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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府小姐?!
苏呆或是宁侯之子?!
这一消息,对于萧瑾来说实在过于出乎意料,心里难免震惊。
而周广更是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苏言那地头蛇性格的人是驸马府小姐已够让人意外了。而呆呆竟是宁脩的儿子,这……
周广有种五雷轰顶之感,虽然这么形容有些用词不当,但却相当符合周广此时的心情。
苏呆那娃子,看模样,看气质,周广也曾猜测他父定然也不是什么卑贱之人。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爹竟会是宁脩!
想到他们竟然帮宁脩养儿子养了这么久,且还教他读书认字,周广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少,少爷!这,这是真的吗?”周广声音发颤,问道。
萧瑾没回答,只道,“即刻回义安县!”
苏言是驸马府小姐,对萧瑾来说没什么。但,呆呆若真是宁脩的儿子。那……
“驾!”
萧瑾心绪翻涌,策马疾行,连夜朝义安县赶去,周广紧随其后。
一路疾驰,从深夜到翌日傍晚,赶到义安县,结果……
“少爷,属下无能,被苏言从眼皮底下溜走了。”
听到青砚满是羞愧的话,周广顿时激动开来,“你是怎么看的?怎么能让她溜走!”
周广超出预料的激动,让青砚愣了一下。
苏言和苏呆跑掉了,确实是他失职,少爷也定然会有所不满。但周广这么大反应,还是青砚没想到的。
难道,之前苏言并不是在诈少爷,而是真的对他用了什么致命的毒药吗?
想着,青砚心头紧了紧,随着跪下,“都是属下太大意了,请少爷责罚。”
萧瑾压下情绪,沉声道,“她是怎么溜走的,仔细说。”
“是!”青砚不敢隐瞒,如实禀报道,“那一日半夜,影卫听到苏姨娘房里有异动,进去查探,就看她和苏呆都晕了过去。未免出意外,属下和影卫当即带着他们前往县城医馆。没曾想,走到半路,我与影卫突然意识不清,不省人事!待我们醒来……”
青砚说着顿了顿,绷着面皮道,“待我们醒来,发现全身上下只着亵裤在地头躺着,身上的银票,马车,还有苏言和苏呆已一并消失无踪了。”
想到醒来时近乎光溜溜的在地上躺着,还被一些早起赶集走亲戚的老百姓围着看,青砚就浑身燥热,满满的羞耻感。
之前,在苏言想坑秋烟二百两银子卷铺盖走人时,青砚因插嘴揭穿了她,被苏言回了一句,记住他了!
当时,青砚就有种会被秋后算账之感。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对苏言也并未放在眼里。结果,不止被抢光,还差点被扒光了!
周广听完,直直看着青砚,“所以,所以你们尽职尽责的结果,等于是护送他们离开吗?”
因为青砚的尽职,苏言不止马车有了,连银票也有了。如果他们当时稍微懈怠一些,她晕任她晕。那么,苏言别说盘缠,她连离开萧家都难。
青砚低头,“都是小的疏忽大意,请少爷责罚。”
“责罚有个屁用,你知不知道苏言和苏呆他们……”周广气急败坏的话没说完,被打断。
“她逃后,你可有派人去找?”
被萧瑾打断,周广心里一突,也很快意识到他刚才差点失言了。苏言和苏呆的身份,当下还不宜让太多人知晓。万一免得泄露风声,被宁侯的人知道了。那么,再想找到苏言和苏呆把他们拿捏到手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宁侯那性子的人,他应该是绝不容许,也绝不能容忍,自己儿子成为他人手里的质子吧!
不过,有一点周广不明白,苏呆既是宁侯的儿子,怎么会流落民间呢?
“回少爷,苏姨娘不见后,小的即刻就派人去找了。可直到现在,还未发现他们母子的踪迹。”
萧瑾听了静默,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凭着苏言那贼心眼极多的脑子,她既然溜走了,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
“再多派些人去找,一有消息即刻禀报。”
“是,小的这就传令下去。”青砚领命疾步离开,心里还以为,萧瑾突然这么急着找苏言,是因为被她下药的缘故。
看青砚离开,一直在不远处静望的秋烟,快步上前,“夫君,您回来……”话没说完,萧瑾已抬脚进屋,看都未看她一眼。
被无视,秋烟脸色有瞬间僵硬,不过很快既恢复如常,轻轻吐出一口气,转身往厨房走去,去为萧瑾准备吃食。
作为下人,她是没资格耍性子,闹脾气的。只是她没想到萧瑾竟会这么快就回来,且还是为苏言回。
而苏言不见,他的反应已说明了他的在意。
秋烟扯了扯嘴角,虽不可思议,也不能理解,但少爷还是对那寡妇上心了。
屋内,萧瑾看着同样一脸羞愧的影卫道,“宁脩的人可还在义安县?”
“是!尚未完全离开。”
影卫如实禀,心里疑惑不明。他本以为在少爷离开后,宁侯的人也会随着离开。毕竟,少爷不在了,他们也就没有再待在义安县的理由了。
闻言,萧瑾神色莫测。
现在,苏言是如何怀上宁脩的子嗣,又是如何生下苏呆的尚且不清楚。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里面定然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而凭着宁脩的性子,他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子嗣流落在外。但现在苏言和苏言却游走在民间,只能说明,宁脩还没找到他们。或是,宁脩根本就不知道苏呆的存在!
所以,他现在首要做的除了尽快找到苏言和苏呆之外,就是阻止宁脩的人发现他们母子。
“宁脩的人还有多少在义安县?”
“回少爷,大概还有二十余人。”影卫话落,听萧瑾抛下一句。
“杀,一个不留!”
他没时间探究宁脩的人是否已发现了苏言母子。所以,干脆清除,才是阻止一切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
京城
是夜,宁侯只着里衣,顶着湿发刚从洗浴间出来,莫尘既疾步走了进来,“侯爷,冷平可能在义安县出事了。”宁侯听了抬眸,在看到莫尘手里染血的信函后,眼睛眯了眯,“信上说什么?”
莫尘极快展开手里的信,当看到信上内容后,脸上表情微变,“发现苏小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