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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拨通,她就挂断了,我再次重拨了过去,她还是掐断了,一连七八次后,被我弄厌烦的许媚接听了电话:“喂,你要干什么?”
“我想问问你,那个薛大强的事弄得怎么样了?立新路的两个场子我打算就要开业,派出所所长还是他的话,要是他让人去找茬那就麻烦事儿而不断了。”我说。
“喂,这管我什么事呢?”许媚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着我。
“我们是一家人,起码在外人的眼中,你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你的丈夫吧。”我说。
“张凡,你真的不要脸,假如昨天晚上就当你是救人,或许我还可以原谅你,可是很明显的不是,你一直在欺骗我把我当傻瓜,我们是什么一家人了?你眼里家人是不是都可以让你搞上床去呀?”许媚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以前或许有个不良的想法,可是现在真的没有过这种想法呀,我觉得自己特么的憋屈,可是自己确实是和白馨发生了关系,唉……
为了许媚的官位,我全力一拼,想着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家里就我一个男人,我理应当然为她倾力一切,到我自己有了自己是事业时,还可以借助她老城区的区长位置相辅相成,可是现在她好了,我这还没有开始享受被她罩的感觉呢,就快要走向离婚的道路了。
她要是真的想离婚,应该不会再接听我的电话,更别说什么见面质问了,也许还有机会挽回,她应该还没有下足十分的决心。
我想喝酒,想什么我现在都很头痛,希望醉后就好好睡一觉,要是有朵解语花陪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可是想了又想,忠心耿耿的人有,痴心的解语花真的没有,我长叹了了一口气,发动了车,找到一个小超市,买了十瓶红星二锅头,然后买了几包小麻辣鱼仔和牛肉干,就开车去了乌灵河畔,
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夕阳投射在湖面上的美景,找到一个地方就坐了下来,开了一瓶酒,吃了麻辣小鱼仔,一瓶酒干完,我就开始晕乎乎的,要是就是这种感觉,喝醉了我就去睡觉,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愁。
这感觉很好,轻飘飘的,头也不痛了,接着我打开了第二瓶,喝了一口后,我见到了一个穿长裙的美女,湖畔的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裙子,很美,我眯起了眼睛,有些恍惚,现在满大街都是露着大白腿的女子,很少见这种长头发长裙子飘逸的美人了,不会是我喝多了梦到了仙女下凡尘了吧?
摇了摇头,我怎么感觉走向我的女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估计我喝晕了,我再次摔了几下头,喝了一口酒。
“凡哥,你怎么会在河边来喝酒了呀?”女子的声音响起。
“你是哪个?”我问,酒精麻痹了我的脑,眼前的人好像晃动着。
“我是文竹呀,凡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不认识我了啊?”女子回答。
“哦,文竹,文竹我知道,我记得你,来,陪我喝酒。”我把一瓶红星二锅头递跟她。
“凡哥,看你就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文竹说。
“我,我没有喝醉,我知道你是大,大记者嘛,对不对?”我说。
“是是,不喝了,回去吧。”文竹说。
“不回去,你不陪我喝酒就算了。”我说。
文竹没有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后来我一直在说话,说了很多很多,委屈,无助,憋屈,一边喝一边说,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来我被渴醒了,想找水喝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床头的台灯亮着,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床头有一瓶水,我拧开了瓶盖,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半,人才舒服一些,脑袋瓜子疼,我拍了拍头,才想起自己在乌灵河碰到了文竹,后来一直说一直说,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靠,我不是把自己和白馨的事也说了吧,想到这里,我的脸一下就发烫起来,这要是说了的话,文竹一定会认为我是个色鬼,是个变态佬,那会丢死人去。
拿起是手机一看,深夜三点多了,这儿的卧室都是粉红色格调,应该是文竹的卧室,现在我睡在这里,那她人呢?
下了床,轻轻的打开门,走到了小小的客厅里,发现文竹睡在沙发上,她身上粉红的吊带睡裙滑向一边,路出半个酥胸,看得我咽下了一口口水,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微微蜷缩,粉红色的小内内也露了一半出来,我的口水还想吞咽不完一样,我他妈的真没有出息。
文竹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吓得我立即蹲了下来,然后躲在了沙发后面,好在她没有醒,好几分后,我觉得现在离开,也不知道我在醉后和她说过了些什么话,后来连片段都好像没有印象了。
轻轻的走进卧室,拿了空调被,盖在沙发上的文竹身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她的家门,不想等她醒来看见我这狼狈的模样。
下来楼,见我的车停在楼下,估计是文竹帮我开回来的,我打开车门,开往了立新路,天亮后,文竹就打了一个电话来:“喂,凡哥,你怎么走了?我睡死了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了家呢。”
“我半夜就回来了,见你睡了也就没有吵醒你了。”我说。
“哦,现在舒服点没有,头疼吗?”文竹关心的问。
“还好,对了,文竹,我喝多了有没有说什么呀?”我我问。
“说了很多话,你一直在说话的。”文竹回答。
“啊?那我都说了些什么呀?”我一听有些急了。
“你说……你说……我也忘记了你说了什么啊,我也喝了酒,现在也不记得。”文竹说。
她开车把我带回来,肯定没有喝酒,还说什么忘记了,这不可能,不过她就没有忘记又能怎么样呢?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也收不回了,只能干笑了两声,对她说道:“忘记也好,酒醉本事胡言乱语一通,不会有什么真话。”
“嗯啊,我也不记得多少了。”文竹说。
听她这样说,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事,可是说也说了,希望文竹念在我曾经救过她两次命,知道轻重。
后来和文竹客套了几句后,约了改天一起吃餐饭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