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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电子程序会拥有自我意识,实在是太神奇了!不管他们所拥有的智慧多简单,但是这也绝对是一个跨时代的发现啊!”
身为技术迷的诸葛踏雪在见过了薇薇安之后就已经够为惊讶的了。现在再听到陈豪他们聊天说居然还有别的智慧程序存在，不由地大感兴奋。那表情仿佛比陈豪还想要知道答案一般。
而此刻的郭云海仍然是处在云里雾里：“什么薇薇安？那是谁？”
“哎呀！那么多问题！”诸葛踏雪大大咧咧地拍了身旁的郭云海一肩膀：“老实听着，有问题等下再告诉你！”
被诸葛踏雪这么一弄，郭云海满头的黑线，自己居然被她给教训了。
董鑫看到这一幕倒是笑了出来，这次的笑容再不像是之前陈豪在酒店里见到的那种满是伪装色彩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看来董鑫也是没想到一贯大男子主义的郭云海居然会被一个女孩子给堵得说不出话。
如果不是知道郭云海在疯狂地追求自己，董鑫甚至要觉得这两个人是一对了。
不过笑过之后，董鑫很快又收拾了神情，正色道：“对于陈豪你的疑问，我只能很遗憾地回答我也不清楚这些具有自我意识的NPC是如何制作出来的。
在我接收他们作为手下的时候，是由公司更高层的人亲自交到我手上的，我并没有参与他们的制作。我甚至怀疑这些NPC到底是不是制作出来的。”
“啊？你为什么这么怀疑？”诸葛踏雪不解地问道：“电子程序不都是人类制作出来的吗？就算像电影魔鬼终结者里那样的天网卫星，即使有了自我意识，但是它最初的程序不都是由人类编写的吗？”
“唉。。。。。。”董鑫叹了口气：“你们没有参与游戏的制作，不知道这一点也很正常，诸葛小姐你说的理论也没错。但是事实却并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的确不管机器人也好，还是电子程序也罢，即使有了自我意识，那也都是由人类先行制作，然后编写程序才使得他们出现的。
即使他们觉醒了自我意识，如果没有人类制作他们，他们也无法出现。这个理论摆在过去也许适合，但是自从这次病毒肆虐之后，这一切的理论基础我觉得都需要推翻了！
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薇薇安不用我多说了，想必陈豪你对于她应该要比我熟悉吧？”
陈豪点点头，听到董鑫提薇薇安的名字，陈豪就大概想到了一些，接着董鑫的话也应证了自己的猜测。
“薇薇安是一个典型的觉得了自我意识的NPC，而且还是那种具有高度自我意识的NPC。虽然她的智力可能感觉上是一个孩子，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小丫头的学习能力还有记忆能力是十分强大的。
在你上一次离开游戏之后，我在处理完知情的NPC手下之后，我就带着薇薇安回她自己的家。
这一路上我和她聊了很多的东西，也教给了她很多内容。
这个小丫头怎么说呢？给我的感觉，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电子程序，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
不管是从行为习惯还是意识逻辑上都是一个生命体应有的表现。和那种一板一眼按照命令和程序来行事的NPC完全不同。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这个丫头对很多新鲜的事务都充满了好奇心，这和一般的程序是最大的不同之处。”
听到这里，陈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就连诸葛踏雪也对此很是赞同。
薇薇安这个小丫头，陈豪和她相识其实就是因为薇薇安对陈豪这个突然出现在精灵之森的人类充满了好奇。
她偷偷躲在树上观察了陈豪好久，也是薇薇安主动和陈豪搭的讪。在两人逃脱了五个NPC的追捕之后回到家中，薇薇安就叽叽喳喳地不停问陈豪各种人类世界的事情。好奇开朗的个性在那时候陈豪就深有体会。
早些时候她也是对诸葛踏雪十分好奇，也是不停问着人类世界的事情。
这是她和其他的NPC最大的不同之处。像游戏世界里很多的NPC根本不会主动和人类玩家搭话的。即使是搭话，那也是按照游戏制作者事先设定好的程序来执行命令，并非发自他们本意。
说白一点，那些NPC他们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思想意识，一切的行为都是遵照设置好的命令来执行。
而微微安可没有任何人给她设定命令，她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出于她自身的想法。
陈豪示意董鑫继续说。
董鑫想了想又道：“除了充满了好奇心之外，这个丫头真的是非常聪明。我告诉她的事情，她只需要听一遍就记住了。
可能这和她本身是电子程序有关系，你们也都知道，电子程序学习东西可不像人类那样麻烦。你只需要将你想要教的内容整理成文件或者数据拷贝进数据库里，然后让这个程序记录下来，基本上就算是会了。
所以我估计薇薇安之所以会学习那么快，应该是这个原因造成的。
除此以外，这个丫头还能做到举一反三，通过我说的一两件事，她就能根据我说的事情推倒出一个规律来，将它们套用在别的事物上。
当然，因为经验不足的原因，她套用的事情很多是不对的，不过她自己却能很快地找到其中的矛盾之处，然后向我请教再加以改正。
试问，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电子程序能够做到这一点吗？”
“不错！”陈豪肯定地说道：“薇薇安的确是很不同寻常，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可是这和你说的其他程序不一定是制作出来的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你没发现，像薇薇安这样的电子程序根本就不可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吗？先不说制造出一个有自我意识的NPC本身就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了。
而微微安又是如此接近人类的思维方式和逻辑，你觉得以人类现在的科技和技术手段，能够做到这一点吧？我们讨论的可不是简单的制作一个生命体或者没有思维的躯壳那么简单。
这可是涉及到人类的大脑领域和思维领域的，要知道，这可是人类数千年来都无法搞清楚的难题啊！
所以我觉得，不管是薇薇安也好，还是其他的那些NPC也罢，都不可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不是人为制造出来的？那到底是怎么来的啊？”半晌没开口的郭云海总算逮着机会，趁三人发愣的功夫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董鑫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含糊其辞：“这个还需要进一步地调查才能知道结果了。。。。。。”
陈豪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问道：“对了！你说那些NPC都是虚幻公司上层安排给你的，那么薇薇安呢？薇薇安是怎么出现的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手下又是为什么要抓她？”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事情！”董鑫的话让陈豪十分意外：“我还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薇薇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怎么遇到她的？知不知道她的来历？”
“啊？”陈豪反而愣住了：“你不知道薇薇安的来历？！”
“这是怎么回事？”诸葛踏雪傻傻地看着两人：“你们都不知道薇薇安的来历吗？”
陈豪和董鑫对望了一眼，整齐划一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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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陈豪，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薇薇安的存在。我是听那些NPC手下的报告里提到了陈豪，才对此上心的。他们说发现了疑似玩家的人擅自进入游戏，并且在这个玩家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份不明的NPC程序。”董鑫解释道。
“事情有意思了。。。。。。”陈豪居然乐了：“董鑫，看来你被你的那些NPC手下给忽悠了啊。。。。。。”
董鑫皱起了眉头：“怎么说？”
陈豪整理了下思绪，便把自己第一次进入游戏，并且遇到薇薇安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根据我的观察，你的那五个手下当时说他们是在按照什么惯例做什么清理任务。我不知道他们所指的清理对象是谁，但是给我的感觉应该就是薇薇安，或者说是像微微按这样的拥有自我意识的NPC。
他们明显是知道薇薇安的存在的，但是为什么在报告给你的时候却没有详细提起。反而是因为我的存在才提到的她？他们明显是对你有所隐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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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云海这时候叹了口气：“董鑫看来你的卧底身份很有可能是暴露了啊。。。。。。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卧底在虚幻公司的。但是居然连几个NPC手下都对你隐瞒他们所做的事情，并且你也不知道这些NPC手下是如何制作出来的。这明显就是虚幻公司的高层对你故意隐瞒的啊！”
郭云海的分析听的董鑫心地十分紧张，她倒不是担心自己身份暴露，虚幻公司会对自己不利。她是担心如果被对方发现身份，那么自己的卧底将不可能有任何意义。因为对方一定会对自己有所提防，即使自己调查出来的信息也有可能是虚假的，是对方刻意误导自己才透露出来的。
这时陈豪却幽幽地开口了：“我想这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