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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宗,是临近慕子虚一众家乡的一个小宗门。而程赢,就是他的第一任宗主。
这个宗门并非历史悠久,而是近几年刚刚成立的新宗门。
之所以他们都觉得程赢很厉害,都是因为刚刚那一幕,和他们开宗以来一直在不断骚扰附近的村子有关。
因此,他们极不希望去处理这件事,一是在他们的认知里,程赢确实更厉害;二来则是程赢一直以来给他们的影响就是强大,这个影响甚至成为了心理阴影一般的存在。
不过对流焰流影来说,程赢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如果真的有这种天下无敌的人,他们还会不知道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程赢要这幼兽何用?他一个主修剑道的,又不会像英人宗一样御兽,就连他宗门的位置,经过慕子虚等的作证,根本不是他离开的方向。
几人走了不久,于是停了下来,准备好好商量一下他们究竟是追着这个方向还是如何。
“那流焰你的意思是?”
慕子虚算是发现了,流影几乎事事都要过问流焰的意见,也就是说流焰怎样,流影就会怎样。而流焰,除了刚见面那天话多一些,其他的时候都是吐字如金的。
虽然话少,但是每句都是关键,而且就凭能与那“母狮”沟通,这寻兽解咒的事,也要多问问他。
可是其他人(也就五个,没错,我终于确定下数字了)并不这么想。
“意思?什么意思,你怎么不来问问我的意思?”
“就你们?连人家的行踪都搞不清楚,还想从人家手里夺走小兽,你们也配?”
“就是就是,说不准这诅咒,就是流焰让那狮子下的。”
“没错!”
……
对这五个人的话,流焰不以为然,听了看慕子虚和他们的相处状态就能知道,他们和几个类似村长家的傻儿子几乎没什么区别。
反倒是流影凶了他们一下,然后道:“再吵?流焰,你怎么看?”
“仔细看诅咒。”
“你的意思是……线索在诅咒里?”慕子虚问到。
流影直接撸起袖子,仔细观察了起来,可是那黑色随着经脉的波动而波动,并没有什么变化。
慕子虚见状,果断也撸起袖子。在几次观察无果后,他晃起了胳膊来,这不晃不要紧,一晃就晃出了这诅咒的端倪。
只见流影直接放弃,而慕子虚则四处转了起来,他看到了那诅咒的颜色正随着身体的转动而时浓时淡。
这……
他抬头看向了流焰,流焰冲她点了点头:“这就是。”
他连忙转身告诉他们:“你们看那诅咒,只要改变方向就能根据颜色变化看出程赢的位置!”
“是幼兽。”流焰更正到。
众人一试,果然,程赢走的方向和宗门所在并不是一个。而且看着诅咒的痕迹,他们发现,他还在不断改变方向。
“所以,这就是他要去的地方?”流影问到。
“可能是黑市。”流焰眉眼微低,眉头微皱的样子,让他觉得可能程赢要做的没有那么简单。
“那我们就不要那么着急过去,毕竟这母兽如此虚弱还这么厉害,幼兽暂时也不会收到危险。打听清楚状况,然后行事,以免有什么没计算到的,如何?”慕子虚也反映过来,顺着流焰的提示,告诉大家下一步怎么做。
“行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诅咒总得解除啊。”那五个人表了态。
“流焰?”
“嗯。”
流影问了下流焰,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那好,我走在前面,咱们开启行动吧。”慕子虚说完,就一边在感应方向,一边走在了最前面。众人也随即跟了上去,再没有拖沓。
虽说无魇林凶险,可是里面还是有那么些不怕死的敢在里面开店营生。为的就是赚取这份拿命换来的钱。
这里的开店的多数在地下,有的还建在了湖水中。顺着诅咒痕迹的指引,众人找到的,就是一家在湖里的黑市,用来交易一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在湖底吗?”
慕子虚犯了难,这个店铺在地图上标出来了,可是这种地图并没有指名你如何进入。
他回头看了看流焰,流焰微笑不语。
“湖底?这多好办,你看我的。”
流影当即运起灵气结成了一个水花的符号,而当符号形成,湖水突然泛起一阵阵涟漪。
渐渐的,靠近他们那一侧的湖水,变成了一扇水门直通地底。
“这是……”
“黑市。”流焰答到。
“黑市这种地方,我闻都闻得出来!”
“只不过我们没有说罢了。”
那几个人又开始了。
流焰本身就没当他们存在过,流影也放弃了和他们沟通,只有慕子虚还决定说一说:“我们也进去吧!”
说罢,慕子虚也进了去。
见他们三个都进去了,他们也觉得不跟上去实在没面子,所以他们也进去了。
通道很长,螺旋式下降的,每隔一段距离会有夜明珠闪烁着淡淡的光,每过一段还有一小块的平台。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终于来到地底的黑市。
黑市门口有一个守门的老者,那五个人见他们三个安然无恙的进入,他们也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可是他们还是手贱,觉得人家老人家很普通,应该也就是和村里打更的老头一样,冲着老人家比了一个不太友好的收拾。
老人家拐杖一横,淡黄的灵气便喷涌而出,震的这几个是七荤八素、人仰马翻。
“喂!老头,凭什么不让我们过去?”
“就是就是,他们都能过我们凭什么不能过?”
“别欺负我们,我们可不是没有来过的。”
“对啊老头,我们几个都是一起的。”
老头没有机会他们的聒噪,而是对他们说:“你们实力不够,又没人引荐,不能进。”
“凭什么说我们实力不够?”
“就凭你们扛不住老夫的一杖。”老头淡淡的道。
“你——”
“蓝老先生,我做担保,让他们进去吧。”身后,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道。
“哦?那好吧。既然是你说了,那出了事,我可不负责。”老人让开了路。
“我另有计划。”那人道。
“好。”
“多谢兄台了!”
“兄台需要什么尽管跟我们说,我们——”
这五个家伙正要七嘴八舌的感谢,这黑袍人却说:“你们只需要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