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亲哥正名,他很强!七爷是操心的老父亲?

八歧大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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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凤山,燕家。

    日暮时分,车子驶进院子时,燕四爷在花园浇花儿。

    燕家人寻过来,“四爷,七爷到了。”

    “就他一个?”

    “是,就七爷一个。”

    “媳妇儿又跑了。”某人嗤笑声,口吻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不多时,贺佩玖来到花园。

    燕四爷爱种花儿除了喜欢外,也想花瓶里随时都有新鲜的花儿。

    一院子的花儿,在傍晚的余晖中娇艳欲滴。

    “一个人?”

    “姜小姐刚一念书就忽视你,有没有点危机感?”他说的温吞缓慢,但毫不影响口吻中嘲笑之意。

    贺佩玖踱步过来,拿过桌上的刀,轻轻一扫好几朵花儿坠地。

    懒懒的掀起眼帘,一抬手刀扎在地上泥土中。

    站在身后的燕家人默默后退几步。

    大神交手,招招致命。

    燕四爷偏头斜睨眼,“心情不好?”

    他搓着指腹,眉色间温冷。

    “切磋下?”

    “行,走吧。”

    燕家后院,有一间运动场地,燕四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在这儿消磨。

    十多分钟后,燕怀澜跑来,手里抱着盘水果。

    感情就是来看戏的。

    “七爷心情不好,怎么跟我哥练起来了。”

    场地内,他们俩都未穿防护服,两人交手不相上下场面一度很胶着。

    “你今天进攻性很强,贺御。”燕四爷应付得游刃有余。

    击剑这一块,他才是高手,但贺佩玖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那一日,贺子午一家人从老宅离开,第二日在傅云谏推波助澜之下各种舆论频出。

    一度有传言,贺子午要跟王昭容离婚,撇清与王家的关系。

    王灏正式是被起诉,虽然知道只是走个过场,顶多被拘留,甚至只是赔偿,也影响王氏股价一直下跌。

    贺佩玖要针对一个人,那就是往死里搞。

    弄到最残,翻不了身,也不让其死的痛快——

    生不如死。

    那是他最乐意看到的。

    可刚刚再来的途中,小贺家他二叔来了电话,想让他对贺子午一家手下留情,没多久连贺老都来了电话。

    也没多言,就四个字。

    ‘过犹不及’

    贺佩玖也没想对小贺家真的下狠手,只是想在王家撕开一道口子,在洒点盐,辣椒等东西。

    敲打警告,灭其锋芒。

    “王家的事黄了?”

    贺佩玖后退几步,暂时避其锋芒,微一偏头,冷懒的挑眉,晃动手里的剑。

    不是他惯用,不太顺手。

    刚才一击不中,错失良机,只怕再无机会。

    接下来胜算不超过一半,可以投降,但……

    还想搏一搏。

    “王家对我没辙,转头去搞川知。”

    “我爸虽然不满意,但念在二叔关系上,让我收起利刃獠牙。”

    贺佩玖略一勾唇,唇角弧度浅薄,还冷得渗人。

    “就是牙齿有点痒痒。”

    贺川知、傅云谏都是他侄子。

    厚此薄彼肯定有,但动谁他都不高兴。

    这几年王家太过跳脱,他很不满意。

    现在去针对贺川知,还让他手下留情,心里怎么能不痒痒。

    “听说王昭容在跟云家接触,她不知道姜小姐的身份?”燕四爷讲的漫不经心,可眼里噙着抹玩味的冷寒。

    贺七爷,关外云家哪个是吃素的。

    前脚得罪贺七爷,后脚招惹云家想认回去的千金小姐,这两家但凡谁动真格都能翻覆整个王家。

    “年年暂时不想跟云家过多接触。”

    贺佩玖突然出击,打了个他措手不及,但他是高手及时止住颓势,反客为主反倒把贺佩玖步步紧逼。

    连续几个退步,贺佩玖已经被逼到边角。

    哐当一下,剑应声落地。

    燕四爷眯着眸子,瞥了眼手背蹭到一道红痕。

    “你几时学的这一招?”

    “刚刚。”贺佩玖勾唇,帅气的一个挥剑动作,“承让,薄询。”

    另一边,回北舞院的路上。

    姜夙驾车,余光不时瞥向一旁,“跟谁发信息了,笑得这么高兴。”

    “我们寝室的群,乔希在说直播好玩儿的事儿。”

    姜年扭头,把他瞧了几眼,“佼人是不是病了,脸色不太好,军训给累到了吗。”

    刚刚在餐厅,郁佼人那类似半身不遂的动作。

    像狠狠摔了跤,伤及筋骨似的。

    “咳,应该是军训累到。”始作俑者顺势推卸责任。

    如此,姜年没继续再问下去。

    偷偷切出贺佩玖的微信,继续在亲哥眼皮下暗度陈仓。

    话说郁佼人同学。

    昨晚姜夙打飞车到公寓,来了个突然袭击。

    那时郁佼人刚沐浴完,敷着面膜再跟母亲视频,反正就是抱怨教官太过严厉,半月的军训折磨的她骨头都快断了。

    终于军训完,休息个周末正式上课。

    郁母心疼她,直说下周来京城看她,给她做好吃的补补身体。

    叮咚——

    聊得正开心,有人来了。

    不疑有他的郁佼人跑去开门,哪儿想是姜夙来了。

    “你怎么……”她拨了面膜,表情又惊又喜,自己在家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性感小吊带蕾丝睡裙,短得微妙得过于性感。

    她军训完,姜夙的本意是来陪她过个周末,哪儿想过进门就看见媳妇儿这么性感勾人的。

    门带上时,玄关的灯也暗下去。

    还愣怔着,姜夙就搂着她带到怀里,托着后脑勺过于霸道的索吻。

    他已经是尝过肉味的人,简单的一个接吻当然不能太满足,事情发展得有些快,快要一发不可收拾时猛然想起视频还没挂断。

    大力把他推搡开,捂着他的嘴。

    “嘘——”指了指后面,紧张得不行,“我妈的视频,别出声。”

    姜夙点头,松开她。

    等她处理好母亲的视频时,姜夙已经轻车熟路去浴室洗澡。

    郁佼人愣怔在卧室门口,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

    期待又紧张。

    都是开过荤的人,自然不会避讳什么。

    但就怕上次的事重来,惹来姜夙自己心情不悦。

    也就二十多分钟吧,姜夙腰间裹了条浴巾出来,灯光之下,露出的上身肌理分明,透着张扬的性感。

    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慢慢往下滚动。

    郁佼人脸色通红,眼神不知往哪儿放。

    “我的睡衣呢?”姜夙揉着湿濡的头发笑问,嘴角弯曲,痞帅痞帅的。

    上次郁佼人说,要给他备一套睡衣。

    估摸以后他来这儿过夜的时间比较多,这一周过去她早把事情给忘了。

    “……我忘,不是,我军训没时间。”

    “上次你留下两件衣服,已经从干洗店取回来,要不就……”

    视线里,姜夙踱步过来。

    她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很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

    肤色没有很白净,反而有点小麦色。

    她吞咽着口水,仰头的一瞬,姜夙就附身靠过来,手臂带着力道把她圈在怀里,宛如风爆般亲吻她。

    ……

    她隐约记得,姜夙到公寓时是晚上11点多,调情厮磨会儿接近凌晨。

    后来,天幕边泛着鱼肚白的时候她才混混沉沉,在他的帮助下清洗了一身黏糊的热汗才睡过去。

    而且,后来在浴室里,还被狠狠折磨一番。

    姜夙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没有问题,而且很强!

    另一边,北舞院。

    姜年趟床上,还在跟贺佩玖微信,倏地停下。

    反复确认他发过来的消息。

    下一秒从床上蹦起来,脸皮一阵火烧。

    【我哥跟佼人……】

    【真的那啥了?】

    贺佩玖摇头,暗忖,他家小姑娘反应未免有些迟钝。

    脖颈被咬成那样,还不明显?

    吻痕什么的姜年也看见了,只觉得是两个人亲密时留下的爱痕罢了,哪里想的那么深远。

    【吓到了?】

    姜年:【也不是吓到,就觉得有些突然。】

    【我哥他闷声不响干了票大的。】

    【我不会明年就升级当姑姑吧?】

    贺佩玖看着这几个字有点不是滋味。

    他也想快点把关系确认下来,如果幸运,早点当父亲什么的。

    私心里,很想跟姜年早点有个孩子,与时移年龄相差没有太大一起长大。

    后来吧,贺七爷在为找要孩子这件事上后悔不止一两次。

    干嘛要生个麻烦精出来,跟他抢媳妇儿?

    一个人独占媳妇儿它不香吗?

    【年年,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被窝里,姜年一阵脸红。

    好好地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不过想了会儿还是给出回答。

    【女孩子吧,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多可爱啊。】

    【七哥你呢。】

    贺佩玖郑重其事的想了会儿:【男孩。】

    【生个女孩子肯定像你,想到有人把她娶走,感觉把你抢走一样。】

    【就是想想,七哥也瘆的慌。】

    这个回答,还真是……

    她蒙头在被窝偷偷乐。

    【七哥你真可爱。】

    【很晚我睡了,怕吵着室友。】

    【晚安,宝贝。】

    这一晚后,贺佩玖做了个梦。

    梦里姜年真的生了女儿,简直跟他媳妇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把贺佩玖喜欢得哟……

    宝贝女儿就是想要星星,他也想办法弄来。

    只是吧,忽然的某一天女儿恋爱了,被一个长得还不错的混小子给勾引早恋,孩子间的猫腻没逃过他法眼。

    就跟他当年勾引媳妇儿早恋是一样。

    事发之后把贺佩玖气得,心脏跟被人剜着似的疼。

    可宝贝女儿喜欢,要死要活的一定要跟男朋友在一起,他这老父亲拗不过只能答应。

    女儿同男朋友整日在他跟前腻歪,不断刺激着他。

    直到某一天,儿女跟他说要结婚了——

    撇下他这个老父亲和一个臭小子远走高飞?

    ……

    凌晨六点多,贺佩玖从梦中惊醒。

    睡衣汗湿,此时还觉得整个身体都凉透。

    现在还能回想起那个混小子的脸,咬着后槽牙,恨不得亲手宰了他!

    梦里,哪里是在抢他女儿,简直跟抢他媳妇儿一模一样!

    惊喜后再无睡意,洗漱完换衣服下楼。

    “七爷今天起这么早。”

    今日周末,时移不上学,他一般会接近八点左右才起床。

    “很久没运动,晨跑。”

    祥叔没问下去,看着他出了门。

    晨跑?

    穿的还挺帅,拿着车钥匙开车晨跑?

    见姜小姐就见姜小姐呗,找什么借口,又不是小年轻了。

    车子在七点多到北舞院。

    姜年睡得迷迷糊糊,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裹了件外套飞奔着下楼。

    清晨里,还带着一丝凉爽。

    姜年抚着胳膊,埋着头,狗狗崇崇的来到车边。

    “坐前面。”副驾驶车门打开,他声音飘来,感觉有些温凉。

    “怎么了,七哥——”

    她刚上车,身体就被他搂着,后背紧贴着座椅深陷下去。

    “年年……”

    “嗯?”

    “七哥想你了。”

    姜年轻轻笑起来,双臂缠着他脖颈,靠在他脖颈处轻蹭。

    身子温热软绵,有股淡淡的馨香。

    “那你也不用这么早过来啊,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吓得我一身冷汗。”

    贺佩玖也不作声,紧紧抱着她。

    好像这样心里才能舒坦点。

    腻歪了会儿,贺佩玖带她去吃了早餐,送她回来时,去逛了逛桃李园。

    这是北舞院一片独有的景色。

    一大片的林子,每棵树上都挂着个写着名字的木牌,能够在桃李园种下一棵树是北舞院每个学生的梦想。

    这个资格很严苛,要有社会影响力,贡献力。

    “你看这个。”姜年站在一颗桃树旁,指着木牌上的名字,笑的极为灿烂。

    贺佩玖看了眼,“是姥姥的名字?”

    “对!姥姥曾是国舞团首席,维也纳的剧场至今都保留着姥姥登台的照片,姥姥是她们那一辈中的佼佼者。”

    指了指桃树旁一块空地,眸子荧亮逼人,挽唇浅笑,踮着脚去亲吻贺佩玖。

    “我要在这儿种一棵树。”

    “要在桃李园留下我的名字。”

    “七哥,我会很努力,做到最好最好来跟你相配。”

    此时八点多,日光早已冒头,穿破云层,洒向大地,泽被万物苍生。

    粉色带卡通兔子的睡裙,刚刚下来的急还没整理,头发乱糟糟的,脸颊上还有凉席压出来淡淡的印记。

    整个人很小一只,娇俏可爱,青春洋溢。

    桃树上枝繁叶茂,交错的光影流淌。

    万景在她眼中流淌,眸子淬着柔光,穿山掠海而来。

    贺佩玖的心脏,噗通,狠狠撞击了下。

    似乎,呼吸都凝滞了下。

    他果真爱惨了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