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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百万买的兰草,一万卖给程玉,这举止很是让人想不明白。
不是说,这中间的差价太多,也不是说这盆兰草现如今相当于盆死花,别说一万,一文都不值。
而是说,像郭家这样的人家根本就没必要,亏了就亏了,没必要用一万块钱再卖出去,说出去丢份。
钱老板见他们找过来的那个气势汹汹样,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若实在不能善了的话,他就赔出去点钱,当然了全额赔那是不可能的,一两百万还是可以的。
按道理来说,即便是他不赔也是说得过去的,赌草原本就有这种可能,买的时候好好的,买回去养一段时间就死了,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少发生的,但因为钱货两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找后账的道理。
钱老板干了这么多年的花店,卖出去的花也从来没有赔钱的事情发生,今天他之所以要赔钱,也是因为这盆花死的蹊跷,不到两天的时间就不行了,这事几乎没有发生过,就是那些弱苗残苗,死的时候那也是有个过程的,至少也要个十天半个月吧,这不像人还有个猝死的可能,植物是不可能有的啊。
再说,那花他清楚的很,不是什么病苗,也不是什么残苗弱苗,拿到花店卖之前,他是检查过的,连根须都是好好的,实在是想不到会成这样。
至于那郭夫人说程玉做手段,钱老板也朝这边想过,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能,除非程玉有隔空伤人的手段,隔空伤人,那都是电视小说虚构出来的,神仙拥有的手段,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
见他们把花卖给了程玉,虽说奇怪,但是心里也是不由松了一口气,免财了不说,店里声誉总算是保住了,赔钱出去说出去对店里的名声很是不利的。
所以,对程玉提出购买又多了几分感激,当然了,他要是知道程玉所做的事就不会这么想了,开价两百来万的花,她用一万块钱买回去,这才是赚大了,跟捡来的没什么区别。
你可能会说现如今那是一盆死草,在别人那里是死草,在程玉那里就未必是了。
对于郭父同意把草一万卖给程玉,甚至还讨好地要送给对方,郭母和郭少军,同样的不理解。
“明明就是她动的手脚,你不找人麻烦,居然还要把草送给他们?你到底是按的什么心?”走到车跟前,郭母忍不住质问自己丈夫了。
郭父没说话,而是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郭母震惊地捂着脸,“你疯了是不是,在屋子里吼我,我不跟你计较也就算了,你还变本加厉了你?”
“爸,你这是干什么?”郭少军忙挡在母亲前面,以防父亲再动手。
郭父松了松领口,冷冷地看着这对母子气呼呼地说,“我这样也是被你们逼的,不好好读书竟招惹麻烦,而你作为母亲不严加管教也就罢了,竟比孩子还跋扈,想把人赶尽杀绝,你要有那个本事也就好了,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女人,我这边屁股还没给你们擦干净,你们就又惹上人家了,还威胁人家,你拿什么威胁人家?你知道人家是什么人嘛,你简直太不自量了,太好笑了,你说人家动手脚,别说找不出证据,就是找到了又如何,你能奈何了别人了吗?你先招惹人家,人家为何要针对你?你也不好好想想?”
郭母很不服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什么叫不自量力?她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人,我怎么就动不了人家?”
郭父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郭母失望地摇了摇头,“没什么背景?她是没什么背景,可她身边的人却有。”
郭母想了下说,“你是说那姓梁的孩子?他看起来是不像普通人家里的,可是这里的人再有背景能有背景到哪里去。”
郭父看向郭少军,“你好好给我说说这个姓梁的,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郭少军先是没吭声,郭母看向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郭少军抬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他是初三开学的时候从京都转过来的。”
郭母露出了凝重之色,“京都的,你确定?”
郭少军不甘心地说,“即便是京都的,那也不一定家里就很有背景,说不定只是家里有些钱而已。”
郭母也忙附和,“有这可能。”
郭父气的怒目而斥,“有些钱?我想抽你,你还想瞒我,你上次被打,就是他动的手吧?”
郭少军心虚地低了头。
郭母冲儿子说,“竟然是他打的你,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打你?哦,我明白了,是为了那个贱丫头?”
郭父头疼无比,“告诉你难不成你还要找人家麻烦不成?”
郭母理所当然地说,“知道了凶手,为什么不?难道就白白挨了?”
郭父气的一巴掌拍在了车子上,“你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他身后的背景深着呢,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触碰的,你以为就光打了这么简单吗?现在我想起来了,为什么公司的事情这几个月来诸多不顺了,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你还想找人家麻烦,你不去找,麻烦就已经找到家门口了。”
郭母和郭少军的脸上都写着不信。
郭父说,“若不是这样,我为什么巴巴地要把那盆花,一万块卖给她,我是缺那一万块钱吗?别说一万块钱,就是倒贴钱,只要她要,我都愿意给她,我只求高抬贵手,别再给我们过不去了,这几个月来,公司损失的比这十来年赚的都多,若是不停手,而有可能就要败落了。”
郭母嘴里一个劲地念道,“不会的,不会的。”
郭父扫了她一眼,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车门,抓住车把手,再次转身说,“我再说一遍,不管是程玉,还是那姓梁的,你们都不要再去招惹,公司的事,你不要再插手,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若是还折腾事,那真别怪我翻脸无情,分开另过了。”
郭母愣愣地没有说话,丈夫这话几乎就是再说,除了在家当好一个家庭主妇以外,她已经没有任何用了,至于其他的夫妻感情什么的估计也是丁点不剩了,她很不甘心,但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办法,公司一旦破产,他们一家就真是没有活路了。
相对于郭母,郭少军那是更加的不甘心。
郭父看着闷不吭声的儿子说,“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丫头就是有再多念头也没用,被那姓梁的惦记上,你只能打消心中的念头,你年纪还小,以后还会碰到很多女人,没必要为了她,把咱们一家都搭进去,这男人要想得到喜欢的女人,就只有力量够强,没有那只能认输。”
郭少军喃喃了一句,“是会碰到很多,但却再也没有一个叫程玉的人。”
郭父见他这样,不由绷起了脸,“以后不许你再招惹她,听话,把她忘了吧。”
至于会不会忘记,只有郭少军自己知道。
“干嘛要花一万块钱买回来?”秦雪看着怀里死的不能再死的花,不无埋怨道,“虽然一万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那也是钱啊,你要是觉得钱多,就拿给我花,干嘛送钱给他们啊,你看看这草,比魏老那盆还要糟糕,这能救活了才怪?”
“能不能救活试试不就知道了?我感觉应该可以的。”程玉只能这样说,即使这花,开不出稀世奇花,她相信,一万块钱也不亏。
秦雪撇了撇嘴,明显地不相信,还跟梁午说,“你看这叶子都成这样了,还有这根都不行了,这就是神仙出手也未必行啊。”
梁午看了程玉一眼说,“这兰草的根还没有全死掉,兰草是多年生的,只要根还活着,就有可能救过来。”
梁午这话纯粹是睁眼说瞎话了,因为他可连看都没看过呢,但他心里清楚,程玉是能把这草救活的,有那灵水,救活这盆草,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梁午凑到了程玉跟前,“你下手挺快的,竟然连我都没发现。”
程玉白了他一眼没吭声,无疑是默认了。
梁午又说,“这招的确高,我都没想到,这让别人伤了财,又白捡了盆草,一箭双雕。”
程玉说,“能一箭双雕还不是多亏了你啊?”
梁午刚要说什么,那边秦雪又嚷道,“你说这郭少军的爸爸是不是有病啊?吃了亏还要把花卖给我们,我要是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就是砸了,我也不会卖的。”
程玉说,“不卖吃亏更大。”
秦雪突然抬头看看程玉,又看看梁午,“你是说他怕我们?”
程玉差点吐血,“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秦雪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怕我们,那怕的就是梁午和梁轩了?”
程玉白了她一眼,“我们这些小虾米,还没有能力让他低头哈腰地讨好,别说一万了,就是倒贴钱,他也愿意。”说起这个程玉心里还怨气,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
秦雪问梁午和梁轩,“除了上次退学的事,你们还对他做了什么了嘛?”
梁轩不在乎地说,“给他制造了些麻烦,梁家的人没有被人欺负了还不还手的道理,他要是再不识时务,那他们的下场就不止这些了。”
秦雪哦了声,“难怪那郭少军的爸爸看到你们后会如此,原来是你们一直在给他制造麻烦,退学那事之后,我正说没找回场子耿耿于怀呢,干的好。”
程玉却是不由撇了撇嘴,还被欺负了没有不还手的道理,这话说的,先欺负的可是你们呢,她这不是帮郭少军说话,她这纯粹是就事论事。
京都,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中国四大古都之一和世界上拥有世界文化遗产数最多的城市,是一座有着三千多年历史的古都。
它位于华北平原北部,毗邻渤海湾,上靠辽东半岛,下临山东半岛。
西部是太行山山脉余脉的西山,北部是燕山山脉的军都山,两山在南口关沟相交,形成一个向东南展开的半圆形大山弯,诚如古人所言:“幽州之地,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诚天府之国”。
程玉他们这趟来京都,心情跟上次来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整个人都是放松的,不像上次心里充满着不安和忐忑,一直在等待着医生的判刑。
他们这次去主要是做手术,听那冯医生的口吻,似乎对这次的手术把握性很大,在他那里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手术了,这也是让他们最为放松的地方,所以,坐在车上的时候,程玉也有心情去欣赏外面的景致了。
梁午的家人这次没来接,在驾驶位上开车的是梁午。
没有秦雪这个话唠,车内相对来说安静许多,当然这主要还跟小逸有关,小孩儿知道这次去了要挨刀,上了车后就一直紧紧窝在周英的身上,绷着张小脸,直视着前方,心里估计早吓的不行了,可又不愿意让人看出来,认为自己胆小。
程玉没去管他,怕是正常的,不怕才叫不正常,就是大人打个针都还有害怕的呢,更何况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儿了。
虽说这么大的小孩儿随便哄骗他一下,编个什么不疼一下子就好了的理由之类的,很容易就信了,但程玉却不想这样做,也不让周英这么做,哄骗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很容易给小孩儿造成一种虚假的影响,这对他以后的成长是不利的的。
车子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们在小孩儿即将动手术的那家医院附近找了个地方吃中午饭,边吃饭边等姚军。
梁午已经跟姚军说好了,他亲戚已经答应把医院附近的房子租给他们,姚军说那里什么都有,可以直接入住,所以,程玉他们就没去订酒店,等姚军把钥匙带过来,他们直接就可以过去了。
吃完饭没多大会儿功夫,姚军就过来了。
姚军过来后,直接把一东西丢到了梁午的身上,“还你。”
“什么啊这是?”东西滑落在了桌子上,坐在梁午旁边的程玉把东西拿了起来,“这不是小红花吗?小逸学校里为了鼓励孩子就经常奖励这个,一天能奖好多。”
“什么叫不是?这本来就是。”姚军指着程玉捏着的那个皱巴巴的小红花,愤愤不平地抱怨,“你知道他拿这个做了什么吗?”
程玉摇了摇头,这小红花就是学校里用来嘉奖小孩子的一种手段,每次小逸得的多了,放学的时候就会特别的开心,蹦蹦跳跳的跟她比划他得了多少朵小红花,而谁谁谁只才得了多少,又是因为什么别人没有他得的多之类的,一路上能重复好几遍,可见有多在意,除了这个,程玉真还不知道它还有别的用处?难不成被梁午这个奇葩开发出了别的新功能?
“他,他拿这个小红花,给我当生日礼物。”姚军拿食指指着梁午,愤怒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梁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至于拿小红花当生日礼物送给朋友的某人,却是干咳了声,默默地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小红花很好的,我们班上只有听话的做的好的孩子才有小红花。”小逸突然比划着说。
“他说什么?”姚军不懂手语,就问梁午。
梁午清了清嗓子,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慢条细理地说,“小逸说小红花很好,他们班上只有表现好的孩子才会有,表现不好的,无论如何都是没有的,用钱都买不到的,我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你近来表现的很好,无以表达,就把小逸送给我的珍贵小红花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了,恭祝你姚军大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恭喜发财,大吉大利,这是我的一片热诚,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那些用金钱能衡量的东西都太俗了,配不上咱两的交情。”
这会儿,连周英都面露笑容。
姚军气的那是浑身颤抖,“梁午你大爷的!”
梁午说,“我大爷不在京都,你要找他,要另约。”
“我不找他。”姚军气的牙齿直打架,“小爷本就是一俗人,要的礼物也是俗物,享受不了你这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东西,因为你这东西太廉价了,一分钱都不值,所以才没法衡量,就跟你对我的兄弟之情一样,近似于无。”
姚军的吐沫星子喷了梁午一脸,梁午忙拿纸巾挡着,“注意点卫生。”
“我注意你妹的卫生,我现在气的想把你丢到垃圾桶里去喂鱼。”姚军一把夺过梁午挡在面前的纸巾。
梁午又忙扯过来一张,“不注意卫生也就罢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丢到垃圾桶里,只能回收垃圾,喂不了鱼,要丢到海里才能喂鱼。”
“我管他丢到那里去喂。”姚军怒吼。
“还有,纠正一点,我没妹,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梁午说。
“你说你这算什么?还多年的兄弟?你见过谁家兄弟过生日送一朵小红花的,我这是过生日,不是过家家,现在就连家家都不送这个,人家都送戒指什么的。”姚军对着梁午咆哮。
“兄弟之间送戒指不是很奇怪吗?”梁午瞅了他一眼。
“你要敢送,我就敢要,大不了小爷拿去重新回炉打个别的什么物件。”
姚军哼了声,“你知道你害我在那帮人面前丢了多大的人吗?没拆开前,我还跟那帮人说,你梁午爷会送我一份大礼,谁知道他么的拆开一层层的包装,竟然是一朵小红花躺在那里,那帮人差点没笑断气,你说我给你鞍前马后的跑腿,你竟然如此对我,就因为给你找那什么情感……”
听到这里,梁午瞬间警觉起来,上去就捂住了他的嘴,姚军后面的话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梁午边给姚军使眼色边说,“你这个人吧,就是一个字,俗,不懂爷我对你的一片苦心,那小红花别看不起眼,那可是小逸从老师手里得来的,多珍贵啊,送给我,那就更增添了一腔稚子之心,你不知道我多宝贝它啊,我早也看,晚也看,就差没时时刻刻膜拜它了,送给你,我也是很犹豫的好吗,就怕你不懂其中所承载的情义,没想到你当真不懂,这让我非常的失望和伤心……”
“呜呜……”姚军扒扯他的手,要说话,梁午就是不给他机会。
“既然你如此不明白这朵小红花的意义,那我只好拿出我的备用礼物了,还说我不用心,你见过谁准备礼物还准备两份的,一份不喜欢,还有一份备用的。”梁午边叹气边放开了手。
“你真的还有备用的?你送我小红花只是给我开了个玩笑?”姚军瞬间转怒为喜,若是准备了第二份礼物,那送小红花肯定就是跟他闹着玩的,平常他们也没少闹着玩。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梁午再次颇为无奈地叹了声气。
姚军想到什么,再次警惕起来,“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你可没说备用礼物的事。”
梁午说,“我说了你也不信啊。”边说着边丢给他一把钥匙。
姚军接住钥匙,茫然地看着梁午,“车钥匙?”
梁午说,“你上次见我改装的那辆车,不是说很喜欢吗?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可是又觉得太俗了,就……”
姚军激动地抓紧钥匙,打断他,“一点都不俗,这才够兄弟,改天我要开着这辆,给那帮人看看,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坚如铁,硬如钢,可不是什么纸花情。”
姚军热情如火地搂着梁午的肩膀腻歪,而梁午表面应付着,心里却是在心疼。
见鬼的备用礼物,那车是他拿来改装给自己玩的,绝对一点送他的心思都没有,他唯一想送的就是那朵小红花,若不是想恶心他,他连那朵小红花都不想送。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转头就要又用到他了,为了安抚这头暴怒的大猫,他只能忍痛割爱把那辆车送给了他,那车虽然不贵重,但经过他的手改装,那就不一样了,最关键的是那车他连一次都没开过呢,所以看姚军的眼神就带着一股子幽怨的冷气。
姚军这会儿沉浸在喜悦中,哪里会察觉到其他,正如梁午所想,梁午这车的确不是很贵的车,就是很普通的车,就是买新车也要不了多少,顶多十来万的样子,二手的那就更便宜了,但是经过梁午改装后,那身价就涨老高了。
若说梁午这人脾气不咋地,但改车这一手却没几个人能比,最关键是这人霸道的很,改过的车,从来不给别人开,都是自己开,这帮兄弟,没少求他,也没见他点头,能送他一辆,看来也是出了血了,改天开出去,也让那帮家伙眼红眼红。
至于是拿来安抚他的还是备用的,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辆车,他知道这辆车梁午自己也很喜欢,能从他手里抢回来,这已经是比什么都值得让人高兴的事了。
姚军欣赏够了那把钥匙,这才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在外面的口袋里还觉得不安全,最后又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
梁午见他这样,一副吃不到葡萄就觉得葡萄酸的样子,撇着嘴说,“放在里面也不见得安全。”
姚军随口问,“你说那里安全?”
梁午没好气地说,“你嘴里。”
对于梁午的毒舌,姚军并不在意,一看就知道是被抢了心爱的玩具不爽的表情,为防这货反悔,还是不惹他的好。
姚军收好钥匙,热情的去跟周英和小逸打招呼去了。
“……房子我去看了,虽然不大,但该有的都有,装修的也还行,不需要再置办什么大件类的物品,等会儿我领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看还缺什么,直接去商场买就行,小区过去一点,没多远就有一个商场,步行就可以,生活还是很便利的……”
梁午推了他一把,“别光在这儿说,赶紧领我们去看看啊,这都赶了一上午路了,弄完也好让他们早点休息。”
“这小区里的住户,很多都是附近医院里的医护人员,离的近,上下班就很方便,小区设施都还不错,绿化做的也很到位……”
把车停好后,几人拿着行礼,跟着姚军往小区的方向走,到了门口,姚军从身上掏出张卡,在门禁处,刷了下,门开后,几人走了进去,进去后,走在前面的姚军,边走边跟他们介绍周边的环境设施。
程玉一路看下来,觉得姚军说的太保守了,这那是不错啊,分明是超出自己想象的好。
来之前听姚军说了几句,觉得应该是一个很一般的小区,顶多中档小区而已,可是到了后发现,根本不是这样的,光从小区的环境设施就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什么中档小区。
因为这里的环境设施比他们现在所住的云上小区还要好,尤其路过的那个喷泉花园做的很是壮观气势,程玉看到不少的老人在那儿遛弯散步。
程玉现在对姚军嘴里房子不是很大的话,也开始产生了怀疑,他说的不大,可能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不是一个概念。
不过,这也很好理解,这些豪门阔少,平常住的地方不是庄园就是别墅什么的,一百多坪的房子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很小吗?她所知道的梁午梁轩这对叔侄,在他们那儿调养个身体,不会长待的人,暂时住的地方,都还是半山别墅呢。
“就是这栋。”姚军打开了电梯,等人进去后,按了个七,“在七楼。”
电梯到了后,姚军先出了电梯,向右走去,在一个门口停下,没有拿钥匙,反而是弯身按了几下,接着就听到吧嗒一声,门应声开了。
“这是电子锁?”程玉经过门口的时候说。
“对,我那亲戚喜欢摆弄高科技,门上不但装了电子锁,门上方还装了摄像头,说是这样安全性比较高,有人敲门,先看清楚再开门,若是不认识的人,不要随便开门,一个大男人住在这里,的确是没必要这样,但是你们住进来就不一样了,即使小逸一个人在家都没关系的。”
姚军把行礼放在地上,对小逸说,“那里有个屏幕,以后若是有人来了,你先去看那个屏幕,屏幕里出现的若是个陌生人,你就不要去开门,无论他们拿糖果还是玩具都不要去开,因为,他们很可能是拐卖孩子的,听到没有?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要是开了,那些人就会把你拐到山沟沟里,让你跟猪住在一起……”
姚军还没说完,头上就被梁午给打了一下,“花大价钱买个孩子,放到猪窝里,是你有病还是人家有病啊?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恐吓小孩的,一点都不靠谱,关于这点,需要教的人我觉得应该是你才对,人家小逸,别说在家里,在外面都哄骗不走。”
那几人在闹的时候,程玉大致看了下房间的内部。
她预料的没错,这房间目测下来,都快有两百坪了,光房间都有四五个,客厅更是敞亮,另外一端走出去就是一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也设计的很有情调,周围摆满了花卉绿植,而中央是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顶上设计的像个凉亭,没事可以坐在这儿,边喝茶边晒太阳,或者纳凉,可以看出这房子的主人还是一个很有情调,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程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下面的小区概貌,很是惬意,这个凉亭做的她很喜欢。
程玉觉得姚军这亲戚应该也是不差钱的主儿,弄这么一个房子就是为了偶尔住一下,真是太奢侈了。
程玉走回客厅的时候,梁午问她,“这房子如何?”
程玉说,“我觉得很好。”岂止很好,简直太让人满意了,之前她还担心,以后开学了,把周英和小逸留在这里不太放心,若是住在这里,那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这点程玉还真要感谢梁午和姚军。
梁午看她的表情是真的喜欢,就扭头对周英说,“阿姨,你去看看屋子里还缺什么,统计一下,等会儿,我开车带你们去买。”
“小姚不是说附近就有商场吗?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你们这回到京都净陪着我们忙了,连家都没回呢。”周英说。
梁午说,“不差这一会儿,再说今天买的东西肯定不少,我开着车比较方便。”
周英刚才转了下,发现什么都有,需要买的东西并不多,但是零零散散的加起来还是不少的,床上用品至少要置办,而且厨房里也需要添置不少东西,因为厨房里并不像开过火的样子,锅碗瓢盆倒是有,只是油盐酱醋什么的却没有。
周英现在已经学会了很多字了,她就在那儿拿个笔和小本,把需要购买的东西,一笔一划地写在了小本上,小逸也在旁边帮忙比划。
在她写的时候,梁午凑到了程玉跟前,“阿姨这扫盲工作进展的很快啊,我刚才看了下,居然都写全了,只有极个别字是用拼音代替的。”
程玉看着周英点了点头,“她现在读书看报基本没问题了,每天她都会买张报纸回来在那儿看,知道的事可多了,国内外的都有,连我都自愧不如。”
梁午啧了下,“才几个月的功夫,阿姨真是不简单。”
对于周英的学习进度,程玉也是很吃惊的,周英算不上很聪明的人,但却是一个很认真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非要做好的人,有时候程玉看到,她做家务的时候,都在识字背书,除了照顾他们两,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以一种不太聪明的韧劲在一点一点地往脑子里吸收东西。
尽管如此刻苦,可程玉却没在她身上发现枯燥的感觉,感觉认识的字越多,她的劲头就越大,要是一片文章能顺顺利利地读下来,她满脸都是光彩,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
程玉这个正儿八经的学生,却从来没感觉到学习知识是这么的让人兴奋,她学习大部分都是功力性的,就是为了考个好成绩,考个好高中,接着再考个好大学,整体来说就是为了考试,早已经体会不到吸取知识那种喜悦了,不过,在周英身上,她却看到了,看到了一个什么字都不认识的人到能读书看报的飞跃成长,那身上散发出来的自信和气质,跟之前简直天镶之别,就像换了一个人。
程玉知道,让她认字是对的,离婚的阴影在她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了。
“对了,小姚,还没说租金的事呢?”周英写了一半,突然想到了租金的事,懊恼地拍了下脑袋,“你看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姚军说话之前,看了梁午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啊?阿姨问你呢?”梁午说。
姚军瞪了他一眼,然后对周英说,“阿姨,这房子你要是觉得满意,就放心住吧,至于租金什么的就不管他了。”
周英说,“这么好的房子,怎么能不管呢?”
姚军忙说,“阿姨是这样的,这房子放着也是放着,你们住进来也能有些人气,反正这房子一开始也就没打算租,人家也不缺这点钱,我跟他说是梁午的朋友要住段时间,他就答应了,我说到租金的事,可人家说借给朋友住,要什么租金。”
他借房的时候,人家的确是这样说的,把梁午的名号搬出来,若还要租金,那就太不上道了,再说那点租金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又等于无的那种。
周英为难地看着梁午,“小梁,这样不太好吧,白住在这里,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梁午把打开的酸奶,递给小逸,“阿姨,你也不要觉得有什么不踏实,都是认识的,没什么,他这次借房子给咱们住段时间,说不定下次他就需要咱们帮忙呢,人情往来就是这样,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那你就给我多做几顿好吃的就行了,我可一直喜欢你做的菜。”
“你真会开阿姨的玩笑,像你这样的家庭,家里什么样的厨师没有,我这点手艺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周英自嘲道。
“可我就爱吃你做的。”好听的话,梁午毫不吝惜地往外说,旁边的姚军梁轩和程玉等人听的嘴角直抽抽。
“这也太简单了,你爱吃那就常来。”周英说。
“好嘞,就这么说定了。”梁午笑着应着。
旁边的姚军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不要脸的程度已经是无人可比了,他辛辛苦苦地忙活,到头来果实都被他给摘了。
程玉走到姚军面前,“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改天我给你补个生日礼物吧。”当然,他那亲戚虽说不要钱,但程玉也不会亏待他的,这么好的房子租金怎么也不可能低了。
周英听了忙说,“这个要的。”
姚军冲旁边的梁午挑衅一笑,“那敢情好,那我先谢谢了。”对于程玉的礼物,他并不怎么期待,经过接触,他也大概知道一些程玉的情况,他之所以表现的如此兴奋激动,主要还是想气气梁午,果然,梁午听到他满口答应下来,气得脸都青了,能让梁午吃瘪,心情那是无比的爽。
“就没见过生日过了那么久,还跟人要礼物的。”梁午在旁边酸不拉几的说。
“有人要给我补,我能有什么办法?”姚军嘚瑟地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