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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国的国主正是看出孟十九行事有底线,不会随意杀人。
这才故意派出一队严格执行命令的丹国将士来阻挡孟十九一行。
他赌对了。
不过,江晚吟等人也对现在的孟十九十分忌惮,这才不敢越过那道地上的鸿沟继续追赶。
双方的对战暂时罢休。
孟十九靠在谢凡的怀里,她一松手,‘鬼卿’落在地上,神缨法杖立即从当中分离出来。
一缕金光冲入芫华的眉心。
他从呆滞的状态苏醒过来,这才将江蓠和孟知辛放了下来。
江蓠见到孟十九脸色惨白,握剑的手都在微颤,心疼得很。
“你上次单独使用神缨法杖都力竭昏迷,怎么敢一次混合两种宝器?”
孟十九快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了。
为了不让江蓠担心,她还是笑道,“那是因为上次神缨法杖压根无心助我,这次,我相信芫华。”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神缨法杖的人格其实跟芫华得到了很好地融合。
原本遇到危险,第一个袖手旁观的一定是芫华。
但现在他却愿意为了保护江蓠和孟知辛挺身而出,要不是孟十九赶到,眼看他就要亲自跟修罗族的大祭司动起手了。
“我才没有……”
芫华听出孟十九是在表扬自己,竟然脸红了起来。
人类的事他已经插手了太多,原本只想借这个少年的身体偷偷游戏人间一番,却没想到总是被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所影响。
孟知辛亲切地揽过芫华的肩头,“得了,以后你想吃的东西我包了。”
“当真?”原本还在踌躇的芫华立刻眼前一亮。
琥珀在一旁蹦跶,“真的,真的,阿辛从来不撒谎。”
江蓠看着这两个男孩如此轻松,心头的忧虑顿消。
孟十九和谢凡已经远远走在了前头,他看着两人的背影心头难免艰涩。
谢凡能感受到背后要被穿透的视线,他有些不悦。
“你这师兄,怕不是想做个瞎子?”
孟十九抓着谢凡的袖子,“大师兄将我和孟知辛,视作比自己还重要的家人。他这几次发狂也都是为了我。”
如果可以,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江蓠。
“他没自己家人吗?”谢凡冷淡的语气没有一丝同情。
你也……没有啊。
孟十九差点脱口而出,她瞥见谢凡眸底的冷色赶紧改口道,“大师兄很可怜的,他是我爹娘在被修罗荼毒过后的村子里,找到的孤儿。”
谢凡依旧吐槽,“这么老套的设定。”
但他很快联想到江蓠身上有的修罗血脉,又觉得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孟十九对江蓠倾注了所有的信任,若她发觉江蓠居然来自修罗一脉,怕是会伤心的吧。
谢凡忽然就噤声了。
孟十九心头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谢凡救过江晚吟,可他自己却不记得了。
那时候的江晚吟脸上还没有那样骇人的伤口,这些年间发生了什么?
谢凡救她的时候,又是否知道修罗族的事情?甚至……在不经意的时候帮助过修罗族?
她忽然握紧了谢凡的手,谢凡当她是哪里不舒服,不由分说将她抱回了客栈。
两人一路行来十分招眼,往日这般情况,孟十九肯定是抵死拒绝的,今天却顺从得很。
江蓠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十九,你体内的灵气不足,剑灵宗有一套能短时间恢复灵力的功法,宗主当初只传授了我一人,正好趁今日教给你。”
江蓠想替孟十九单独疗伤。
谢凡冷着一张脸,偏瞧见孟十九恳求的神色,他想了想,于是大方地道,“也好,那我也见识一下剑灵宗的功法。”
他双手交叠抱在身前,淡笑着横在门口,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孟十九看着他这幅以正宫自诩的态度,哭笑不得。
江蓠对谢凡的敌意更甚,“你虽修为不浅,但到底是外人,剑灵宗的功法一向是不传外人的。”
两人对视之间仿有电闪雷鸣,孟十九看得心惊肉跳,连身上被上一场战斗掏空的疲惫都比不过眼前这场‘内斗’。
孟十九犹豫了一番,还是开口,“大师兄,我跟谢凡……”
芫华忽然破门而入,“万红玉不见了。”
“那沈茯苓呢?”孟十九暗道不好。
刚才时间紧急,她跟谢凡将沈茯苓绑好扔在了房内,他们都认为沈茯苓现在的状态本不需人看管也很难逃出。
芫华刚才带着买回来的杏仁酥去找万红玉,房间里一片狼藉,压根没有半个人影。
孟十九挣扎地从床上起来却被谢凡摁了回去。
他挑眉看了眼江蓠,“你帮十九疗伤,我去看看。”
江蓠心下一沉,反而觉得更加古怪了。
他原本以为谢凡会死咬到底不让自己跟孟十九独处。
孟十九的心头却有暖意涌现。
谢凡当真变了,他开始由己及人,关心孟十九身边的人了。
江蓠以功法替孟十九运行体内的灵力,她的悟性极高,加上魔丹的配合,很快就将功法融会贯通,力竭之感消除了不少。
江蓠还想将带来的丹药给孟十九服下。
“大师兄,能……不吃药吗?”
孟十九苦着一张脸。
江蓠笑得温和,“你这么大了还怕这个?”
孟十九摇摇头,自从上次在舒承颜那里吃药,导致修为没了之后就有点阴影。
江蓠只觉得一路走来孟十九十分受苦,他想摸摸孟十九的头,刚伸出去却被孟十九避开了。
江蓠的手凌空悬着,有些尴尬。
孟十九还是决定开口,“师兄,我已经决定以后无论何种情形,都会跟谢凡一起走下去。”
江蓠虽对这话早有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心头刺痛。
孟十九紧闭着眼睛等待江蓠的答复。
她并非完全猜不到江蓠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害怕一旦戳穿,他们多年情谊就毁于一旦。
这个世界上,除了孟知辛,江蓠是她最亲的人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愈发感觉到,隐忍着不说出口才是对江蓠最大的伤害。
江蓠顿了顿,提出了个问题。
“无论何种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