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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是如何得知?”轩辕霆野奇怪的看着她,她好像什么都懂,竟有这般聪明的女子。
“我平日里闲来无趣,随手翻了《张秋生医行经》恰巧看见上面记载着紫魂草一事。”
清舞的随口一说,却让霆野心中一震:“你是说的是《张秋生医行经》?”言语里竟是不可置信。“张秋生?阿璃竟然有张秋生的医行经?”轩辕霆野异常吃惊道。
“怎么了?”清舞抬眸望着他,满脸惊奇,若是一本平凡的医书,怎么会惹得轩辕霆野如此诧异,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你可知这世上有多少人在寻这本《张秋生医行经》,相传这医书上记载着是张秋生老前辈毕生精华,里面的记载着许多疑难杂症的解方,和各类毒攻和解毒的方法,许多江湖上的百毒只要寻得这医书都可得治。”
“他是药王医圣,却也是毒攻高手,一生中没有什么病症能将他难倒,更没有任何他解不了的毒。张老前辈死后,其四位弟子为得这本医书,自相残杀,可是他们根本找不到那医书的藏身之处,后来这本医书便下落不明了。”
“然其四位弟子最终也一同下落不明,有人说他们因欲得此书自相残杀而死,有人说他们的师父张秋生死前就知道其四位弟子的企图,故神秘下毒,让他们不知不觉的死去,亦有人说张秋生是被他们一起设计陷害而亡,所以他的鬼魂回来找他们复仇,各种说话也不知哪种是对,只是这医书你是怎么得到的?”他说得太激动,双手扣住清舞的双肩。
“是二哥给我的。”连清舞都觉得奇怪,二哥哪里得来的,竟什么都没有说就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那本书她越发觉得沉甸甸的。
“阿璃,如今龙扬的毒能否解?”这是他此刻最担心的事。
“我也不大懂医术,如果按医行经里的方法研制解药,需要时日,可是我担心龙扬等不了。你先将龙扬的穴道封住,以免毒性蔓延。”她看着龙扬,那么小的小孩他们竟然也下得了手。
霆野迅速封住他的各大穴道,心中一痛:“等不了?”
“如果不在这两日解毒龙扬就只能这样躺着一辈子了,除非从下毒者那里偷出解药。”
他紧锁眉头,刚刚还在欢笑的孩子,如今只能奄奄一息的躺着,没了所有的欢笑:“我会尽快查清谁是谋害责。”
清舞上前,葱白的手指抚平他的眉头,她要为他解去烦恼,为龙扬找出解药:“我有办法查清,你先不要惊动任何人,封锁信息。”
“这紫魂草自然要生长在花草众多的地方,它要吸取别的花的芬芳和营养,而谁会害堂堂的九皇子呢,平常的百姓是断不可能的,所以也只有你的兄弟们了,再者龙扬与你是同系一母,害了他谁会最紧张?当然是你和母妃,他们是要用龙扬来威胁你,你只要负责找解药,明天我告诉你解药在谁的府上。”
轩辕霆野听后震惊,短短的时刻她竟能想到如此多层方面,清舞的心思如同九转玲珑将所有事情看的通透明白,似乎一切都逃不过她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眸。
忽然,他心底一沉,开始莫名的担心,医行经在她手中,如若她翻到医行经寒毒解法,以她的聪慧只怕会明白的比谁都通透。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后怕,手心在衣袖下攥紧,沁出微微冷汗。
夜晚,轩辕霆野来到了清舞的床榻,见清舞已经睡了,就没打扰她,自个爬进被褥里。
清舞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迷糊中喃喃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在她的发间落下一个吻,撩过她玉耳上的几缕发丝,在她耳边低头问道:“阿璃希望我来吗?”
“嗯,希望。”她浅浅的应道,接着又睡着了。
第二日
轩辕霆野将龙扬中毒的事封锁。清舞一早便和他一同进宫,霆野是去上朝,而她是去见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太皇太后。
清舞来的时候,皇后比她还早就到了,皇后也着实聪明,天天陪着太后,深得太皇喜欢。听闻每日里皇后都亲自来陪太后聊天解闷,一同陪她上香,还向太后学习诵经礼佛,日子久了,佛学颇深、这凤印更是被她握着牢牢的,清舞想,这便是母仪天下的本事了。
清舞此时正在太后一旁替她泡茶,这泡茶着实讲究,如若能一品太后宫里的茶水自然舒心奢靡,六宫之中,太后宫里泡茶用的水,最重讲究。
取自瑶山碧落泉,这碧落泉里的水可不比一般,碧落泉清幽秀丽,宁静悠远,泉水自源泉而落,飞流千丈,琼浆倒倾,玉液喷涌,山涧清澈,怪石沉水,两岸百花齐放,香气芬芳,有人说那碧落泉里的水源自天界瑶池里的一泓溪流分支而成,所以碧落泉的水才会为上品佳流,用来饮茶更是极品。
清舞为太后煮了一壶碧螺春,用茶盘分别给太后和皇后呈上。
太后笑着接过,拨了拨茶盖,春日里的茶香顿时随着太后的撩拨沸腾而起,绕梁有余。“哀家自从喝过你这丫头煮的茶,别人的茶水是再难入口,这可如何是好呢?”太后轻啜了一口,碧螺春的香味顿时萦绕在她的舌尖上,更沁到她的心头,叫她舒服得紧。
皇后朝太后笑了笑:“是呀,本宫也觉得清儿泡的茶水与众不同呢!无怪母后想得紧。”
清舞上前俯身行礼道:“多谢皇奶奶母后谬赞,能得皇奶奶喜欢是清舞的无上荣幸,德蒙母后庇佑清舞感激不尽。若是喜欢,清舞得空便进宫为皇奶奶奉茶。”
一句话说得在情在理,既不骄傲一世,又讨好了太后和皇后,直接说到两位心里去了。
清舞上前来到太后身后,为太后捶起了凤背:“皇奶奶,清舞有一事想问?”
“丫头说吧,何事?”
“皇奶奶您说这几个王爷中哪些王府里的花草比较多呀?”
太后拨弄茶盏的手微微一合,继而又看似随意地拨了几番,轻含了口茶道:“你问这个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