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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你现在有了身子,路上颠簸危险,不如你先回王府休养,待这件事情了结,我再回京接你,这样可好?”
许云瑶昏迷的时候,秦战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的情况不安全,她待在王府里,有人照顾才能让他放心。
“我想跟在你身边。”许云瑶听了秦战的话,放下了筷子,看着秦战的眼里多了一些祈求的情绪。
秦战见她放下筷子,给她夹了菜,“先吃东西吧!”
“我吃好了,不想吃了。”许云瑶没有动筷子,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见她不高兴了,秦战也放下了筷子,抬手示意婢女把菜撤了,等婢女都出去了,秦战才缓缓开了口:“我是为了你好,才让你回京休养,你知道的。”
“我明白,可是我就想跟在你的身边嘛!”许云瑶满脸委屈,声音也软了下来。
秦战看了她那委屈的模样,自然心软了下来,她说什么肯定都是答应的,将人搂入自己怀中,“好,那明日让三虎慢些驾车,免得累着你。”
终于如了愿,许云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双手环住秦战,“我就是想你能在身边多陪我一会儿,你去军营一待就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我就是想孩子出生时,你能陪着我。”
“是夫君不好,陪伴你的时间少了些。”秦战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许云瑶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是高兴,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了莹儿的声音,“将军,夫人的药熬好了。”
“端进来吧!”秦战应着,松开了许云瑶,让她自己坐好。
屋外的莹儿得到了回话,这才将药端了进来,这才靠近一点,许云瑶就闻到了这浓烈的药味,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对身边的味道就特别的敏感。
莹儿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把药端给许云瑶,才放在她的面前,就觉着十分刺鼻难闻,许云瑶立马捂住了鼻子,这味道实在是难闻。
秦战看了许云瑶一眼,他也没觉着这药有这么难闻啊,这药比起先前母妃给自己准备的那碗药可好闻多了,秦战见她抗拒的样子,虽然心疼却只能狠心劝她喝下去,将她的手拽了下来。
“快喝了吧,难闻也得喝。”
许云瑶皱着眉嘟着小嘴看着秦战,冲着他摇了摇头,秦战直接把药递到她的嘴边,许云瑶一看这是躲不过了,只能闭着眼,转过头深吸了一口气,端起药碗喝了下去。
喝完药之后,她直接把碗塞到秦战怀里,满脸的痛苦,秦战把碗递给莹儿,将手抚上了许云瑶的脸颊,“辛苦夫人了。”
“夫君,我想休息了。”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许云瑶近来很是容易犯困,经常觉得累,总是觉着睡不够。
秦战听了她的话,连忙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慢慢的将她放在了床上,极其轻柔的抽出自己的手,又替她盖上了被褥,看着许云瑶闭上了眼,他才放心的退了出去,想要去周边巡逻一圈。
景谦出了营帐之后,与其他两位将军,仔细研究了布防,一切结束之后,终于想起了慕容南歌,赶紧去了她的营帐寻找,谁知营帐中空无一人。
他又去了慕容瑾帐外询问,这帐中除了一阵阵乐声,与女子的嬉笑声之外,并没有慕容南歌的声音,询问了门口的守卫才得知她不在里面,景谦只能去别的地方寻找。
说起来这慕容瑾还真是大胆,即将成婚的夫人,也在此处,他竟然还敢召唤舞姬,也不怕人家说他不看重这桩亲事,不尊重武国公主。
这慕容瑾帐中传来的阵阵乐声,嘉怡公主这边自然也是听到了,可她却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看着临走时自家母妃给自己戴上的手镯。
“公主,这突厥王也太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了,公主还在这呢,他就唤了歌姬舞姬,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嘉怡公主身边的婢女明儿都看不下去了,她都替自家公主气不过,明明是一国公主,就几步之隔,竟要忍受自己丈夫如此过分的举动。
嘉怡公主放下自己手中的书,这书上记录的是突厥王朝的一些历史,除了这本书,她手边还有好几本关于突厥的书,即将远嫁,自然得熟悉熟悉他们的文化历史。
她看着眼前着急的明儿,脸上有些不悦,抬眼看着她,“皇兄都未曾说什么,本公主又能如何,何况本公主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公主,奴婢也是关心您。”明儿跟在嘉怡身边多年,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她都明白,知道公主生气了,她只能认了错。
“本宫明白,只是言多必失,咱们此行没有任何依靠,凡事只能靠自己,说话做事皆要小心才是。”嘉怡的性子本就沉稳,做事又相当慎重,若不是如此,又怎么在这深宫之中沉浮多年。
“是,明儿知道了。”明儿也知道自家公主的处境,到了突厥王宫之后,确实是孤立无援的,自然什么都得小心些,为了缓解自家公主的情绪,明儿赶紧换了别的话题.
“公主放心吧,娘娘定会照顾好自己的,现今又晋了位份,娘娘不会有事的。”
嘉怡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明白,只要自家母妃过的好,那她所做的一切也是值得的,何况紫罗那个贱人如今受了这般屈辱,她只觉心中痛快极了,也不枉与那人做的交易。
紫罗出事那天,那个侍卫本就是那人安排的,她不过是帮忙把药粉放在她的袖间罢了,看着她受辱,心里痛快得不得了,谁让这个女人处处与自己作对,这些年也没少在她手里受罪,若不是她忍着受着,又怎会有今日。
紫罗服下的那瓶毒药,自然也是她安排的婢女,这一切都是她与那个人的合作罢了,那人替她出气,她依着那人的安排主动请旨和亲。
这原本就是一场交易,她一合计只要母妃能在宫中安稳度日,这一举两得的好事,她又为何不答应,何况那人许的承诺,也让她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