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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去其他桌子吧,我和他谈谈。‘’
奎斯看着廖坏,他心中很想弄死这个勾引四凤的青年,但他表面上却要强装镇定,他对坐在对面的两个随从吩咐离开,给廖坏让座。
奎斯不禁有些吃惊!
他吃惊他的先天威压,居然没有把眼前这个小青年吓尿裤子?!
奎斯暂时收回了先天威压,他决定对廖坏先礼后兵,晓以利害,不要成为他奎斯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廖坏虽然也惊讶于奎斯的强大,但廖坏心中却并不害怕奎斯。
廖坏出生在地球神州北国,他是个孤儿!
廖坏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儿童、少年成长可谓一路坎坷。
然而学习成绩一般的廖坏,三年前却喜从天降,他扬眉吐气了一回,考上了一家还算可以的二本大学。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那么奇怪,福祸相依,喜忧各半。
廖坏入学第三天,新同学舍友们正寝室里海阔天空吹牛玩呢,高年级的老生们就联合社会上的一些太党们,十多人拎着棍棒,闯进寝室来要钱来了。
别的新同学都给了,廖坏却不给,在廖坏的人生字典里,他还不知道怕为何物。
所以,就动手了,廖坏以一打十,别提被打的多惨了,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四仰八叉躺地上了。
这帮高年级太党们见廖坏躺血泊里一动不动的,害怕出人命,他们都怕了,所以互使眼色,转身离开。
可他们却怎料,这被他们打倒的一年级新生,性格凶悍异常。
廖坏趁众人转身离去之机,他红着眼又爬起来了,廖坏抄起宿舍桌子上的西瓜刀,连捅数人。
就这样廖坏虽然有正当防卫的理由,但是他下手太过狠了些,被学校开除了。
廖坏当时站在学校公交站牌下,少年不知道他该去哪里,他人生之路向何方?!
最后廖坏决定出去闯荡,他不可能回孤儿院了,他没脸回去。
一星期前,廖坏离开孤儿院时,院长奶奶和一众阿姨们都是那么殷切期盼眼神看他,望他成才。
就这样廖坏一路闯荡一路流浪,直道最后他身无分文、乞丐一般坐在缅甸街头。
廖坏走投无路,他拾起一堆广告小报,他看到有地下拳赛,生死各安天命……
廖坏平静坐在了奎斯对面,奎斯威压一收,他心头压力全无,他跟多年老友见面般自然,拿起奎斯面前的四凤特酿给自己倒了一杯。
奎斯眯眼看着廖坏,他有一刹那恍惚,仿佛在这个桌子上,后来的廖坏才是主人,而他却是客。
奎斯忙端起杯中酒,礼貌性的像廖坏举了下杯。奎斯自顾呷了一口特酿,来缓解下此时心中的烦躁不宁。
不对啊?
奎斯不明白刚才他为何要向对面这个人族蝼蚁礼貌举了一下杯?
他奎斯是先天修为,对面这少年貌似练气一层都不到,他担忧个毛线啊?
奎斯想我一往无前碾压他就行了,何必前狼后虎,自己吓自己?
奎斯想到这里,立刻再次把先天威压释放出来了,他看死人般看着廖坏,口中戏谑说道:
‘’她体质很好的,时间久了你会觉得累的。‘’
廖坏感受着奎斯强大凌厉的先天威压,他心突突的狂跳,似乎要跳出胸膛般剧烈,让廖坏心头似重锤敲击。
廖坏虽感觉着心脏要跳出心房般难受,但他脸上却一副古井无波。
廖坏用力伸挺着右臂,端起面前那杯已变得重如千斤的四凤特酿。
廖坏将杯中烧酒,一饮而尽!
廖坏顿时感觉一阵甘冽入喉,那火辣辣的酒力,迅速化作一股热流撞击他心脏,冲散着他心中的惊慌恐惧。
廖坏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突如其来的酒力热流冲击下,渐渐稳定了下来,虽然奎斯那先天威压犹在,但廖坏却已然稳住了阵脚。
廖坏微笑道:‘’我也许会累,每个人都会累,我也不例外,但我不会始乱终弃,脱的跟白斩鸡般、一丝不挂、被四凤踢出门外。‘’
‘’咔吧‘’……
听廖坏拿自己丑事开涮,奎斯气的牙呲欲裂,他二目圆睁,手中用力,直接将手中酒杯握的粉碎,握成齑粉。
‘’不过孔武有力罢了,想要攀高枝却约束不住自己行为,管不住下半身,活着还有啥意思?回炉重造得了。‘’
廖坏眯眼笑着对奎斯伸出一根右手尾指,他就这么笔直伸着这根尾指,对奎斯轻蔑说道。
廖坏又给自己杯中倒满一杯特酿,他再次一仰脖喝了个干净,用四凤特酿中的甘冽热流冲散奎斯先天威压。
廖坏嘴中毫不留情,继续随意贬低着奎斯,那教育人的口吻,就好像教育全班倒数第一的儿子一般坦然、一般应该、一般顺理成章。
‘’哼‘’!
奎斯冷哼一声,他气得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昨天就听手下人说,四凤息栈来了个小白脸勾搭他前妻四凤,所以他今天匆匆赶来,想要先礼后兵。
他想让这个试图接近四凤的家伙知难而退,可是奎斯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这么难缠!
奎斯气炸心肝肺,可是在四凤息栈内,他却无法对廖坏痛下杀手,奎斯气的身体摇晃着站起身。
奎斯准备离开了,这里让他感觉到屈辱,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奎斯起身中,一拳重重捶在桌上,震的桌上酒杯碗筷一阵乱蹦!
廖坏面前的酒杯更是干脆直接被震的摔落在地,‘’稀里哗啦‘’摔碎成了数片。
望着奎斯即将转身离桌的背影,廖坏口中不咸不淡说道:
‘’结完账再走,这里已经不是你可以白吃白喝的地方了,记得把摔碎的这个酒杯也算上,哦当然,如果你因为玩女战俘花销太大,身上没钱结账了,你跪下来求坏少我,我也许会考虑给你免单的。‘’
廖坏扬起笑脸鄙夷看着扭回头气的脸有些变形的奎斯,他继续讥笑说道:
‘’怎么样龟屎队长,欧、不对,我口误了,应该是奎斯队长,你是考虑给我跪下来,让我给你免单呢?还是考虑自己结账呢?‘’
‘’噗‘’……
奎斯终于忍不住了,他被廖坏气的胸中淤堵,闷气憋胸,奎斯脑门青筋突起,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心中方才舒缓了一些。
‘’坏坏,你没事吧,没伤到吧,没有吓到你吧,亲爱的。‘’
四凤见奎斯和廖坏两人谈着话中,奎斯就一口鲜血飙射出来了,而廖坏背对着她,身形笔直坐在那一动不动。
四凤不知道廖坏是死是活,她吓得花容失色,唯恐廖坏有失。
所以四凤一溜碎步小跑就跑到廖坏后面了,两只小手从后面放在廖坏双肩上,探头蹙眉看着廖坏,并颤声询问廖坏有没有受伤。
‘’噗‘’……
见昔日伴侣现在投入廖坏怀抱,曾经自己的四凤息栈已经成功易主,奎斯典队长又是一口闷气憋胸,当下又是一个没忍住,第二口鲜血便又喷了出来?!
‘’典队长,典队长!‘’
另一桌上奎斯的两个随从发现了不对,屁大一会功夫,典队长都吐两回血了,二人忙起身去搀扶奎斯。
廖坏哈哈一笑,当着奎斯的面把四凤搂入怀中,让四凤坐在他的大腿上,右手更是用力捏着四凤,廖坏口中轻笑对四凤说道:
‘’开什么玩笑,乌龟怎么可能伤的了我呢?!‘’
见奎斯在随从的搀扶下都快走出门口了,廖坏又提醒道:
‘’龟斯典队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了?咱们说好的,要不你给我跪下,我给你免单?要么你自己结账,你不会忘记了吧?‘’
听到廖坏的话,奎斯再难迈出一步,他吩咐一个随从道:‘’去结账,去结账!‘’……
‘’老刘,这就是奎斯典队长啊?以前四凤息栈的掌柜,怎么老婆被人拐跑了?‘’一个黄脸汉子食客问道。
‘’唉,奎斯典队长十分可怜,听说他那方面不行,所以他媳妇……‘’对面一个黑脸中年汉子貌似知道内情般,指手画脚说道。
‘’你们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其实奎斯典队长早就知道她老婆的事,不过秦华典狱长厉害,他那方面不行,不敢抓奸,只得忍气吞声做龟公……‘’
一个尖嘴猴腮食客摆出一副很很高深莫测的样子,咂了口杯中酒,一脸神秘兮兮对众人更正道。
听着满堂议论纷纷,很多都是歪曲事实,竟然把自己描述成了受害者,说自己那方面不行,奎斯感觉到又是一阵耻辱,心中又是一口闷气上涌,嗓子眼发甜!
奎斯知道自己还要吐血,忙用真力下压,他耳中却又听到,四凤对她那个新欢小白脸说:
‘’坏坏,算了,看在我面子上,别让他付账了,其实咱们两个能走到一起,你还要多感谢他呢,你说对吧坏坏?‘’
‘’噗‘’……
奎斯第三口血、飙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