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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谢流萤分开之后,安轻也没有急着回家,既然郁听白说想自己了,那么就让她多想一会儿吧。恋人之间嘛,有时候也要距离产生美的。
而且她跟郁听白在一起也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从来没有送过郁听白什么贵重的礼物,她想偷偷去商场转转,晚上吃饭的时候给对方一个惊喜。
于是她便心安理得地让助理把车开到了某高级商场,并在里面逛了半个下午,然后才正式返程。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客厅里的灯暗着,家具模糊的轮廓隐没在昏暗中,路灯清冷的光芒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照亮沙发旁的一小片空地。
诶,没人在吗?
安轻打开门口顶灯的开关,玄关处的几双拖鞋摆放的整整齐齐。她扫了一眼,发现根据鞋子推断,现在竟然只有郁听白一个人在家。
其他人都去哪里了?而且为什么她回来了,郁听白没有出来迎接她啊?
安轻困惑地往客厅里走了几步,向楼梯望去。这一看就吓了一跳,只见郁听白穿着睡裙坐在楼梯上,长发凌乱,脸色有些苍白。
听到响动,她抬起头,眼眸幽深地望过来,视线落在了安轻手里的购物袋上。
“你回来了。”
她开口,声音有些哑,带着莫名的憔悴。
“白白,你怎么坐在地上呀。”安轻不明就里,赶紧把袋子扔到一边走上前。虽然房间里很暖和,但郁听白穿得这么单薄,可别把人冻坏了。
她扶着郁听白的手臂,把人从楼梯上拽了下来,嘴里小声嘀咕着,“地上多凉啊,你冷不冷,怎么也不开灯……”
郁听白动作顿了顿,突然大力将她拉进怀里抱紧。
安轻一愣,伸手推她:“小心点,这是在客厅呢,万一有人回来了……”
郁听白没动,抱了她一会儿才慢慢将手臂松开一点。一阵微凉触感传来,是对方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后颈。安轻一个激灵,难以控制地缩了缩脖子。
“轻轻。”郁听白喊她,声音极轻,“你去哪里了?”
那双墨黑的眼睛近在咫尺,里面似乎暗藏着无数涌动情绪。
安轻本能的感觉郁听白状态不对,但又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鸽了郁听白一天,她竟然会反应这么激烈,果然还是自己魅力太大了,真是没办法……
她安抚地摸摸眼前那张绝美的脸,决定老实交代,让对方安心下来。
“我给你发消息了呀,今天上午先是去陪小谢练舞了嘛,然后又去了一趟商场,还给你买了礼物呢。”
郁听白脸色很淡,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问:“那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呢?”
这是在说早晨她偷偷把郁听白丢在酒店的事吧,安轻看着郁听白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惊慌。
当初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刺激,想体验一把小作精的快感。她满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回来之后撒个娇哄一哄,再不济献身一下,这件事也就过去的了。
但她看郁听白这副表情,怎么感觉这事就过不去了呢……
难道说对郁听白来说,被放鸽子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安轻小心翼翼地解释:“我没想那么多啦,白白你要是介意的话,我以后……”
“安轻。”郁听白像是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实话告诉我。”
她凑近,挑起安轻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是不是,你自己死不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那一瞬间,安轻觉得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断掉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看着对方沉郁的表情,她又很快否定这个想法。
郁听白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郁听白扶在她后颈的手指又收紧一点,目光像蛇一样在她脸上游移,“安轻,因为完成了任务,所以就要离开我了吗?”
安轻:=皿=!!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看郁听白是真生气了,而且这件事换成谁,谁都要生气的。她赶紧伸手抱住她的腰,软声道:“怎么会呢,全世界我最喜欢白白了,我离不开白白的。”
她用脸蹭了蹭郁听白小巧的下巴,小声问:“不过白白,你怎么知道我有任务呀?”
郁听白眼神闪烁,表情明显缓和了一点。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说道:“有个叫97041的系统告诉我的。一年前,她就跟我说过,你不是原来的安轻,还不让我告诉别人。”
安轻:……卧槽?
所以从一开始,郁听白就知道她不是原主对吗?
怪不得郁听白从来没针对过她,她还以为是自己魅力太大呢,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呜呜呜……
“今天上午,那个系统又出现了,跟我说了你的任务。”
郁听白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回想起来,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就是从你任务完成之后开始的。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听到郁听白这么说,安轻突然有些心疼。当时任务完成之后,她只想着作一作满足自己,但是仔细想想,这一年郁听白又做错了什么?
郁听白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总是把什么都为她考虑好,遇到事情也会第一时间挡在她面前,这么好的一个人,她怎么舍得让她难过呢?
如果没有系统出来点破她的任务还好说,郁听白一向宠她,这阵子的小插曲很快就能过去。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离开的时候,郁听白竟然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安轻抬起头,环视着空荡荡的房间。
一整天的时间,也不知道郁听白一个人在台阶上坐了多久,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想着想着安轻眼泪都要下来了,她紧紧抱住郁听白的腰,呜咽着说道:“我可没有不喜欢你,我就是想闹一闹,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分开。都是我不好,白白别生气了,不要不喜欢我,呜呜呜……要不然原地结婚吧,呜呜……”
安轻越说越伤心,哭得更大声了。
这人怎么说哭就哭上了?郁听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赶紧用衣袖帮哭成泪人的小姑娘擦眼泪,她温声道:“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
安轻眨眨眼睛,又是一大颗泪珠滚落下来。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小声说道:“那你哭嘛,我哄哄你。”
郁听白彻底没脾气了,她叹口气,把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来,就往楼上走。
安轻搂着她的脖颈,提醒道:“我给你买的礼物还没拿呢。”
“等会儿我下来拿。”郁听白偏过头,亲吻她湿润的唇瓣,“先去床上哭一会儿吧。”
郁听白言而无信,没有带她去床上,而是先把人带到浴室折腾了一通。
单人浴缸里挤了两个人,显得有些狭小。
安轻趴在里面,伸手扶着浴缸的边缘,下巴微微抬起。
郁听白担心浴缸太硬不舒服,把一条柔软的浴巾叠了叠,垫在了浴缸的底部。
安轻的身体微微颤动,摩擦着有些粗糙的浴巾,肌肤烫的厉害。
郁听白伏在她的背上,轻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低声问:“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呜呜……”安轻一阵战栗,她一张嘴就带了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我知道错了嘛。”
郁听白并没有放过她,“错在哪了?”
安轻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一点点从浴缸的边缘滑落下去。她挣扎着,断断续续道:“错在……不该无理取闹,不该放你鸽子,不该、不该惹你不高兴,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郁听白笑了一声,撩起她耳边一缕被水汽浸湿的银发,“那要怎么罚你呢?”
安轻一咬牙,道:“随你处置。”
郁听白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用一条干净的浴巾把人裹了起来,直接抱到了床上。
她拿过睡衣系带,熟练地把安轻细细的手腕束缚在一起,拉过头顶,然后又在床头的抽屉里找了个眼罩,给对方戴上。
眼罩的遮光效果极好,世界一下子归于黑暗,被触碰的感觉也愈发强烈起来。
安轻有些惊慌,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你要做什么?”
耳边传来郁听白含着笑意的声音,“不是说,随我处置么?”
安轻欲哭无泪:“可是我看不到,不太习惯。”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轻轻的。”郁听白一边哄她,手上也没闲着,她唇边带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条丝质的绸带。
安轻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踝,再然后,膝盖被曲起,脚踝和大腿根部的位置被绑到了一起。那道绳索还在蔓延,又向上缠绕了几圈,确保她动弹不得。
安轻:!!!
尺度也太大了,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啊QAQ。
她试图阻止,委婉提醒道:“白白,这太刺激了吧?”
“可是,只有把你绑起来,我才觉得你不会跑掉。”郁听白的声音很无辜,还带着一点点委屈,“轻轻,我真的很害怕。”
被绑成粽子的安轻:……
眼下这种情况,到底谁该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