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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钱洗脑后一心要干番事业,又有了个还算可以的未婚妻后,沈岳现在一心要做个良民。
要不然,在赵坤等人动作粗暴抓捕他回来时,他就翻脸了。
不知哪个坑爹的大爷,把让任明明蒙羞的视频上传网络,她现在有多么的狂怒,赵坤等人又是什么感受,包括谢柔情有必要那么着急吗等事,沈岳统统没放在心上。
反正他又没真拍下教训任明明的不雅视频,更没上传网络上,即便被坑爹的某人陷害,被抓进区分局后,相信也很快就能真相大白,就像前两次来警局“做客”那样,被主要领导恭送出门。
一点也不耽误,傍晚陪同未婚妻回家陪老丈人过生日。
但他还是小看了任明明,对这件事的反应。
这和他并不知道任明明的真实身份有关。
直到任明明貌似疯了的小母豹般破门而入,拿枪对准他脑门时,沈岳还没当回事,而是礼貌的警告她,别拿枪对着他,要不然他会不高兴。
只是沈岳刚说出这句话,任明明就尖叫着扣下了扳机。
卧槽。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子弹出膛的电光火石间,沈岳双眼瞳孔骤然猛缩,脑袋仿佛被高速动车给撞上那样,向后仰去。
枪口有火舌喷溅时,子弹几乎是擦着沈岳左耳激射而过。
然后,才是沉闷的枪声。
“她真要毙了老子!”
躲开子弹的沈岳勃然大怒,霍地抬头的瞬间,右脚屈起,蹬在了任明明的小腹上,全力外踹。
也幸亏俩人是面对面站在一起的,没有太多空间让沈岳起脚飞踹,只能蹬。
如果给他足够的飞踢空间,全力一脚踹在任明明身上后,铁定是肠断骨折的下场,而不是好像溜冰那样,双脚不动,整个人却飞速向后滑去,重重碰在了墙上。
墙壁反弹回来的巨力,震得任明明直觉全身骨头都碎了,眼前发黑,更想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她忍住了。
在乱冒的金星有所消散后,彻底疯狂的任明明沙哑笑着,再次举枪,对着沈岳接连扣下扳机。
多少年后,任明明在想起今天这一幕后,依旧会心有余悸。
不是亲眼所见,她是断断不会相信,被反铐在铁椅子上的沈岳,在这么短的距离内,竟然能连续躲开她的两发子弹。
“这,这还是个人吗?”
任明明吓呆了,双手抱着手枪,愣愣地看着沈岳,张大的小嘴里,估计能放进一个茄子
究竟过了多久,任明明才从极端不可思议中清醒了过来?
一秒钟,还是一个世纪?
反正等她清醒过来时,明明被反手铐在铁椅子上的沈岳,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她的手枪,已经到了沈岳的手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她脑门上。
这不可怕。
可怕的是,沈岳眼里闪着让她只想吓昏过去的妖异光泽,就仿佛有个无形的恶魔,藏在他的眼里,正无声的咆哮着,试图扑出来,把她撕成碎片!
沈岳也确实有想把她撕成碎片的强烈冲动,不然他的呼吸,不会这样沉重。
幸好,他还能控制住自己。
他还真不明白了,慢说那段坑爹的视频,不是他发的,即便是,任明明又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敢在他没被推上法庭接受正义的审判之前,私下里要毙了他?
这个把两个大、奶、子藏着的臭女人,简直太嚣张,太过分了!
还真把她自己当做是古代女王,想尼玛的杀谁,就杀谁了?
她该庆幸,这是在华夏!
任明明终于怕了。
丧失理智的人知道怕了后,就是正在恢复该有的理智,认识到刚才的疯狂,是多大的错误。
任明明小脸苍白,全身颤抖的惊恐样子,让沈岳徒增无比的快乐意思。
也可以说是邪恶。
仿佛被邪恶控制了的沈岳,现在不想杀她,却想用某种方式,来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至于这是在哪儿,对邪恶的沈岳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他是这样想的,也开始这样做。
右手里的手枪,用力顶着任明明的脑门,迫使她侧脸贴在墙上,左手把她用扎住的短袖衬衣下摆,自腰带内拽了出来。
接着,他那只罪恶的手,就紧贴着她光滑平坦还在颤抖的小腹,迅速上身,把束*的黑色丝带推到了上面,抓住一个,狠狠的拧。
他在这样做时,任明明却没敢有任何的反抗。
只因她能从沈岳闪着妖异邪恶的眼神中,清晰意识到她真要反抗,他就会扣下扳机,把她脑袋打个透明窟窿。
但当那只手,狠狠拧住左边的球形体后,任明明还是扛不住剧痛,张嘴惨叫:“啊”
叫声未落,通体黝黑的手枪枪管,直接顶在了她的嘴里,让她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再敢叫唤一声,老子就毙了你。”
好像变了个人那样的沈岳,拿出了手枪,也缩回了左手,语气阴森的低声喝道:“跪下。”
做错事给人下跪求原谅,是古代常见的赔礼方式,流传千古的将相和典故,不就是以廉颇给蔺相如给下跪,负荆请罪为结局吗?
就算放在现代,也有人这样做。
任明明当然不想这样做,可又不得不遵从沈岳的命令,只因她现在怕的连灵魂都颤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在他的话音刚落下,就屈膝跪倒在了地上。
没有泪水,也没任何的屈辱感,只有满心的恐惧。
“接下来要怎么做,还需要我来教给你吗?”
沈岳淫淫的笑着,左手拉开了拉链手枪顶在了任明明的前额,往下一按。
嘴唇碰到某个发烫的东西后,任明明这才意识到,他让她跪下,不是为了让她赔罪,而是要给他
就在区分局的审讯室内。
审讯室外,还有很多随时冲进来的同事。
她当然会拒绝,紧闭着双眼,紧闭着嘴,任由那个东西在她脸上来回的抽,宁死也不从。
“三,二,一。”
沈岳倒计时的声音,为什么会沙哑了?
而且,邪气更盛,带着要毁灭整个世界的邪恶。
难道说,现在的沈岳,已经不是他本人了,而是被某个可怕的恶灵附体?
谁知道呢。
反正无论他是谁,任明明都不会答应他卑鄙的淫邪要求。
她继续摇头砰!
枪声响起,就在任明明耳边,吓得她张嘴刚要尖叫时,嘴里多了个东西。
一个念头,闪电般浮上了任明明的脑海:“我给他吃了。”
沈岳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头发,刚要有所动作时,屁股上就被人踢了一脚。
接着,有个脆生生的声音传来:“沈岳,你这是要给我惹祸吗!现在我以老婆大人的身份,命令你放开任队!不然,别怪本老婆大人翻脸无情!”
沈岳霍然回头,看去。
展小白破门而入时发出的声音,已经够响了,他竟然没听到。
直到看到他竟然拿枪逼着任明明下跪的展小白,大吃一惊冲过来,抬脚踢在他屁股上后,沈岳蓦然回头看来时,双眼中吓人的邪恶,就像被电光赶走的黑暗那样,迅速消失在瞳孔深处。
审讯室里的没窗户的,只有一扇铁门。
任明明冲进来时,也没开灯,所以哪怕是在大白天,光线也有些暗。
任明明能看到沈岳可怕的眼神,那是因为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当前的光线。
刚冲进来的展小白,还没适应当前环境,休说没看到他双眼里迅速隐没的邪恶了,就连跪在地上的任明明,嘴里吃着个什么东西,都没注意到。
展小白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沈岳逼着任明明下跪的那把枪上了。
放在以前,展小白看到这种事后,肯定会避之不及,或者干脆搬个小马扎坐在旁边,喝着大茶看戏。
现在不行啊。
她真心需要沈岳来卖命,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乱来,必须拿出老婆大人该有的凌厉,来训斥这个家伙,当前这动作,纯属自己找死呢。
卧槽。
我是谁?
我这是在哪儿?
我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满脸怒容的老婆大人后,沈岳用力眨了下眼,脑海中攸地浮上三连问的瞬间,就找到了答案。
我是沈岳。
我这是在区分局的审讯室内。
我这是在强迫任明明给我吃,只因她竟然敢对老子开枪。
尼玛,就算她是个正道该死的,可我也不能在这种地方,让她给我如此服务啊。
尤其老婆大人还在场,这不是要毁灭幸福下半生的节奏吗?
谢天谢地,老婆大人貌似没有注意到我那玩意在哪儿
心思电转间,沈岳借着半转身的机会,左手在胯、下抹了下,某个东西就乖乖归位,裤子拉链也被拉上,尴尬的笑着:“老婆大人,这是不能怪我。是她想枪杀我,我只是被迫自卫反抗罢了。”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有损任队尊严的方式啊?哈,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马上告你昨晚强女干了我?这可是在警局,外面就有大批的警察,只要本老婆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进来,把你就地正法。”
看到沈岳还有要狡辩的趋势,展小白有些生气,抬手拧住了他耳朵,银牙紧咬,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貌似要吃人。
沈岳赶紧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
“给我滚回椅子上,不然别怪我不顾夫妻情分,让你把牢底坐穿!”
展小白低声呵斥着,一把夺过手枪,随手扔在了墙角,这才松开他的耳朵,弯腰伸手搀住彻底傻掉的任明明,关心的问:“任队,你没事吧?这都怪我家教不严、不对,是御下不严,冒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