地方应该会希望,古物市场,现在生活富足了,大家有了追求淘宝的欲望,不过这古董街那些东西大多都是仿制品,去看看,也许会有好运气也说不准。
在古董市场街,向很多人打听后,都没有八音盒淘,但是也有人说可以仿造定制,我没有急着作决定,心里还是打算找一个真正的古董,想许媚表达我的心意。
走累了坐在街道歇脚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是他,那个我从花都看守所捞出来的烂赌鬼。
靠呀,老子出钱又出力把他从里面捞出来,他不但没有来立新路见我,而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想不到这里居然让我碰上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站了起来,走到烂赌鬼背后,用力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趴在了地下,摔了个狗吃屎。
“那个王八蛋袭击老子?”他转过身子还没有爬起来,我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轰了上去。
趁他没有来得及爬起来,我火冒三丈对他拳打脚踢了一番,口里骂道:“好你个烂赌鬼,敢戏弄我是吧,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个孙子。”
他抱住头,听出了我的声音:“凡哥,你别打了,我要解释。”
“解释个屁,当老子是傻子是吗?”我打累了,才停下了手脚。
“凡哥,我没有找你是有原因的,才回来花都的呀。”他被我打得眼睛青紫红肿,嘴角烂了,鼻血流了出现。
“老子信你的话就有鬼了。”我说。
“我没有撒谎,我出来那天,来不及去找你,就被神六的人瞄住了,当时我就直接去了火车站,跑去了外地,见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才回到花都看看,我这里还有火车票呢,凡哥,你看看。”烂赌鬼说。
我没有接他手里的车票,而是对他说:“老子在看守所为你出了五十万才把你弄出来,不说什么利息,本金你总要还给我吧,不然的话就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全砍了。”
“凡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耍你,你看看这车票,我是有苦衷的呀,请凡哥放过我吧。”他说。
“你以为你拿一张票我就会放过你吗?一个月前还有在花都见过你出现。”我接过了车票看了一下,然后开始炸他。
“这怎么可能,谁看到我?这不是大白天见鬼吗?我根本就没有回来过的。”他嚷道。
我没有说话,朝他又是两脚,烂赌鬼惨叫着:“凡哥,你别打了,谁看到我叫他和我来对质,他肯定是忽悠你,发生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回到花都了。”
我没有出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良久,他没有移开目光,肯定他没有说谎,才问道:“那你在这古董街来干什么?”
“手里有个东西,来卖点钱好还债。”他回答。
“你也玩古物?”我诧异的问。
“嗯,我家祖宗是汉人,以前在朝为管,传到我这一代,到我是手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我败了,现在还剩一对耳环,我打算也不留了,还债要紧。”他说。
“拿出来给我瞧瞧。”我说着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烂赌鬼看着我,犹豫着没有动,我瞪了他一眼:“拿过来,不然老子跺了你信不信?”
“凡哥,我信,我一回来就已经听人说了,你把郑虎的手下郑年都弄趴下了,现在花都道上你的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你就饶了我吧。”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说。
“少他妈的和我扯,你家传的耳环呢?拿出来。”我说。
烂赌鬼把眨着他的小眼睛看着我,很不情愿的样子摸出了一个小木盒子递了过来,盒子很精致,在电影里看过,这些都是古时候大户人家才有的饰品。
打开后,是一对翠绿的耳环,我不懂这些东西,直觉不错,就把盒子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对烂赌鬼说:“老子拿走了,和你欠我的五十万就两清,就当我倒霉吧。”
“凡哥,你不能这样对我呀,这可是我的保命符,是我剩下的全部家产了,没有这对耳环,我就没有钱还给神六,我分分钟会死在他们的手里。”烂赌鬼拉着我的衣服不放手,我才不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耍起了无赖,抱着我腿不坐在地下一把鼻滴了一把泪哭了起来:“凡哥,你干脆直接杀我好,不然同样要被人家砍死。”
“他妈的你放手。”我冷冷的说。
“反正都是死,凡哥你杀了我好了。”他坐地上抱着我的腿就是不起来。
“靠,你这是要干什么?逼我动手吗?”我冷了脸。
“凡哥,我是真的无路可走呀,你手里的耳环就是我的命,可是你拿走了我还在有什么活命的机会,本来我想卖了它拿钱去翻本。”他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