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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并没有将她的身体彻底治好,反倒是各种药、毒混起来给她用让她的身体更糟糕了,再加上她又重新修炼,为了让修为更精进,还用了些禁术。
凡是禁术自然都是亏身子的。
何未晞如今这么糟践这个身体,花月容说她能活五年都是多的。
何未晞也没给自己多少时间,她想早些攻略贺邵寒,然后将他带回主神世界,再想办法救出陵阙,到时候他们三个还是好好的过日子。
可事事哪能都如愿呢。
她重生回来到现在好几个月过去了,她的攻略进度才只有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跟零没有什么区别。
贺邵寒喜欢的何未晞,早就不是现在这个何未晞了,她在那一个世界中补全了的魂魄穿进这个身体里,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何未晞。
两个时辰的调息后,何未晞这才稳住丹田内翻涌的气血。
她如今修炼的功法跟从前不大一样,半神半魔的血脉是恩赐也是劫难。
天已经擦黑了,深秋的夜晚黑得特别快,何未晞有些无聊,带好了那顶帽子准备飞出去玩玩。
她心里不痛快,便也想让所有人都不痛快,她躺倒在青姨开得那家最大的青楼阁楼顶上喝着酒,看着那画船舫上贺邵寒与夏家两兄妹相谈甚欢的模样,跟陵阙兑换了一把长弓。
片刻后,带着火光的画船舫映照在何未晞的眼里,她颠了颠酒坛里剩下的酒,将酒坛也扔到了画船舫上,一时间火光冲天,他看着奴仆们四处尖叫,看着贺邵寒下意识抱起夏知暖,拎起夏知斓飞出了船稳稳地落在了岸上。
修炼之人就是五感比常人要好很多,何未晞能隔着这么高的地方,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依旧能看清楚夏知暖似乎是被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吓得脸色苍白,水葱般得手指紧紧抓着贺邵寒的胸口的衣裳,哪怕到了岸上已经安全了却还是咬着嘴不肯松开。
她还瞧见了夏知斓似乎是往这边看了一眼,贺邵寒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眸子里满是暗火。
那眼神里暗含的意味何未晞再熟悉不过,她被贺邵寒锁在那个屋子里的几个月里,他来的每一天晚上,在床上折辱她的时候,眼神都是这样的。
可那又如何呢,何未晞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被锁在床上只能任由他折辱的人了。
她举起了酒杯遥遥地对着贺邵寒敬了一杯,然后扔了酒杯飞身离去。
贺邵寒是神尊的身份只有一些大人物或者修仙界的才知道,在大部分的眼睛里,他如今的身份就是一个救了首富夏家千金的男人。
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便是民风已经开放了,这两个人也免不得被议论纷纷。
特别是夏家千金这样的人家,更是少不了被编排。
这下子贺邵寒本来歇了要娶夏知暖的心思,也不得不真的迎娶了。
何未晞放的一把好火。
可放了火的何未晞却依旧没有开心,她又去了一处府衙,将在府衙内当差的一个小县丞给杀了。
县丞这个官职看着小,可一般能坐稳这个位置的,都是这个地方的官家子弟不管嫡庶,但都是家中有本事的孩子。
而今天死的这个倒霉蛋,正是夏家不止隔了多少分支的一个孩子。仔细论起来,夏知斓还要叫他一声小叔叔。
人也杀了,火也放了,何未晞总算是痛快了,她拿着青姨给她准备好的酒边喝边往夏家宅子的方向走,却不想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被一声细微的求救声吸引。
何未晞本来不想管的,但是那男人说得话实在不堪入耳,何未晞便将那最后几口酒一饮而尽,然后叹了口气,一身白衣如神明降临一般,她将酒坛砸在了那登徒子的脚边,然后软弱无骨般靠在小巷口对着那登徒子道:“欺负一个良家女有什么意思,她未经人事,懂得怎么让你快活么?不如这位爷跟我试一试?”
她得声音甜的正好,尾音带着钩子一般缠着人,特别是她那一身裙子本就暴露极显身材,该有的曲线被她展示得淋漓尽致,那没什么见识得登徒子那里受得住这个,当即就松开了手里得小姑娘,冲着何未晞走了过来。
何未晞咬唇娇媚的一笑,看的那登徒子急火火的,可他还没走两步,就被那小姑娘抱住了腿,那小姑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何未晞喊道:“你快点走!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个变态,你惹不起的!”
登徒子抬脚对着那小姑娘就是当胸一踹,“呸你这个小贱蹄子,敢坏本大爷的好事!还不快滚!等着本大爷打死你么!”
小姑娘被踹的当即眼前发黑,可就是不肯松手,何未晞简直不知道该说这个小姑娘点什么好,一般情况下,她不是早该跑了么。
这么蠢的丫头,乱世中要怎么活下去呢?
但何未晞没空想那么多了,那登徒子三两下抽不开腿十分性急的准备下死手打人了。
何未晞鬼魅一般的闪到了那登徒子身边,伸手握住了那登徒子的手腕,何未晞冰凉的手指一搭上那登徒子的手腕,他就被冰得一个激灵。
“爷跟她一个孩子置气做什么,长夜漫漫,别耽误了好事。”她一只手握着那登徒子得手腕,一只手在身后挥了挥,让那个小傻妞赶紧跑不用管她。
那小姑娘眼看着那登徒子的咸猪手已经搭上了何未晞的腰间,还想说什么,却咬咬牙跑了。
何未晞见那小姑娘一步三回头的跑远,对着那登徒子笑得十分甜美,手下却一个发狠,直接折了他的手腕,又一脚踹在了他那脆弱的第三条腿上,然后......
然后画面太过血腥被打了马赛克,只听见小巷里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一次比一次响亮。
等何未晞终于玩腻了,一转身却见到了不止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的贺邵寒,她差点就脚下一滑摔在他怀里。
好在她及时稳住了。
贺邵寒低头看了一眼快被削成人棍的男子眼睛也不眨道:“你的手脏了。”
是的,她水葱般的手现在全是血迹,哪怕她已经很小心了,但匕首用着不称心,削人棍这种事又需要很高的手艺。她的手被染上血是正常的。
何未晞看着贺邵寒,无所谓的甩了甩手:“咱们俩的手都不干净,就别互相提醒了吧?”
贺邵寒知道她口中的不干净是什么意思,却没反驳:“为了一个小姑娘,不值得。”
何未晞歪着脑袋:“我觉得值就好。”
贺邵寒的喉结一动,“那年你在焦土里找到我,把我带回玄冥山,也觉得值么?”
他笃定何未晞肯定会说不值,会用他屠山的事责问他,却没想到何未晞嘴巴一张一合说道。
“值,怎么不值。我的徒弟是个极品的鼎炉,又绝顶的聪明,是个带着狼血的狼崽子。修为高,别的地方的活也好,这么个人被我随手捡回来了,能不值么。”何未晞凑近贺邵寒的身边,抬起头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仿佛漫天星辰都在她深邃的眼底,可若是看仔细了就会发现,她的眼里一丝情感都没有,仿若一滩死水。
贺邵寒被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愣了一下,就是这一瞬间的呆愣,何未晞推开了他,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她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了个烂摊子给他,贺邵寒将这人的尸体与血迹弄干净,也消失在了夜色里。
何未晞回到了夏家的院子,刚准备洗个澡把一身的血腥味弄掉,就发现自己的床褥被掀开,柜子什么的也有被翻动的迹象。
她嘴角一抽,觉得这个小贼未免有些傻里傻气。
紧接着没过一会,夏知暖那边的院子里就传出了一声尖叫。
半个时辰后,何未晞坐在主位上打着哈欠,夏知斓面若寒霜,夏知暖裹着披风坐在椅子上抽泣不已,而作乱的小贼正被几个小厮按倒在地。
那小贼被打了个半死,此刻已经没什么精神了。
何未晞忽然觉得有些累,贺邵寒总是能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招式打她个措手不及。
前有登徒子拖延时间,后有采花贼来访。
那登徒子的尸体还被她留在了原地,恐怕现在已经被贺邵寒收起来了。
若是府里的人嘴不牢,夏家千金屋子里多了个采花贼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他们这婚事就算完了。
哪怕何未晞将手里这个人杀了,今夜那个女孩也会认定贺邵寒手里的那个就是采花贼。
众口难说,夏知暖的名声恐怕就此坏了。
何未晞突然有一种把全府的下人都杀了的想法,这样消息传不出去,贺邵寒留着那个尸体也就没用了。
但是她不能杀。
她烦躁的将手边的茶杯摔了下去,“罢了,他既然不想娶你了,什么招子都没用,杀了这个小贼,明日退婚吧。”
夏知暖瑟缩了一下,裹在披风下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夏知斓不知道自己这招惹得何未晞能这般生气,但好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贺邵寒无缘无故被泼了身脏水,却也不那无辜。
第二天一早,夏家万事太平,贺邵寒也收到了夏家退婚得消息。
花月容看着那封信,“他们兄妹倒是绝,一个肯把自己清誉豁出去,一个肯把自己亲妹妹得清誉豁出去。”
贺邵寒将那张退婚单子保存好:“她嫁不了我,那自然没事,若是他们执意要把人塞进来,那就...”
花月容冷哼一声:“人是你当初冒着气跑何未晞的风险也要娶的,现在你说不要又不要了,结果退婚那边又是人家主张的,你这算盘打得好啊。”
贺邵寒没理会花月容的阴阳怪气,他有些看不透花月容,她一时向着何未晞,一时又跟着他,让他觉得有些捉摸不定。
花月容也不自讨没趣,贺邵寒不理她她就继续玩着自己的虫子们。
何未晞又又又又跑了。
这次她换了个身份,去了帝都。
这次她拼着命练了缩地成寸的本事,几千里地,她半天功夫就到了。
黑鹰早就早了帝都,也把何未晞要来的消息带给了朝中的阁老。
何未晞刚到帝都,那头就收到了消息,派人直接将何未晞接到了别院。
那曾是公主府。
何未晞一进去,就见到了人皇南宫商与他的皇后揽月。
重见故人何未晞心里百般滋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特别是这辈子的揽月没了陵阙那个后台强硬的鬼帝哥哥。
“见过神尊。”何未晞晃神的功夫,那凡间最尊贵的两个人就齐齐跪在了她的脚下。
何未晞下意识道;“起来吧,我现在不是神尊了,只是何未晞,用不着这么客气,贺邵寒现在是神尊,他不日也回来。”
揽月笑着道:“我们只认您一个神尊。”
何未晞嘴角一弯:“得了吧,不用哄我,你们存的什么心,我一清二楚。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你的皇位至少还可以安稳坐下去,贺邵寒就算跟你谈崩了也不会轻易换人把你踢了。”
南宫商不敢接话,他这么多年被内朝与揽月挟持着,只能乖乖做个傀儡,性格软弱无能,是个外强中干的货。
“我这次来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散散心,你们不用害怕,也不要找人盯着我,若是被我发现了,让我不爽了,我就算如今修为大不如前,也照样能扒了你们一层皮。你们可以滚了。”
何未晞说完,揽月就极有眼色的拉着南宫商退了出去。
黑鹰重新落在何未晞的肩膀上:“主子,这两个也是扮猪吃老虎的货。”
何未晞点了点它的脑袋,手感还挺好:“就你什么都知道!”
黑鹰吧嗒吧嗒嘴:“我也是为了主子好。”
何未晞给它倒了杯干净的水,递到了它嘴边让它解渴:“下次记得看破不说破,你这样拆穿人家,人家不要面子的?”
黑鹰喝饱了水傲娇道:“我管他们的面子干什么,我只要主人就够了。”
何未晞将它抱在怀里揉了揉,鹰本是桀骜不驯的,也从不肯给人抱,但何未晞偏就抱了,那鹰还一脸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