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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辐射星上发生的一切无人得知,唯有那些经历过的人知道。
而他们,才不会说出这些旧事。
多罗皇室的秘密,是否存在?
弥境到底怎么来的这个世界?
……故事才揭开序章。
地府最近真是多事之秋,接二连三的事情还怪多的,先是雷劫劈了恶鬼,再是佛子归位,继而是帝召阎王,这几天了,怎么还不放老大回来,我们这些小鬼真的hold不住呀。
“孟姑娘孟姑娘,你快来,这孟婆汤的顺序好像又错了——”
“小白!快点,十六层恶鬼出逃,他们还下了狠话!”
“孟姑娘……”
“小白……”
“小白……”
“孟姑娘,你……”
左耳的话右耳的问,这地府事情真多,天上一天,人间十年,别说十年了,单单是每分每秒都有人魂归地府,哪里能让阎王在这个时候离开?
孟婆忙碌许久,才和黑白无常往沙发上一瘫,一左一右,大口喘气,心底悄然一松。
“孟苏,你说阎王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呀?老黑又去了往生界,就我们几个,这破事真多。”白无常摇了摇头,闭上眼低声道,困意袭来。
孟苏,也就是孟婆,她挽起自己三千白发,面容清越姣好,唯独这发丝白苍苍一片。
“阎王那里大概还要有些日子,毕竟那件事有关佛子前尘旧梦,谁叫阎王他爱四处掺和呢?不过……老黑怎么去了往生界,是有谁约了他的?”孟苏想起奇怪的事,本身地府与其他界打交道的就少,更何况往生界不算界。
往生界,不受天帝指挥,属于特例界,自成一界,生生世世由席姓界主掌管,一个大型的孤儿院罢了,三千世界不容的生物,往生界会收。
此任界主席念安(即托里娅),几数年前就离开往生界,之后又交给其子,闽如行执管,准确说是兼职界主,主要工作还是三千界公司的boss。
“啊——?”白无常眯眯眼,没听清问了什么,“老黑是吗?老黑好像是……是去干嘛来着?”声音越来越低,逐渐消失了声音。
孟苏不忍直视,伸了个懒腰,起身离开。
静默在地府范围弥漫开,白无常突然睁开眼,眼里满是清明,不见一丝睡意,遥看远方,深沉的叹息一声。
“孟苏,不是我不说,而是老黑他去了三千世界里,不是去的往生界。”
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与变迁,世人早已不信鬼神之说了,更甚者有些世界里都没有灵魂的存在,因为他们抹去灵魂的可信度,都用其它方式解答出来,越发显得人逝去后的灵魂这一些鬼神说法像极了虚假。
而有些世界又过分信任鬼神之说,所以每个世界里或许有神,或许没神,就连星际世界里,连地府是什么都没有一人知晓,这个世界对神明划去了存在感。
而黑无常他就是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他是来找人的。
一个只有形容词,而没见过模样的人。
眼下殷红泪痣,琉璃棕眸色,长发顺尧,是个男子,很漂亮的男子。
放在古代世界里,这种男子许是遍地都有,但偏偏是在星际世界里,一个长发的男子要好找很多。
还有一个特点是,他身边很大可能性有个女孩,其身像是为饕餮。
阎王出门前就交代了黑无常,他若是多久没回来,就去三千界公司其下的某某世界寻一人,并让他找到母亲,在同一地方才能说出那些话。
阎王背地里“啊嘁”一声,揉了揉鼻尖,抬头有些瑟瑟,威严压力感扑面而来,是天帝。
“阎君考虑清楚了没?这些时间也还早,我们多等几日也无妨。”天帝慈善道,语气幽幽并不催促他。
而阎王摸了一把汗,抬袖子遮住眼:你等几天是没啥,可是你这一天,我那地下十年,我怎么不能多等几日。
天帝放声如此,唇角挂着笑容,一句两句的藏的深切。
阎王细微的摇了摇头,眼下赫然清新:“玉帝说的对,这天上时间过的慢,多等上几天。”
……哪有什么大的小的一堆事情?还不是他们想到了更早之前的事。
玉帝这次召来阎王,所为的还是佛子,佛子年幼,那年去了人间,也遇上心劫,兜兜转转的情爱也只是为了一人。
佛子“前世”死亡后,不入忘川,没的记忆,却是只记得数不尽的声音在喊“佛子佛子——”生生呼唤,他心魔丛生。
向来风光霁月的佛子,这时竟生了心魔。
情劫如此,便生心魔:
本是天上佛子,不过情劫,便是堕佛,上天不得,入地不行,就连轮回也是奢侈。
前些日子还是这个鬼样子的,阎王愣是不知该怎么劝,这位已经在地府待了数不尽年岁,就连雷劫也来了多次,只可惜没落下的雷劫就不能算劫,这情劫最是难过,古往今来折了多少神佛在这上面?
他知晓情劫与心魔的严重性,只是后面这雷劫打下的也是蹊跷,往年犹豫不决,这次的雷劫劈下,佛子如愿归位,心魔消散。
出奇的简单,顺畅。
就是因为这雷劫过的简单,轻易,天帝觉得会不会还有别的问题,毕竟这是佛子啊。
佛子诵念,梵音入耳,心上一抹檀香,青烟袅袅升起,所有心情都安宁下来。
天帝沉思的面容一僵:说曹操,曹操就到。
面容微光,似乎比凌霄宝殿的高座还要耀目,出尘,灼华。
只可惜是个秃头,脑袋上光净的没一根头发,眉心丹砂泛红,唇色与其相坠,这九天之上的佛愣是多了一丝艳丽。
佛子的面容,在这天地几界中都是赫赫有名的,前是为了渡劫而去人间,却是正中下怀,生了执念,硬生生这场归位拖延许久,直到前几月才成功。
“不知陛下有何问题,您不若直接问吧。我当面为您解释,也省的您心绪不宁。”佛子低眉顺眼,眉心丹砂灼华,一字一言里都是面对面的直球,藏来藏去的,他不屑。
眸子里瞬间倒映出一个少女的影子,她和他初遇,相知,相识,相爱,再到年迈,长久,念安。
这是他们之间的故事,早就藏在画卷里永不褪色,由我们细细看护。