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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心理第一百六十章魏然“江松市?”秦羽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为什么要去那?人家也只是说一下,万一记错了呢?”
白若宏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现在陈则涛的线索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我不想轻易的丢掉前面的调查线索,所以就算刘伊欣那边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线索,都要追下去。”
“可是——”秦羽姝焦虑的揉搓着双手,“江松市对于我们来说太过遥远,去那也没什么可以查啊?”
“放心,在那有人接应我们。”
白若宏站起身来,他看了一眼秦羽姝身上的大衣,原先属于自己的衣服在她身上居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大叔,这就是你选择在元旦离开云清市的原因吧?”
“哦?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秦羽姝看着白若宏已经变得迟疑的步伐,心里不免一阵窃喜,“因为只有在这个简短的假期里,你可以脱离专案组的束缚,自己去查一些东西。”
白若宏并没有回头,只是步伐变得更加缓慢起来,“并不是专案组束缚了我,而是我觉得刘伊欣是目前的死者里面最可以打开秘密的一个人。”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江松市?”
“今晚。”
【距跨年还有2小时·前往江松市的火车上】
秦羽姝将背包放到了床上,这是她第一次睡火车上的高级软卧。之前都是听说只有高软才是2人一个包厢,直到今天才得以看见。
‘哗啦——’
白若宏将门关上,把衣服挂在了衣钩上,“怎么,没坐过这种?”
秦羽姝摇了摇头,“坐过是坐过,但是没坐过高级软卧。不过大叔,这可是跨年夜的车次,你今天买的还能抢到?”
白若宏没有回答秦羽姝,而是把鞋一脱,径直的躺在了下铺,“你就睡上面吧,如果不想听外面的放炮声你就早点睡觉。”
“我不信你是刚刚买的?难道你很长时间之前就已经在预谋今天发生的事了?”
秦羽姝突然想到现在的包厢只有她和白若宏两人,不自觉的缩到了角落里。
或许是因为她的话太过于离谱,又或许是由于白若宏急于一个安静的环境,他往里翻了个身,只留下了背影。
“我要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我可没有这种怪癖——”沉默了一会后,白若宏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当你说出刘伊欣的那个线索时,我就已经买了这张票,只不过关于陈则涛的调查是我临时加上去的。”
“这样啊——”
秦羽姝敷衍的回答了一声,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巨大的疑问,但看到白若宏这么疲惫的样子后,也只能作罢。她将包厢里的灯关掉,从旁边的栏杆上爬了上去。
窗外是一片无垠的黑色,收进耳朵的也是火车的轰鸣声。秦羽姝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心里默数着跨年倒计时。
包厢里沉寂已久的黑暗突然被一阵声音打破,“你很想问为什么那么多天以前我把你的票一块订上了吧?”
“嗯......”
听着从上铺传来的些许嘶哑声,白若宏躲在黑暗里咧嘴笑了一下,“其实相比于任雯,你还是给了自己太多的心理暗示和压力。从那天我请你和秦子修吃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我以为时间可以过滤掉不属于你的东西,但是我发现我错了,它还会增加杂质。”
秦羽姝听后喉咙里哽咽起来,她难受的抓住白色的被子将自己完全的裹在里面,寂静的黑暗使她联想到了自己父亲自杀前的那一晚,绝望又坚定。
包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突然传来了烟火声。秦羽姝将头伸出被子,干净的瞳孔里满是绚丽的烟火。
“新的一年了——”白若宏淡淡的翻了个身,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是这样迎接新的一年。
“大叔,今年的年三十特别早,还有一个多星期就是了。外国和我们这比,过年很不一样吗?”
也许是火车的路线靠近了附近的村庄或者居民区,烟花爆竹的声音愈来愈大。白若宏也忍不住朝窗外看去,这是烟火和黑夜的融合,是过去和希望的交织。
“即使有着很好的朋友,在那也是异国他乡。抛去风土人情以外,可能最大的不同就是身边的人不一样吧——”
秦羽姝并没有过多的问下去,她看着外面绚丽的烟火,听着脆耳的声音,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江松市】
和云清不同,江松靠着内陆温度并没有那么寒冷,秦羽姝将大衣敞开,看着站外的人来人往,虽然白若宏在自己的旁边,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孤独。
“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怎么找关于刘伊欣的线索啊?”
白若宏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着,只见他朝某个地方招了招手。从诺大的人堆里走出一对男女。
女孩扎着一头高高的马尾,有别于秦羽姝稚嫩的脸疲,白色的羊羔毛外套把干练凸显到了极致。而她身边的男子虽留着利索的短发,但走路姿势和身上的黑色棉服却透着莫名的邋遢感。
“是陆灵曦的朋友吧——”男子轻笑了一声,没有等白若宏反应过来便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魏然。”
“你好,苏诺——”
白若宏见状,也礼貌性的介绍了自己,并将右手从口袋里伸出握了上去。
“这位是?”魏然点点头后上下打量着秦羽姝,嘴角洋溢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秦羽姝略显羞涩的挠了挠头,“我是他的朋友,也是来查案子的。”
魏然不在意的挥挥手,“没事,来者是客,先上车吧。”
上车后,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四人都没开口说话,这让车上的氛围有些尴尬。
“我听陆灵曦说,白教授这次来是有案子在身的吧?”
对于魏然的称呼,白若宏在心里无奈的哀叹了一声,关于自己的情况陆灵曦肯定已经全部告诉了他。
“不知道她有没有把具体的事情告诉你,中间的过程有些棘手,所以也是迫不得已才麻烦你们的。”
“不不不——”坐在副驾驶的魏然摆了摆手,“是星座案吧,我从其他地方了解过一点。不过凶手也真是有意思,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定义自己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