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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看了一眼时酒,姜无命道,“安德烈医生想说什么便说,这是我未来夫人,所以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地方。”
安德烈懂了,于是点头,“这些年,二公子虽然没有醒来,但是身体各方面的机能确实是越来越好,越来越稳;
皇甫女士,其实不必那么担心,总有醒来的一天。”
这时,时酒的电话响起,是靳早早打来的,她早上出门之前,靳早早已经带着周政出门了好一会儿,此时此刻,两人正在姜家老宅的西南方向。
手里拿着玄学上需要的一些器具。
这电话只是照常给时酒打过来,至于时酒怎么决定,靳早早还在等。
时酒走到窗户边,接起电话,“早早。”
“小酒,我已经到地点了,你现在那边情况如何?你见到人了吗?以你的医术,不可能看不到对方的病态。”
时酒嗯了一声,往西南方向看了一眼,“是这样没,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已经看过了;
我现在在现场,这位医生说,身体机能还不错。”
靳早早皱眉想了一会儿就明白了时酒这话里的意思,懂事道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容易,小酒,你先看看接下来医生怎么说;
我这边随时都能开始,你跟姜先生知会一声。”
“我知道了。”
安德烈中文也不错,时酒说的话他都听明白了,于是不解的看着姜无命,“大公子,这位小姐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还重新请了医生吗?”
姜无命摇头,“并无,而是一些偏门的方子,国家文化博大精深。”
安德烈:“……”
行吧,这说法,他是赞成的,毕竟在这里这么多年,他也没领略到词句中的三分。
同样的字,不同场合,N多意思。
“麻烦安德烈医生跑这一趟了。”姜无命送客,安德烈总觉得今天这气氛怪怪的,但是他不敢多问。
他是人家花钱请来的,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也不那么重要。
安德烈离开小别墅后,停住了脚步,往身后看了一眼,眸色深了深,他离开姜家老宅后,一个电话打到了皇甫郁那边。
“皇甫女士,大公子正在看望二公子,还带着一个女人,我被赶出来了。”
皇甫郁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德烈医生道,“应当没什么事,只是这到底不好说。
我说了二公子身体机能在慢慢好转,通过您那边高人的指点,虽然我不知道您做了什么,但是二公子的身体,的确是向好发展的。”
挂上电话,安德烈还是有些不解,刚才大公子带来的那个姑娘,说的话他都听得懂,可这话里的意思,他有些不太明白。
或者,他忽略了什么。
医院。
管家从保镖那边听到了姜无命做的事后,脸上的笑意终于淡化了几分。
姜老爷子手里捧着的茶杯,茶水已经完全冷却。
视线凝在窗外一片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颓然之气。
管家夺过他的水杯,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老爷子在想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叹气,姜老爷子回道,“你跟我这么多年,你最懂我,姜家后代不多,寥寥无几。
打小呢,我偏疼无命多一些,这个我承认,但是对于其他孙子孙女,我也不曾厚此薄彼,我自认做得还不错;
无魂则是有父母疼着宠着,我不觉得我对无魂过于冷血无情;
这件事若真是他们那个妈做的还好,若是无魂也参与了,你说,我该如何做?
难啊。”
管家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确实是很难,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谁的不是,在老爷子这里,都能让他伤心难过。
老爷子把水递给管家,靠在身后的枕头上,闭上眼睛,“管家,我休息一下,在结果出来之前,这些事情,我们就不讨论了,该如何如何。”
“我知道的,老爷子。”
老宅那边,姜无命被临时叫出门,给了时酒一些时间,时酒快速给姜无魂做了筛查,而医疗仪器上的数据,也被她快速记下。
她做完这一切,姜无命还未回来,她安静的站在一边,眸色沉沉。
她需要一个合理的时间安排,才能以Wine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来查证这里发生的一切,至于最后结果如何。
她想这些姜无命自己就可以做的很好。
姜无命从外面进来,脸色很难看,时酒看过去的时候,他表情才正常了几分,但是依然带着淡淡的凝重。
“怎么了?”
“皇甫郁带着皇甫家几个人往这边来了。”
“就因为你来看了你弟弟?”
“大概吧。”
时酒一想就明白这是谁说的了,除了刚离开不久的安德烈医生,不做他想,这里都是老爷子的人,包括安德烈。
可安德烈依然遂了皇甫女士的命令,这里面究其根本,是因为什么,时酒没兴趣知道,当然,也不想知道。
只是没想到皇甫郁做事能做得这么绝。
“你会让他们进来吗?”
“不会。”看了时酒好一会儿,姜无命回答道,“我以前的隐忍,不会再出现,小酒,你可以相信我。”
“没有不信你的意思,不过你母亲来势汹汹,我确实不太看好你的表现,你对她,过于纵容了。”
姜无命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
他之前的表现,确实是难以令人满意,时酒有这样的认知,也正常。
“那就请你从今天开始,好好监督我。”
时酒闻言,有些好笑,“监督你?我这人,向来能动手的事情,从来不动嘴,你确定,要让我监督你?”
“确定。”
时酒来了几分兴趣,眸底的亮色遮掩不去,“那好办,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这么应下;
你但凡表现不好,我不介意自己出击,懂我的意思吗?”
“知道。”
时酒这才觉得顺气了一些,颊边带着浅浅的笑意,“那就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这么安排,就不许多管闲事,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