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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几个素菜,苏妙妗一脸黑线,这些天老吃这些素菜,她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抬眼朝上菜的丫鬟问道:“就这些?”
“是的,王妃。”
苏妙妗危险的眯眼,恰逢如碧回来,只见她脸色难看,愧疚的看着苏妙妗:“王妃……不能加菜了。”
苏妙妗抬头看着如碧,如碧头一低,其实她路上有想过隐瞒王妃,只是如何想她都找不到借口,此刻只能不安的看着苏妙妗:“王妃,小厨房掌事陈婆子说银两不够,菜也只够这几日的,要加菜的话,只能去大厨房。”
苏妙妗听完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感情这小厨房的老婆子们都欺负她不得宠,呵,一些些个狗奴才都能骑在王妃头上作威作福,简直笑话。
看了眼桌上的菜,道:“先用完膳,过后你把小厨房那些老婆子叫来。”
先吃完再说,吃完再收拾这些老刁婆!
晚膳过后,已入夏季,虽说傍晚已是凉爽不已,可到底还是颇为燥热,苏妙妗懒懒的躺在塌上,享受着一旁两个小丫鬟摇扇带来的凉风,惬意极了。
塌下的一干婆子在这儿站着已有两刻钟,早已热的汗淋淋的,陈婆子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她们在这里站了那么久,也不见王妃发话,其实如碧来传她们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为了什么,早就想好了说辞,但是现在站了那么长时间,王妃愣是不理她,陈婆子心里不由打起鼓来。
苏妙妗轻摇执扇,弧线优美的手腕在夜晚的光辉下泛着柔光,煞是好看,只见她缓缓睁眼,冰冷的看着陈婆子:“怎么,没有什么要说的?”
陈婆子平白打了冷颤,反应过来摇头道:“老奴不知王妃唤老奴来所为何事?”
心里却暗骂: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王妃罢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居然还来找自己的麻烦。
“哦?陈婆子是年纪大了还是装傻充愣呢?”苏妙妗依旧轻摇着扇子,嘴角的笑容却是泛冷。
陈婆子见状心里不由有些不安,偷瞧了眼苏妙妗,她怎么觉得王妃和往常不太一样呢。
“每个月小厨房本王妃都会拨一百两进小厨房作为加菜,这一百两放在普通人家,拮据点,一辈子衣食无忧都够了,伙食好点,也能过上几年好日子,还能顿顿有肉。
可到了本王妃这华章院,怎的只能吃些素菜,连加菜都不能,怎么,本王妃的院子吃的金子还是银子!”苏妙妗依旧含笑说道。
哼,原身也是够失败的了,一个管厨房的婆子都敢欺负到她头上了,还是在自己院子的小厨房,简直笑话。
“回禀王妃,这些银子确实够平常百姓家生活无忧,可是,王妃岂能和那些比,华章院那么多丫鬟婆子,用下来也就差不多了,不是老婆子我不想加,而是有心无力啊。”陈婆子没料到王妃竟如此清楚,只是,王妃到底不过是个后宅妇人,只是吓唬她罢了,所以,陈婆子并不怕,镇定的回答。
她在王府待了那么多年,又是殷侧妃派下来的,她整天都是在算计中度过的,一个黄毛丫头又怎么是她的对手,说不定,还能王妃手里再拿点银子,陈婆子眼神不由亮了亮,这般就再好不过了,她就能给儿子娶一个不错的媳妇儿了。
好一个嘴刁的婆子,竟暗暗嘲讽她自降身份和平民比,心底不由冷笑,面上还是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竟是本王妃错怪了陈婆子,那本王妃以后要加菜,是不是还要加点银子?”
陈婆子面上一喜,发觉还是在王妃面前后连忙抑制住脸上的喜意,道:“若是王妃以后想要加菜,自然,自然是要加点银子的。”
想不到王妃如此好糊弄,她还以为王妃换了性子,害的她紧张半天。
看着陈婆子脸上压都压不住的喜意,苏妙妗眼神一冷:“哦?那依陈婆子看,本王妃需要加多少银子呢?”
陈婆子此时脑子全想着如何给儿子攒银子娶媳妇,并未发现苏妙妗面上的冷意,此刻一听,心里是抑制不住的高兴,王妃摔了一跤后怎么脑子比以前还要不好使呢。
“回王妃,只要加一百两足矣。”
她笃定了王妃不会闹,毕竟这一个多月,王妃一直安分守己,有什么好怕的。
立在苏妙妗身旁的如碧一听,小脸登时有了怒意,刚要开口,却被王妃示意阻止。
苏妙妗低垂着眼,似在思考着什么。
半响,苏妙妗招过如碧吩咐道:“如碧你去取一百两给陈婆子让她走,本王妃用不起这么贵的仆人。”
陈婆子脸色一变,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当下便慌了:“王妃为何要赶老奴出府,老奴自认并未做什么错事。”
“并未做错什么事,呵,好一张巧嘴,陈婆子,你手腕上的玉镯乃是玲珑阁要价三四百两的,你一个月的月钱也不过五两,本王妃更得知你有一儿一女,丈夫一个月月钱加上赏赐也只有十两,这一个月花销没剩多少吧?
为何你手腕上却有这成色上好的玉镯,你是当本王妃瞎还是好糊弄!”苏妙妗面带嘲讽的看着陈婆子,说出来的话让陈婆子心一阵阵发颤。
慌乱下,想到殷侧妃对她说过的话,陈婆子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道:“这,这镯子是殷侧妃赏给老奴的……并,并不是老奴买的。”
“殷侧妃赏的?感情本王妃这三年一直为别人养奴才哪,如碧,将陈婆子送到碧水楼,就说本王妃要不起一个奴大欺主,以下犯上的奴才!”苏妙妗眸色发狠,将陈婆子吓的瘫倒在地,其他婆子面面相觑,皆是从彼此的眼中看出惧怕。
“王妃你不能如此对老奴,老奴可是殷侧妃派下来的……唔……唔”陈婆子被人拖了下去,如碧嫌弃她吵闹,顺手将一个抹布塞到陈婆子嘴里。
她今日可是狠狠的解气了,往日里那些妾室给王妃气受也就罢了,她早就看不惯这些看王妃不受宠给王妃气受的老奴才了。
见如碧拖着人走了,苏妙妗望向塌下一群战战兢兢的婆子笑道:“本王妃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尔等以往应该也是被陈婆子压着,敢怒不敢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