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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小五小六听到他说的, 两个小豆丁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 呼噜呼噜几下就把碗里的汤喝了。
出帐篷的时候,原非带上了骨刀,小六跟了上去:“阿哥,我和你一起去, 我去给你放哨!”
原非:“……”
小五在一旁直点头,一脸正经严肃:“对对对,阿哥, 让小六给你放哨, 我在家陪小一哥。”
乃大:“对对对, 是该放哨, 美人的皮肤不能随便让人看见。”
原非:“……我不用放哨。”他又不是花姑娘, 洗澡还要放哨。
最后,小六还是跟着原非出来了, 小五站在帐篷门口朝他们招了招手, 石凳上正缝制兽皮毯子的原一用骨针饶了一圈打了结实的结,招手让小五过来:“小五,家里也没什么事可做, 你想去跟着去。”
小五摇了摇头,把帐篷角落的长矛抓在手里, 挨着原一坐下:“小一哥, 我今天不想出门。”
原一表情愣了一下, 没再说话了, 摸了摸他的脑袋。
天已经黑了,周围帐篷都没有亮光,部落的人还在前面为这次围猎狂欢。
小六告诉原非,他知道一条近路,可以直接到小河,然而此时原非看着面前的狗洞又抬头看向拉着他一根手指的小六,不确定问:“这就是近路?”
小六笑得傻兮兮的,点点头:“对,我和小五哥发现的。”一脸求表扬,然后又怕原非不信,摔先从那个洞里钻了进去,滑溜得像是一尾鱼,原非还来不及抓住他,他已经钻了进去。
“阿哥,快进来,我不骗你。”
原非:“……”大半夜又放哨又钻狗洞……
乃大极力阻止,它的宿主怎么能钻狗洞?!:“我的天,你该不会真想钻狗洞吧,我不允许我不同意!”
原非:“难得我们达成一致的想法,我也不想钻狗洞。”他蹲下身去,把洞里的小六喊了出来。
结果原非带着小六规规矩矩的走到后墙的路口,出了部落帐篷区,走几步翻过一个小坡,就看到了一汪小河,河水从高处的岩壁上渗透下来,清冽的汇聚进小河,此时天黑,看不到清澈的河底,原始蛮荒的人并不会日日清洗身体,只有被血污弄脏身体才会到河里淌淌水。
原非抓了些干草铺在河边,让小六坐在上面,夜让周围都安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只有细微“叮咚”的流水声,原非观察了周围一圈,确定没有危险的猎物之后,取下骨刀,脱了自己的兽皮短裤放在小六的旁边就下了水。
冰冷的河水初时打到身体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原非游到河水中央,慢慢沉入水里,平静的湖面除了一丝丝匀开的波纹已经看不清人影。
河边的小六抱紧手中的骨刀,眼珠滴溜溜的在周围转悠,充分做好放哨的工作。
沉入水底的原非,柔顺的发丝在水里飘荡,黑夜让河水充满了一丝神秘可怖的感觉,他身上蜜色的皮肤圆润透亮,慢慢的皮肤中渗出一缕缕墨色的污垢,直到墨色的污垢颜色从深变浅一直到全部消散。
黑暗中的水底,原非忽的睁开眼,眼眸璀璨黝黑,他一下窜出水面,月光洒在湖面上,背脊流畅,线条优美湿哒哒的上半身,水珠划过腰窝,漂亮得不像样子,湿润的发丝贴在皮肤上,宛如栖息在水面的一只的白鹤。
乃大:“原非,你怎么就出来了?”
原非抹开发丝,露出额头:“差不多了。”
乃大:“可你看,我这才30%,什么时候我才能凑够100%?!!!!”
绑定系统以来,原非使用系统的频率并不高,现在陆陆续续有一千多的点数,然而系统攒满的进度条只有30%。
原非:“慢慢来,积少成多。”
原非刚刚使用了乃大的排浊功能,身体的污秽会随之排除,但原非不敢使用过长的时间,有一次他就是使用过长,导致全身的皮肤简直是轻轻一碰就青,出去打了一趟猎,身上有不少刮口。
乃大的功能完全不适合原始蛮荒世界,他开始的时候尝试不使用系统,结果不到几天身体竟然开始变透明。
乃大给出解释:不定期使用它,绑定的宿主会慢慢消失,最后癫痫而死。
后半句的真实性有待考察,但身体透明消失是事情,透明的手掌穿透树木,完全像是鬼魂。
只要攒够100%,乃大就能脱离自己,拿所谓的丰厚的年终奖,他也能彻底得到一条真正安全的生命。
然而现在,只能积少成多,至于那些看起来就奇奇怪怪明显不是什么正常功能的,原非就没考虑要用。
乃大在唠唠叨叨,推荐它其他能让进度条上升的功能。
原非这边已经打开了兑换界面,兑换界面会每隔一段时间更新一次,之间他花费了一千多得到了一本生活指南,使用指南后洗衣做饭烹饪缝补这些都不在话下。
原非先在500以下点的界面里换了一瓶润肤露,又打开500以上的界面,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
找了一圈也没有合适的,原非关了兑换界面,他手掌上放着贝壳盖形状的润肤露。
河边的小六亮着眼睛像小狼狗一样注视着周围,原非划开水面游到河边:“小六,过来。”
小六哒哒的跑过去:“阿哥!”
原非:“下来,洗澡。”
小六抱着骨刀拒绝:“不洗,我给阿哥放哨,不然他们偷看阿哥洗澡!”上次阿哥洗澡他跟小五哥都看见了部落里的人偷看阿哥洗澡。
原非:“……”他什么时候被人偷看洗澡了。
随后,原非二话不说,把小六兽皮短裤一脱,拎起人,拉到河里,快速给他洗了个澡,等小六一脸懵回过神的时候,原非已经替他洗好,正用贝壳里的润肤露给他擦身子。
小六:“阿哥,好香啊,这是什么?”
原非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替他穿上兽皮短裤:“擦身子的。”
小六闻闻胳膊,一脸惊奇:“好香啊,像花的味道,身子需要擦吗?擦这么香会不会引蜜蜂蝴蝶?”
原非:“引蜜蜂蝴蝶的是香妃。”
小六:“????”
原非挖了一坨,剩下的塞给小六,让他以后洗澡拿去擦身子。
坐在岩石上,原非把润肤露擦在小腿处抹匀,小六拿着润肤露握在手上稀罕得不行。
“原非……”
突然出现的声音,小六一下从地上弹起,抓起石头砸了过去:“抓到你了!又来偷看阿哥洗澡!”
“小六。”原非把兽皮裤穿上,把张牙舞爪的小六拎起放到身后,看到来人,他声音有些疑惑:“布加?”现在他不是应该在部落前狂欢吗?
刚刚小六扔出去的石子打到布加的手臂上,反弹回一小块幅度,黑暗中他离原非几步的距离停下,虽然只有一眼就被兽皮裙掩住的隆起的双丘,但那上面的皮肤白腻得灼热了他的眼睛,柔韧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拢过来。
“布加,有事?”原非看他不出声就愣在那。
黑暗中布加的脸红得不像样子,他沉闷了好一会:“族,族长找你。”
原非拿起了骨刀:“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布加没动。
原非:“……还有事?”
布加:“我等你一起。”
原非拒绝道:“不用,我带小六回去就过去。”
回去的路上,原非拉着小六问:“以后不许拿石子扔人,知道吗?”
小六握紧手中的贝壳,他性子不像小五,原非说什么都是答应的:“知道了。”但想想还是抗议:“可是他偷看阿哥洗澡!”
原非:“好了,他没有偷看,还有我和他身子都是长一样的,有什么好看的。”
小六瘪瘪嘴,不说话。
回到帐篷后,小六趴到小五耳边说话,原非把骨刀留在了帐篷,就去找族长。
原非刚刚就注意到,洞里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水滴落下的规律声在洞里浅浅的扩散开。
在洞的最里面似乎是有一小汪水,呈旋涡状,高处渗透的水滴全都滴落到了里面。
祭司用骨碗浅浅的舀了一点水,随后躬着的身子直接坐到了地上,用手把挂在头上的其中一条长条骨饰品取了下来,骨饰品约莫一指长,泛着浅黄的颜色,骨饰品丢进骨碗只有一段浸泡在了水里,他口中慢慢念出一串咒语文字,像是诵经般的一直在重复,最终结束后,他把带着水迹的骨饰品拿了出来,用他没有手掌的手臂切口胡乱的抹干长条骨饰上的水迹。
原非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看着祭司盯着骨饰品一直在发呆,好一会祭司才站了起来,那汪水的周围有些潮湿,他朝原非走过来的时候,腿上沾着不少湿润的泥土。
“每个部落的祭司都祈祷能够得到父神的指点,在几年前,父神终于把一个人带到了蛮荒,他是父神的使者,引导蛮荒统治的人神,所有的祭司都得到了指示。”祭司幽幽带着一丝叹息:“但时间过去了很久,蛮荒大陆没有任何一个部落快速的崛起,而且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父神的声音。”
原非暂时摸不准祭司的态度,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祭司继续道:“你额上的图腾我在很小的时候见过,那时候觉得真是漂亮的不可方物,神圣至极。”
……人神?指的是自己吗,原非惊诧了一下,他是人神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刚到蛮荒的那几年差点活活饿死,他要是人神,那也太低端了。
不过原非突然想起,河刺刺部落的祭司把部落族长塞给他的事情,不禁有些迟疑了。
“要不要加入我们部落。”祭司终于切入重点,原非并没有很意外,他一只脚不经意的后撤了一步,做出随时准备攻击的姿势,试探性的开口:“如果我拒绝呢,炎夷部落的生活方式我可能无法适应。”
祭司:“为什么要拒绝呢,我们都是你的孩子。”
原非:“???!!!!”年纪一大把了当我的孩子,原非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了,他才多大年纪,什么时候原始蛮荒的人都成了他的孩子?
乃大:“我觉得这个祭司脑袋有问题,我建议他去做一个脑部CT。你还是妥妥的一枚处男,怎么搞的出这么多孩子,呵。”
原非:“忽略后半句我十分赞成你的观点。”随即他朝祭司道:“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什么,我如果是你口中的引导之人,你觉得我会被俘虏吗?”
祭司忽然笑了,声音一串串的,并不怎么好听:“你很聪明,但是,不留在我们部落,你是打算回河刺刺部落吗?”
不知是不是原非的错觉,当祭司口中说出河刺刺部落几个字时,语气十分的怪异,那种语气既像不屑,似乎又带了点仇视与不甘。
“留下或者死亡。”祭司给出原非两个选择。
原非的眸子低垂下去,其实还有其它选择,关键在于他敢不敢赌,要不要赌。但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祭司打断了他的话:“或者你还有另外的选择,但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炎夷部落或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难以适应。”他说着猛的停顿了一下:“至少与河刺刺部落有着一个根本上的区别。”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每一位祭司都认为自己部落好,这是归属心理。
少顷,原非选择了目前最安全的选择:“好,我留在炎夷部落,但我的弟弟几个必须和我在一起,相对的,既然生活在部落,我希望你能给与我自由,不归属任何人。”这样他准备逃跑或者做其它的事情会方便轻松很多。
紧接着原非列举了一系列的条件,和祭司讨价还价,有些十分官方现代的专业用语祭司甚至都没听明白原非已经说完了。
“……”祭司沉默了半响:“好。”
原非紧绷的神情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放松了不少,他瞳孔微微扩散开,眉梢拧起,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是……一个雌性?”
祭司几乎立马接道:“当然,你的图腾已经出现,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图腾代表一切。
可……方式不对,哪有用雄性洗礼的方式洗礼出一个雌性的图腾。
“不管怎样的洗礼,你额角的图腾磨灭不了,出去吧。”祭司说完抬手让原非出去,似乎疲惫到了极点。
原非对自己的身份很怀疑:他现在是真的是一个雌性?还是一个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